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密室密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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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星辰聖殿舉行隆重而盛大的婚禮時,在帝京香榭大街的中端,一座佔地面積不大,卻極為豪奢典雅的樓宇內的一座密室中,一名臉蒼白、身材纖弱、眼泡略顯浮腫、分明酒過度的少年貴族,握著一隻碩大的水晶酒瓶,一邊不住仰頭狠狠灌下幾口鮮血一般的美酒,一邊死死盯著眼前密室牆壁上的一塊米許見方的水晶板,雙眼陰毒光芒放,眨也不眨。

蔚藍的水晶板,水波般一陣動漾,上面竟然慢慢的出現了一副神異圖像,就見各人物掠動,景緻畢現,赫然是元源與尚若若、傅青霜舉行婚禮的景象。隨著站在高臺之下的戰興師侯爵,張大口一聲無聲唱,元源滿臉笑容,無比幸福的與姿容嬌媚無儔的尚若若、傅青霜,相互躬身對拜,見到這一幕,這名少年貴族像是被狠狠砍了一刀的惡狼,陡然一聲淒厲的嚎叫發出,重,將手中的酒瓶狠狠摔出“嘭”的在牆壁上摔了個粉碎。

“混蛋混蛋你敢搶我的所愛,我要將你碎屍萬段碎屍萬段”少年貴族一聲嚎叫發出,一邊瘋狗一樣在房間內團團亂轉,將房間內的几案、杯盞、古玩陳設,惡狠狠的給盡數砸了個稀巴爛。他這一發瘋,整個房間很快一片狼藉,而四名身著輕紗、面驚駭不住瑟瑟發抖、畏縮躲在房間角落內的俏美侍女,任憑杯盞碎片、桌椅碎塊,狠狠砸落身上,愣是死死咬著嘴,一聲呻也不敢發出,唯恐被少年貴族聽到,引起他的注意。

然而她們即使再躲藏,少年貴族也本沒有將她們忘記,他惡狠狠砸了一通後,用力息著,雙眼熾烈**的光芒出,大步走上前,伸手抓起四名侍女中兩名的頭髮,在她們驚恐尖叫聲中,將她們拖過大半個房間,直拖到了那塊神異水晶板之下。兩名侍女身上的輕紗僅僅能夠掩住上身與下面,白的手臂與修長堅的大腿,盡皆完全暴在外,被少年貴族拖著走過大半個房間,房間內的破碎杯盞、木塊,將‮腿雙‬白肌膚輕易劃破,傷口遍佈,淋漓鮮血很快滲出。

少年貴族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意,對兩名侍女的傷勢視若無睹,三兩把將她們身上輕紗撕了個粉碎,然後將自己身上的輕袍也一把扯下,丟在地上,就那麼赤身軀,將其中一名侍女用力按在水晶板下的牆上,使之雪白粉聳起,一聲低吼發出,怒龍虯張的下身猛然一,下一刻狠狠捅進了一處溫軟之中。

那名侍女的痛苦慘叫聲,一下變成了高亢呻,不住哀聲求饒著;而少年貴族下身捅入,忽然全身緊,屏息呼,過了足足半響,才重重吐出一口氣來。當下他對侍女的求饒聲置若罔聞,下身不住用力聳動著,而雙手則拖過另一名侍女,不住捏著她的豐滿**,將之給捏成各種奇形怪狀。

雙手一邊捏,下身一邊聳動,少年貴族一邊眼神如狼,死死盯著水晶板上的尚若若、傅青霜,不住低聲息道:“你們是我的你們是我的元源,你敢染指她們,奪我所愛,終有一天我會讓你到後悔的”

“噼噼啪啪”一陣清脆的皮撞擊聲,在房間內不住迴響,少年貴族忽然一巴掌狠狠在身下侍女的如上,惡狠狠的罵道:“給我叫、給我叫,大聲的叫,就叫‘公爵哥哥饒了我吧,若若承受不住了’,快不想死就給我快叫”說著少年貴族又揪著另一名侍女的頭髮,將她的臉龐湊到自己面前,餓狼一樣對著她毫無血瓣,狠狠吻在上面,尖利牙齒咬合,將她嘴給咬得鮮血淋漓,慘叫不止。舐著上腥甜的鮮血,少年貴族瘋狂的道:“你也叫,就叫‘公爵哥哥,快來,快來愛憐青霜吧青霜還要’快叫”兩名侍女魂不附體,卻絲毫不敢違逆,畢竟這惡魔的手段,他們可是見識過不知凡幾,在這座密室中,已然超過二十名姐妹,被他蹂躪致死了。當下兩名侍女戰戰兢兢,按照少年貴族所說的,自稱尚若若與傅青霜,不住承歡哀叫著。

