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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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夏慢慢看清了眼前的這個人,心突然酸酸的,他又回來了,沒有遺棄她,眼裡閃爍著光,卻突然暗下去,她怎麼了?為什麼會這麼想?聲音倔強,“你,別過來,要不然我一定把花割下。”
“夏兒。”玉琪從未如此無力過,帶著疼惜,眉頭緊鎖。
“無雙,師傅已經在醫治十五王爺,你可以出來了,雪蓮池上的冰,是千年寒冰。常人在上面一天必死無疑。”蘭景緊張,慢慢走過去。
“別過來,要不然我一定割掉它。”藍夏警覺看著蘭景。
“二師兄,別過去,就讓他凍死在這裡好了。”雨寧幸災樂禍看著藍夏。
“告訴老頭,我會在死前的一刻,讓雪蓮給我陪葬。”藍夏目光落在雪蓮上。
“你?”雨寧氣得臉一紅,轉身離開,看來是要去通知天山老人。
“為什麼不來找本王?七散本王一樣可以治癒。”玉琪眼裡全是墨,抿了抿
,拳頭握緊在袖中,看到藍夏凍得發紫的
,心比千刀萬剮還疼千倍。
藍夏猛然抬眼看玉琪,大爺的,胭脂怎麼沒有告訴她這個混蛋醫術高明?磨了磨牙罵道:“混蛋”玉琪心裡不知是喜還是悲,看著她受苦的樣子,他的心疼,他以為自己可以放開她,可是卻發現自己一聽到她的消息就馬不停蹄飛奔而來,他不是為了軒衡,他是為了她。
“本王知道沒有你的惡魔,你也不會活下去,所以本王來了,本王不會讓他死的。”玉琪伸手握住藍夏冰冷的小手,那麼溫暖的大手微微一顫,眼裡染上一層雲霧。
“混蛋。”藍夏的心在亂跳,那麼溫暖的大手,讓她眷戀,她閉上眼睛暗罵自己不知死活,怎麼可以再相信男人?
“我誰都不信,太子想殺他,你也是,你們為了各自的目的。”藍夏閉上眼睛,極力發身上的潛能,慢慢恢復穩住發抖的手。
“你知道本王為了什麼?本王自然不會讓他死。”玉琪開始運功傳遞熱量,護住藍夏的心脈。
蘭景從未見過如此堅強的女子,一個沒有內力的女子,在千年寒冰上,度過了一,居然還能說話,蘭景運功給藍夏禦寒。
“如果你們再這樣運功給我禦寒,怕這雪蓮花就要夭折了。”藍夏覺到周圍的空氣在變熱,雪蓮花微微變化。
蘭景猛收住手,玉琪還是握住她的手,“夏兒,雪蓮花在本王心裡永遠不及你一人。”蘭景心又是一驚,難以置信看著玉琪,玉琪目光溫和,看著藍夏凍得發紫的臉。
“放手吧,惡魔若不站在我面前,我必然毀了這天山之寶。”藍夏閉上眼,不再看玉琪。
“嗯,堅持一下,本王馬上就帶他來。”玉琪收回手,看到那小手微微恢復了點顏,轉身離開。
蘭景拿出玉笛,緩緩吹奏拿曲子,藍夏微微一笑,“你居然記得這麼清楚。”蘭景吹奏完,淺淺苦笑,“故事很傷,所以我便深深記住了。”
“聽過一句話嗎?痛,並快樂著。”藍夏眼神還在那把刀子上,繼續保持那個動作。
“聞所未聞。”蘭景搖搖頭。
“世人為花開歡喜,為花落傷。其實他們何嘗明白,花瓣在分離的痛中,翩翩起舞,給生命劃上美好的終點,在風中飄落,才是它們最美最自由的時刻。”藍夏的目光還是沒有移開那把刀,似乎隨時都會動手。
“無雙公子的想法總是異於常人,在下佩服。”蘭景輕笑。
蘭景不知為何,靜靜地,開始唱起那首不負如來不負卿。聲音清脆悅耳,哀傷。藍夏靜靜聆聽,希望可以轉移注意力,讓時間過得快一點。
“師父,十五弟在一刻鐘內不能醒來,雪蓮花就該消失在這個世界了。”玉琪語氣冰冷,充滿威脅。
“哼,你敢威脅為師?”天山老人怒瞪玉琪。
“師父原本可以在一個時辰救活,非要救一天,用意何在,大家都清楚,不過她若死了,師父的天山也該消失了。”玉琪滿身殺氣,看著老人。
“你敢威脅為師,一個小娃子,一個徒弟,氣死我了。”老人氣得臉紅一陣,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徒兒只是說實情,她若死了,徒兒定然踏平天山。”玉琪還是淡淡開口,卻充滿殺機。
“你敢?就為了一個小娃娃,你就要踏平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