第十八章戲神君協破鏢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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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奎不住的大掉身,但總沒有王維能的靈活,成了尾大不掉,雙方也差不多是平手。

這情形就顯得很糟糕!

因為程明山手中雖有寶刀,只要時間稍長,究竟不是厲山君的對手,阮清香、荊一鳳、王維能三人也只能和對方保持不敗,再無後援。

而雙環鏢局方面,除了鏢局中的十幾個鏢頭不算,還有徐蓴客、厲山二厲、黃河二鬼等人,都是好手,如果一起圍了上來,程明山等四人一個也別想逃得出雙環鏢局去。

這形勢程明山心裡當然清楚,他在厲山君像狂濤般的掌風之下,手中雖有紅寶刀;但已經一記也劈不出去了。

因為厲山君掌風之強,如挾雷霆,你如果遞出刀去,只要被他掌風掃上,不立時被震飛脫手才怪!

刀已經無法使了,那只有施展酒仙遊一瓢的“醉仙步”了;但這時“醉仙步”也有些施展不開來了!

因為厲山君的掌風,一記接一記掃來,他每一記掌風,都有尋丈來長,勢若狂瀾“醉仙步”只能躲閃對方使的刀刃,你可以從他空隙中鑽過去,掌風不比兵刃,你縱然避開了正面,還有餘勁,如果給他餘勁掃中,依然會站立不穩,飛摔出去。

程明山一個人,就像大海中的一葉扁舟,東躲西閃,而且要閃得快,就是這樣,還是被掌風餘勁,震得搖搖擺擺,連跨步都已困難起來。

這一陣工夫,也不過只閃避了厲山君七八記掌風而已!

程明山自知在他手下,最多也只能閃避上兩三掌,就非傷在對方掌下不可了。一時不由得橫上了心,暗道:“與其遲早傷在這老魔頭的掌下,不如捨命和他一拼!”心念一動,豪氣頓生,五指一緊,舌綻雷,發出一聲大喝,使出了師父再三叮囑,非到萬不得已不可輕使的一招劍法——天地一劍。

喝聲乍起,一道耀目的紺碧刀光,突然暴長,化作一層透明的薄膜,擴及一、二丈方圓,一片凜烈的森寒的劍氣,向四外瀰漫湧出!

厲山君強勁如山的掌風,遇上劍氣,發出嗤嗤之聲,如湯沃雪,剎指間消失無形!

厲山君但覺眼前盡是森寒刀鋒,程明山的人影頓失所在,不由得駭然後退,總算他數十年修為,功力深厚,在迫切之間,氣後退得快,但頦下一把蒼須,已被刀光截去了一半,連一雙大袖,也全被截落!

程明山也沒料這一招劍法會有如此威力,他也只覺一發不可控制,一柄刀自然揮舞,如油然而云,沛然而雨,一切純出自然一般!

等到劍招收歇,光芒消散,厲山君已躍出兩丈來遠,臉上猶有驚異之,愕然道:“會是天地一劍?”突聽一個尖細的聲音接口笑道:“你這老魔崽子,還算有些眼光!”聲音極輕,但聽來十分清晰。

厲山君一怔,昂首問道:“什麼人?”那尖捆聲音又道:“你連我老人家的聲音也聽不出來,我看你連厲都不用姓了。”現在,程明山聽出來了,這說話的正是賣梨膏糖的張老實了,心頭不大喜過望,他知道張老實來了,荊前輩也一定和他一起來了。

厲山君抬目看去,只見東首一棵大樹的橫柯上。

像騎馬似的騎坐著一個瘦小黑影,因相距過遠,還看不清人面,厲山君喝道:“爾是何人,還不給老夫下來?”張老實聳著肩膀,縮縮頭笑道:“我不下來,我老人家還有幾個朋友沒有來,坐在這裡等人,蠻舒服的。”在他說話之時,厲山二厲早已一左一右欺了過去,到得樹下,兩人同時發難,一下縱身躍起,十指如鉤,雙雙朝張老實撲到。

張老實叫道:“喂,厲老兒,你說,你這兩個寶貝徒弟,對我老人家大不敬,我要不要教訓他們?”不知怎的,厲老大、厲老二兩個撲上去的人,會被他抓住了手腕,一手一個像抓癩蛤蟆一般,把兩人懸空提著,厲山二厲連一點反抗之力也使不出來。

要知厲老大、厲老二兩人,和厲山君名雖師徒,實則是他姘婦所生的兒子,這是江湖上人都知道的秘密,因此二厲縱然武功不高,在江湖上卻是大家都容讓他們幾分。

厲山君一見兩個徒弟被他一手一個懸空拎著,看去似是還被制住了道,一時不由大怒,暴喝一聲:“你還不把人放下?”人隨聲發,身如大鵬凌空,呼的一聲,朝張老實飛撲過去。

張老實“啊”了一聲,雙腳一沉,一個人從橫柯上滑了下來,雙手提著二厲,像扁擔挑著擔子一般,飛也似掉頭就跑。

厲山君沒想到他會滑落地上,憑空撲來的人,足尖在橫柯上一點,跟著下撲,朝張老實身後追去。

張老實回頭望了一眼,看到厲山君街尾追來,口中“譁”了一聲,腳下加緊,飛奔而去。

厲山君自是不肯放過,只是跟蹤追去,兩人一前一後,就在花園中追逐起來。

厲山君一走,程明山就空了下來。

這時晏長江雙環擊,連轉如飛,阮清香施展開“準提劍法”劍光如練,依然無法擋得住對方雙環,漸漸被落了下風。

程明山一下閃了上去,說道:“姐姐,還是由我來對付他吧!”他口中說話,人已一下從阮清香身邊竄了出去,右手一揮,划起一道紺碧的刀光,朝晏長江直劈過去。

晏長江眼看阮清香漸漸屈居下風,心頭正在暗自高興:“你這小妞,還是逃不出我晏某的手掌心去!”此時忽然被程明山替了下去,自然大為憤怒,沉笑道:“姓成的小子,咱們放手一搏也好。”白金雙環,一招“金鼓齊鳴”朝程明山反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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