在兩名侍女杜鵑啼血般的哀叫聲中,少年貴族越發神勇,神情越發亢奮,下身聳動越發烈有力,不住用力撞擊著。

一聲幽幽嘆息,忽然在房間內詭異響起,接著一個陰冷、低沉的聲音道:“真是沒有想到,堂堂西夏公國的小公爵,居然淪落到如此下濺的地步,像是老鼠一樣躲在內,對自己的心上人不住意yin,奪人貞節於千里之外,我真是佩服啊佩服。”這名少年貴族,赫然就是西夏公國白玫瑰大公爵的愛子、白修羅小公爵;而這座樓宇,自也是西夏公國在帝京中的產業。當癩蛤蟆想吃天鵝,白修羅對暫居府上的尚若若、傅青霜,居心叵測,從而惹惱元源,白玫瑰大公爵不得已,為了避禍,將之趕出府去,剝奪了他的公爵繼承權。但白玫瑰大公爵雖然有三子,最為疼愛的卻獨獨就是他,因此那裡忍心真正與他斷絕父子關係?說是將他逐出府去,實則一直將他養在公國一座不起眼城池的府邸內。而此次白玫瑰大公前來帝國,參加元源的婚禮、以及殿主就職儀式,暗中將他也帶了來,企圖尋個機會,向元源求個情,重新恢復他的公爵繼承權。

此時白修羅正到了緊要關頭,忽然這個陰沉沉的聲音響起,就像是遭到了烘烤的香腸,下身由堅硬剛直一下變得痿軟起來,心神驚恐之下,更差點沒有一股坐在地上。

“來人來人混蛋,星衛都死到那兒去了,有刺客趕緊來護駕、護駕”白修羅反應倒也很快,跳起身來,背靠牆壁而立,雙手死死抓著兩名侍女,極為無恥的將她們擋在自己身前,一邊厲聲尖叫道。

然而他叫了半天,卻一個鬼影兒都沒有出現,房間門外更靜悄悄的,似乎他的那些星衛,全都死光了一樣。

“別嚎了,沒有用的,既然我能夠來到這兒,你的那些星衛,你以為還能夠起什麼作用嗎?”那個低沉聲音再次響起道。

“你、你是誰,給我滾出來,告訴你,我可是西夏公國未來的大公,你可不要亂來,敢傷害我,你可是吃不了要兜著,小心我公國的星衛,將你撕成碎片。”白修羅見星衛毫無迴音,終於絕望,壯著膽子,如此高聲恐嚇道。

“未來的大公?嘿嘿,你的公爵繼承權都被剝奪了,還想著繼續公爵之位,在這兒糊誰呢?”那個陰冷的聲音嘲的道。

白修羅眼神驚恐,不住在房間內來回掃視,只覺這個聲音一會兒在東、一會兒在西,一會兒在上、一會兒在下,飄忽不定,無從琢磨,不由得心頭越發寒冷。他牙一咬,暗中提聚星力,將星環釋放而出,護住赤身軀,…他體外的星環竟然有五枚之多,卻也是一名大星師強者。

“好了,老朋友見面,用不著那麼緊張,我難道還會傷害你不成?”隨著那個陰沉聲音再次響起,房間堅固厚重的紅木雕花房門,忽然無聲無息粉碎成一團粉末,一團濃郁稠厚的黑霧,自外面蜂擁進來,在房間內像是活物一樣一陣劇烈翻滾、湧動,漸漸化成一身披烏黑的罩頭星袍、身材高瘦如竹的身影。

“你到底是誰,給老子報上名來,否則休怪我不客氣。”白修羅自然不會因為對方几句話語,就真個放鬆警惕,當下豎起針刺的刺蝟般,厲聲對那詭異身影喝道。

眼睜睜的看著房門碎裂,那團黑霧飄湧進來,然後就此化成*人形,這副詭異景象卻是超出了白修羅的想象,讓他心頭懼意大生;而這廝竟然能夠自防衛森嚴的公爵府,直走到這座位於最深處的密室,並且將守衛的星衛擊殺殆盡,其一身強大的修為彰顯無疑,白修羅自知自己絕非其敵,故而雖叫得兇狠,卻不過厲內荏,‮腿雙‬不住發抖,膝蓋發軟,光光的脊背更一層冷汗滲出,似乎下一刻就要跪倒地上。

然而白修羅畢竟是白家的子孫,要他束手就斃無疑本做不到,當下他催動體內星力,將西夏公國世代傳承的聖器“白虹貫珠”自眉心釋放而出,滴溜溜漲大成拳頭大小,一圈圈淡白光暈散發,幾十條光帶四下飄飛,從而將他身軀護持了個密不透風。

“白虹貫珠”釋放而出,白修羅心神稍定,盯著那詭異身影,眼神不測光芒閃爍,剛要催動“白虹貫珠”偷襲於他,那詭異身影忽然轉身直勾勾的看著他,頗為無奈的喟嘆道:“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不見我面,看來你是不會放心了。”說著他籠罩頭上的黑罩,臉上部位忽然向著四周自動散開,從而出了他的廬山真面目。

“原來是你,得這麼神神道道的,你想嚇死我啊”一見詭異身影的真面目,白修羅忽然長鬆口氣,一下鬆弛了下來,眉心開啟,將“白虹貫珠”收起,將星環散掉,然後又將死死擋在身前做盾牌的兩名侍女隨手推到在地,大聲埋怨道。

