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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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在哪兒呢?”她的聲音柔柔的,媚媚的,透著一股情,可惜向東此刻心情糟的很,便
聲
氣的道:“關你什麼事?”
“喲,吃火藥啦?心情很差?跟凌雲雪吵架了?”袁霜華不以為意,反倒關切的道。
向東這才醒覺自己的態度不太對頭,低聲道:“對不起。”袁霜華卻嬌笑起來,笑聲便像一串風鈴般清脆悅耳,令向東的煩悶也略略消散了一些。
“那你需要一個安婦嗎?”她的聲音綿長而曖昧,向東的慾火一下子就被點燃了,
聲道:“你在哪兒?”
“老地方。”袁霜華吃吃笑道。
“哪個老地方?”向東不耐的道。這一兩個月來他們偷情過的地方沒有十個也有八個,叫他如何知道?
“自己想。”袁霜華輕笑道,掛斷了電話。
向東恨得牙癢癢的,只好擰眉苦想,末了轉過身來,往中文系的教學樓匆匆而去。然而,到了袁霜華的辦公室門前,向東輕輕的敲了半天門,裡面卻沒有任何回應,從門縫裡向裡面張望,也沒有發現任何的亮光。
向東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掏出手機撥給袁霜華,沒接,卻馬上接到了她的短信:“找找看啊,呆頭鵝。”向東恍然,原來這妖就在這兒呢,還跟自己捉起了
藏,可是這裡算上辦公室教室有幾十個房間,怎麼找?向東在環形的走廊處看了看樓上樓下亮著燈的七八個房間,咬了咬牙,一個一個的找了起來,一直找到最後一個他以為不大可能的階梯教室,見裡面疏疏落落坐著二三十個學生正在聽著一堂選修課,本來不大指望袁霜華會在裡面,誰料講臺上那個新來的年輕俏麗的講師眼睛倒
尖,一看到他就跑出來門口,紅著臉道:“向教授你來啦?剛才袁主任說你們來旁聽我的課,我還不敢相信呢,那請你多多指教了。”向東大訝,卻順著她的話道:“哪裡話,李老師你太客氣了。袁主任在裡面了?”
“嗯。在最後一排。”向東不知道袁霜華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一路上自有不少學生對他微笑點頭致意,他勉強一一應了,來到空蕩蕩的教室後方,果然就見穿著一件修身白襯衫的袁霜華俏生生的坐在那裡,伏案做著記錄,就像一朵遺世獨立,皎潔冰清的白蓮,散發著淡雅高潔的芳華。
“坐。”袁霜華頭也沒抬,低聲的道。
向東捱到她身旁坐了,壓低聲音道:“你怎麼到這兒來了?”袁霜華這才抬起頭來,俏皮的一眨眼睛,輕笑道:“我今天本來就是要觀摩小李的課啊,你來的正好,等下也提提意見。”向東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只覺慾火焚身,哪來聽課的心神,剛想開口,就覺著下體一暖,原來袁霜華的左手竟然在桌底下悄悄伸了過來,隔著褲子撫上了他的巨蟒。
“在這兒?”向東低聲驚叫道,巨蟒卻本能的甦醒了過來,搭起了一個巨大的帳篷。
“你怕什麼?有誰敢回頭看系主任?”袁霜華似笑非笑的瞥了向東一眼,纖巧的手指輕捻,已然緩緩的把向東的褲鏈拉了下來。
向東不敢低頭去看,卻清晰地覺到袁霜華撥開了自己的內褲,讓已經怒目崢嶸的巨蟒騰身而出,暴
在空氣之中,她那隻柔膩溫軟的小手已然攥上了蟒身。哪怕向東並非頭一回被袁霜華握住,此情此景還是讓他渾身都壓抑不住的顫抖起來。
“你的手是斷掉了還是怎的?禮尚往來的道理你懂不懂?”袁霜華依然低頭在做著記錄,嘴裡卻淡淡的道。
向東扭頭看了看袁霜華下身那條藍的緊身牛仔褲,臉有難
的道:“算了吧,你的牛仔褲很緊。
