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奇異的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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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世界!

為什麼大好家園,竟會變成人間地獄?!

為何本是身邊最親近的人,全都變成禽獸怪物?!

──到底誰是忠的?誰是的?!

──究竟誰說的是假話?誰說的才是真話?!

一時間,搖紅只覺頭暈腦脹,在聽到孫疆那些話之後的片刻,腦裡一片空白,只有地動天搖,好像一下子就失去了聽覺,沒有了味覺,切斷了嗅覺,不見了視覺,觸覺也麻木了,連意識也喪失了,直至她發現了一件事:孫疆正在強暴她。

蹂躪她。

那真的是一種強暴。

因為他的動作完全不帶一點的憐惜,一點兒的尊重,甚至連一丁點兒當她是個“女人”乃至一星點兒當她是“人”的意思都沒有。

那種暴只有在最糙的木頭上奮力打進一口釘子才會發生。

而且還毫不顧全釘孔有多寬,木頭會不會爆裂,他甚至只要是有孔的地方就打進了鋒利、鏽蝕的釘栓,且不管口在哪裡!

那絕對是一種蹂躪。

──一種剷平一切、寸草不生、雞犬不留、盡情放恣的蹂躪,讓蹂躪對方的人可以放肆放到了絕對原始、野蠻、禽獸不如的程度,而受蹂躪的一方,不但毀了做人的尊嚴,乃至一生裡只要發生過這樣一次事件,就會終生都睡不好、眠不成,畢生都會纏繞在這永無止境的噩魘裡,至死方休。

那已不只是蹂躪,同時還是摧殘。

那片刻間,她只是驚震尤多/甚/先於悲憤。

這事只進行了一半,搖紅已在血汙之中,而且幾已髮不存。

斷落於她體下。

發連著頭皮一齊給掀了下來。

孫疆居然還毫不憚慚的解開了她的啞,還獰笑道:“你叫吧,我喜歡聽女人的叫聲…”開始的時候,搖紅還在呻:“不行,爹…你是我爹啊──”後來,她很快也很絕望地發現,這呼喚加強了孫疆的快意和享受,她就咬得牙齦溢血,也決不哼一聲了。

這點實在令孫疆索然無味。

於是,他揍她,希望她叫。

她還是不叫,不求饒。

抵死不從──她唯一能拒絕的也許只有這個。

所以,他大力毆打她,要她慘嚎出聲。

不過,搖紅雖然沒有能力對抗噩運,但她跟目前這個騎在她身上任意凌辱的傢伙有一點共通的“遺傳”:那就是“犟”──倔強的“犟”!

她就是不叫。

不求饒。

她玉潔冰清的體在淌著血。

她滿臉是淚。

她卻只在心中祈求:──這世上不是有公理、有正義的嗎?這世間不是有俠士、有好人的嗎?如果有,現在,請出現吧,請救一救她吧!到底有沒有菩薩的呢?還有沒有神明?如有,請顯靈吧!請停止這可怕的噩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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