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沒有證據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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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嘴上說不會忘,但是其實從他決定離開,就可以知道,他在內心裡並沒有將朱恬華當做一回事。

要不然,這個分手炮就不是一會兒的時間,而應該是一夜了。

好不容易回來陪顏芳青兩天,周遊可不想今天晚上不落家,又惹的她不開心。

“家裡還有什麼吃的,今天晚上沒有吃好,這會兒肚子還是空的。”

“來,你抱會兒龍龍,我給你下鍋麵條。”大嫂連忙說道:“我來抱…”

“嫂子你就別管了,孩子生下來的時候他還抱過幾次,這幾個月連碰都沒碰過。這樣下去,以後孩子連他這個爸爸都不認識。”周遊笑著伸開了手,逗了兩下。龍龍雖然還小,但是也知道這是在逗他,所以裂開沒有牙的嘴笑了起來。

周遊笑著把他抱了過來。

“看…還是我的兒子吧!一逗就笑。”顏芳青忍不住笑道:“瞧你那德,這是我們兒子可愛,我那一幫同學,各個稀罕的跟寶貝似的。”周遊湊過嘴,忍不住親了他一下,沒有想到的是,他哇地一聲就哭了起來,手舞足蹈地開始推著周遊。

顏芳青心疼地連忙接過了孩子,斥道:“你不會注意點啊,你那鬍子扎死人了,他怎麼受得了!你要不去把你那鬍子颳了,要不以後不許你再親兒子。”想了想,她覺得這沒有威脅力,更怕周遊因此疏遠了兒子,心一橫,說道:“不行,今天晚上我非要把你鬍子給颳了,才20歲,留什麼鬍子啊!”大嫂看他們兩個打情罵俏的,嘆道:“還是我去下麵條吧!”周遊對自己的鬍子愛之若命,每天早上,都要花幾分鐘的時間專門修剪,哪裡捨得讓她給颳了。

“別鬧,我現在就指望這鬍子讓我看的成一點,這樣別人就可以忘記我的年齡了。”顏芳青扳著他的頭不讓他動,似乎想看看怎麼下手。不過她很快注意到了周遊的嘴

“你嘴怎麼破了?”

“就是晚上跟楚燕南他們吃飯啊,一下子咬破了嘴,害的我了不少血,辣椒吃不成,酒也不敢喝了,回來了才讓你們下麵條。大嫂,清淡一點啊,別放辣椒…”雖然看似不像,但是顏芳青也不想追究了,回頭看了看左臂裡的孩子說道:“你看,你的鬍子多害人,龍龍的臉上被你紮了好幾個小點,都出血了。”周遊一看,還真是。他摸了摸自己的鬍子,有些猶豫了起來。

顏芳青看他意動,連忙打鐵趁熱地說道:“我也不是讓你把鬍子全部剃光,上嘴這裡的可以留下,下巴這裡也可以留一點。你又不是巴喬,這樣的樣式已經成為一個標誌了,就把嘴巴旁邊的剃乾淨,還不行嗎?”周遊還在猶豫,顏芳青膩歪進了他的懷裡,膩聲說道:“你要是肯剃,我就把後面對你放開。”周遊登時動了起來,格拉西亞被他報復地開了後面,然後這次在印尼,也藉機開了帕麗斯的後面。她們兩個都是觀念比較開放的,還覺得這種不錯。

不過顏芳青就保守多了,周遊提了幾次她都沒有同意。周遊又不是特別偏好後面,也就沒有勉強。但是現在顏芳青肯犧牲,周遊就心動了。他雖然不是特別愛好後面,但是了三個才代表完整擁有了她,他當然也願意了。

“好…這可是你說的啊…”顏芳青為之氣結,恨恨地捶了一下他,說道:“你就是隻想著自己,連兒子你都不放心上。”周遊嘿嘿笑道:“嚴父慈母嘛!當然要從小培養咯。”真到了晚上休息的時候,顏芳青越想越覺得害怕。他那裡那麼大,想起來就覺得恐怖的啊!

周遊今天晚上也不練功了,早早就把潤滑油準備好了,美滋滋地躺在上。可是左等人不來,右等人還不來。

顏芳青一會孩子哭了,一會兒肚子疼了,一會孩子餓了,反正就是有各種各樣的藉口。一直到大嫂跟孩子都睡了,她再也沒有了藉口,才如同上刑場一樣進了臥室。

“那裡真的會讓你舒服嗎?不如…”

“別反悔啊,我可早就等著這一天了。”她撒著嬌說道:“那你答應我,不要讓我到疼…”

“我…儘量吧…”

夙願得償,周遊美滋滋地幫顏芳青做著清理工作。

“沒騙你吧,是不是覺不一樣?”她趴在枕頭裡嗯了一聲,說道:“反正覺怪怪的,不覺得多舒服。”羊城的周遊正得意洋洋,卻不知道,遠在印尼的蘇哈托家族終於把懷疑的目光也注意到了他的身上。