““平裡你怎麼就不嫌緊了?”向東張目結舌地瞧著袁霜華淡淡的神情,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何她嘴裡說著這麼大膽
靡的事兒,臉上卻可以這麼淡定。
向東強作鎮定地掃了一下前面,果然所有的學生們都是噤若寒蟬,正襟危坐,並無一人敢於回頭來張望,只有講臺上的小李老師對上他的目光,回應了一個淺笑。
天啊,若是被發現了,我們這對姦夫婦鐵定身敗名裂——死就死吧!向東一咬牙,顫抖著伸出了右手去解袁霜華牛仔褲的紐扣,又拉開了她的褲鏈,剛捏緊她的褲
,袁霜華就配合地微微一抬美
,向東趁機猛地往下一拉,誰料緊張之下用力過猛,竟把她的牛仔褲連同裡面的紅
絲蕾內褲一併扯到了座椅板的前方,讓她整個豐滿肥美,腴潤
白的
部都
了出來,被暗褐
的座椅一襯托,極是顯眼奪目,而那懶懶地合攏著,之間並無一絲縫隙的兩條豐膩大腿
處那蓬蔥鬱的水草,又散發著誘惑至死的
慾味道。
向東定定地看著這個畫面,額頭上汗珠都冒了出來,苦著臉道:“脫得太多了,你起來一些,我往上提提。”袁霜華啞然失笑,輕搖瑧首道:“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我就是喜歡你這種風格。”這麼說著,她雖然維持著伏案記錄的姿勢,兩條大腿卻微微分來了一線。
見此情狀,向東哪還不懂玉人的心思,更何況她的溫婉柔荑一直在不疾不徐的套著他的巨蟒,早就已經把他的慾火
撥得無以復加,便大手一探,順著她平坦的小腹緩緩下滑,掠過那片柔順的青草地,尋到了那條溼氣蒸騰的玉溪。隨著向東火熱的手掌向下遊移,袁霜華的嬌軀也在微微的顫慄著,雙頰如染朝霞,顯然在這特殊的環境下,興奮
比平時不知道加強了多少倍。
在小李老師清脆動聽的聲音之中,教室的最後一排上悄然上映著一出靡的秘戲。若不是這個教室夠大,恐怕向袁兩人壓抑不住的濃重鼻音已經被人察覺了,而若是他們前面幾排的學生敢於扭頭來看看,恐怕也早已發現兩人的表情很不尋常,而正對著兩人,最有機會發現兩人不對勁的小李老師又因為初履講臺,緊張自己都還來不及,卻又哪裡有閒暇注意察看兩位資深前輩的神情動作呢?如此一來,兩人明目張膽的偷情竟然把在場的所有人都蒙在了鼓裡。
不知道過了多久,向東俊臉憋得通紅,緊咬牙關,渾身抖動了幾下,猛烈地噴了出來,早有察覺的袁霜華把小手攏成了拳頭包住了蟒首,把濃烈的
盡數收在了掌心,隨即若無其事地回手一抹,竟把
白粘稠的
都抹在了自己那條深紅
的絲蕾內褲上。見她如此動作,兀自沉浸在高
中的向東下意識地摳緊了她那腫脹的
芽,她頓時便像共鳴一般,身子像篩糠似的打了幾個擺子,也洩出了身來,透明的秘
緩緩湧出,把美
下的座椅濡溼了一灘。
在這公眾場合裡,兩個人步調一致同時高,這種酣暢的
覺竟是前所未有的動人,然而兩人雖則俱是臉
紅,卻不敢過分
出銷魂的神態,只是緊咬著牙關,不約而同地相視了一眼,
換了一個雖死無憾的眼神,便都低下頭去,讓興奮已極的心情緩緩平復下來。
成的男女高
後那股味道是何等濃烈,袁霜華剛稍稍恢復了一些,便忙不迭地一欠美
,飛快地把內褲和牛仔褲提回了原位,將將鎖住了向東滿腔
的味道。向東不等她坐將下來,低聲道:“坐到旁邊的位子上去,椅子都溼了。”袁霜華聞言一窘,瞪了向東一眼,卻還是依言挪到了旁邊的椅子上去,向東急急地從自己褲袋裡掏出了一方手帕,眼睛雖不敢細看,手上卻仔仔細細地把袁霜華適才所坐的位子擦拭了一遍又一遍,明明已經把那攤
擦得一乾二淨了,卻還是不肯罷休,彷彿得了強迫症一般。
“喂,好了。椅子現在比你的臉還乾淨了。”袁霜華忍不住嬌嗔道。
向東卻低聲道:“再擦擦。我不能忍受你的體被別的男人坐到,你的味道被別的男人聞到。
袁霜華轉過頭來,眼神溫柔地看了向東一眼,心裡比喝了糖還甜,嘴裡卻喃喃道:“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