在印尼的行動,周遊本人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並且蘇哈托家族也沒有任何證據能指向他,可是不管這件事他做的再完美,也不住有人對他產生懷疑。

最開始對周遊產生懷疑的是一個痕跡專家,實際上,他也沒有任何證據指向周遊,但是這件案子做的再完美,也不住警方的調查。

整個印尼的高級痕跡專家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終於可以確定的是一件事,那就是入侵別墅的只有一個人,並且是個功夫高手。

周遊當初留下了一個活口,也就是那個女孩子,她雖然沒有看清楚周遊的樣貌,但是也告訴了警方,兇手是從二樓的房間開始入侵,並且開始動手的,因為她上樓的時候,一樓一切安好。

一個兇手的判斷是從屋內死者的死亡姿勢確定下來的,不論是對胡莫的一擊致命,還是保鏢的脖子扭斷,包括將一個保鏢踹的骨頭粉碎,這都是高手留下的痕跡。

屋內的痕跡雖然因為火災救火破壞了,但是死者死亡的姿勢,都沒有變動,也沒有人敢動。那些痕跡專家據死者的最後姿勢,推斷出了周遊在屋內的一系列動作。

幾個印尼的特種兵,都是經過訓練的,一個人殺死了四個,幾乎都是一擊致命,這樣的人就是有,也絕對不多。

但是,據種種跡象,周遊是一個具有這種能力的人。

開始的時候,這個警察只是把周遊當做了一個假想的兇手,但是對周遊進行了調查之後,卻發現,周遊不僅在當天晚上跟胡莫接觸過,並且在案發時間的確外出了一段時間。

雖然他是跟帕麗斯一起外出的,這兩個人看起來應該不會是兇手,但是恰巧的是,經過多方打聽,案發當晚的確有一男一女騎著摩托車出現在案發地,並且不止一個人看見。

雖然騎摩托車的是長髮男子,但是跟周遊的體型很像。那個女孩子雖然是黑髮,但是如果周遊都可以變成長髮,帕麗斯變成黑髮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個時候,這個警察將這個懷疑報告給了蘇哈托家族。

當蘇哈托家族來認真調查這件事的時候,對周遊的懷疑也就越來越多了。

首先,胡莫雖然幫了周遊的忙,但是並不是因為他們是朋友,恰巧相反,他們可以算是對手,算是情敵。

胡莫幫周遊絕對沒有好意,而只是想把周遊的船引到印尼的海域,然後以此要挾對方。

現在想不通的就是周遊的殺人動機,即使他發覺了胡莫的目的,也不會因此就殺人吧!何況,周遊還是第一次到雅加達,對雅加達一點也不悉啊!即使他有殺人的心,又是如何清楚地找到胡莫的別墅的呢?

所以,對周遊的懷疑雖然很大,但是他們也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更沒有一點點的證據。

何況,跟周遊一起的不是一般人,而是希爾頓家族的小公主,這兩個人是殺人犯,連他們自己都覺得有些荒唐。

但是不管怎麼說,他們現在已經把周遊列為了一個懷疑對象,就等著老蘇哈托的決定了。

從總統的寶座上下來已經快一年了,蘇哈托一直以種種藉口躲避檢察機關對他的指控,拒絕上法庭。到現在為止,他仍然住在南雅加達的一個療養院裡,很快一出院,就會被警察強制帶上法庭。

看了案情的種種分析,蘇哈托皺著眉沉思了許久,才問道:“南洋商業打撈公司最近一直很受媒體關注,據說他們這次的收穫,會向政府繳納上千萬美元的稅收?”他的二兒子說道:“是的,目前有好幾個國家的博物館都派出了文物專家雲集新加坡,正在進行瓷器的分類和保護工作。我們印尼方面也派人全程跟蹤了這次的工作,確保屬於我們的收益。據專家的推斷,這批瓷器的商業價值應該在四千萬美元到五千萬美元左右,這也代表我們政府最低有八百萬美元的收益。”

“聽說他跟新加坡政府關係密切,船上還有新加坡海軍的軍人?”他的女婿普拉博說道:“不僅如此,他的公司現在是以新加坡軍港為母港,新加坡海軍這次專門劃了一個碼頭作為瓷器的保護基地。據說新加坡少掌門也跟他見過面,決定將軍港那裡的營房連同地皮賣給他。”老蘇哈托說道:“那麼,即使這個埃文周真是兇手,我們又能把他怎麼樣呢?”普拉博叫道:“那我們也不能就這樣放過他!”老蘇哈托嘆道:“普拉博,我知道你跟胡莫的情很好,你們之間也有很多的合作。胡莫是我的孫子,我難道不會心疼嗎?但是,我們現在沒有任何的證據,沒有任何的證據,我們能把他怎麼樣?他是新加坡人,不是印尼人!”普拉博狠狠地說道:“我會找到證據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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