那詭異身影頭上的黑罩再次合攏,將面目遮住,低聲笑道:“我是偷偷溜來的,要避過皇星殿的耳目,可不是那麼容易,你就消消氣吧。…怎麼,雖然是老朋友見面,但你難道就打算這樣與我袒相對?”此時白修羅猶自赤身**,沾滿穢物的下身更堂而皇之的耷拉在那兒,毫不知恥。被詭異身影一提醒,白修羅“啊”了一聲,大為羞愧,忙忙撿起地上的長袍披上。

白修羅走到房間一角,撈起兩瓶倖存的紅酒,丟給詭異身影一瓶,自己開開另一瓶“咕咚”

“咕咚”灌了幾大口,壓了壓驚,又順手抄起一名侍女,捏著她的高聳脯,冷冷看著詭異身影,道:“你偷偷溜來我公爵府,而不去觀禮總殿主大婚,顯然是有事了。說吧,我洗耳恭聽。”詭異黑影接過紅酒,卻並沒有喝,而是在手裡拋了兩拋,聽白修羅的話語,點了點頭,似乎對他的銳反應極為滿意,陰聲道:“看來雖然身子被酒給淘虛了,你的腦袋倒還沒有空,很好、很好。”聽詭異身影有些居高臨下意味的話語,白修羅大不自在,畢竟對方身份可是並不比他高貴,然而想到他如入無人之境般摸到自己密室之外的強橫實力,又不由心頭生怯,只“哼”了一聲,並沒有說什麼。見詭異黑影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灌著美酒、玩著侍女,白修羅冷冷一笑,道:“怎麼,你也有興趣?那邊牆角還有兩個,我還沒有沾手,都是處子,要不你就享用了?”

“既然你好著一口,那我還是不奪人所愛了,而以後,說不定我可以送你兩名海人女子。”詭異黑影轉頭看了兩名侍女一眼,隨即回頭不再理會,顯然不合他的心意,聳了聳肩道。而兩女侍女卻只覺兩道滑膩、冰冷、陰森的眼神,在身上溜溜滑過,就像是兩條毒蛇爬過一樣,不由魂不附體,白眼一翻,竟然就此昏了過去。

“海人女子?好,一言為定,你可不能反悔”堪稱中惡魔的白修羅,雙眼大亮,嘴角涎水大滴,忙不迭道。他雖然貴為公爵之子,至今卻還沒有品嚐過傳說中媚酥入骨、奇趣無比的海人女子呢,故由不得不動心。

詭異黑影搖了搖頭,轉而看著水晶板上的尚若若、傅青霜,黑頭罩下忽然兩團灼灼光亮起,陰沉沉的道:“沒想到若若與青霜竟然出落的這般動人,難怪你念念不忘,真是我見了也動心。只可惜名花有主,成為我們新任總殿主的臠,好羊落進狗口裡,你也只能意yin一番,這輩子就別指望了。”聽出詭異黑夜話語中的嘲,白修羅臉上肌搐,低聲吼道:“閉嘴,如果你前來,就是為了嘲諷我,那你現在可以走了。”

“嘲諷你?你配嗎?”詭異黑影不屑的道“喜歡的女人得不到,公爵的繼承權被剝奪,只能像只老鼠一樣躲在內,苟延殘,所有這一切不都是拜元源這廝所賜?對這等有著奪愛死仇的傢伙,如果我是你的話,早就與他決一死戰,那像你這樣躲在這兒不敢面,做一個懦夫?”

“你、你,你是站著說話不疼”白修羅氣得頭髮直豎,臉上煞氣湧現,怒聲道“他可是星君強者,我與他決一死戰,豈不是自己找死,還連累公國?我有那麼傻”

“不錯,以卵擊石,不自量力,的確是夠傻,但什麼也不做,自甘受辱,這又算什麼呢?”詭異黑影繼續打擊著白修羅的而脆弱的自尊道。

“閉嘴”白修羅吼道“你休說風涼話,真換做是你,你又能做什麼?恐怕連我還不如。”

“換做是我?真正換了我的話,我能做的可是多了,起碼不像你這麼窩囊。”詭異黑影對於白修羅的反擊,絲毫不為所動“呵呵”冷笑道。

白修羅一呆,隨即神慢慢凝重起來,盯著詭異黑影的頭罩,一字一頓的道“我也並非沒有血之人,你想說什麼,願聞其詳。”見白修羅終於上鉤,詭異黑影暗鬆口氣,卻依舊不敢鬆懈,肅然道:“我問你,你到底想不想將尚若若、傅青霜收入帳中,任自己恣意玩、快活?

““這不是廢話,老子做夢都想,你有辦法?”白修羅惱火的道。

“想就好”詭異黑影陰聲道,對於白修羅的反問卻並不作答,繼續道“那我再問你,想不想將給羞辱你、剝奪你公爵繼承權的總殿主陛下,給悍然擊殺、挫骨揚灰,一消心頭恨意?”

“我恨不得將他食寢皮”白修羅咬牙切齒的道“不過擊殺他,你不會是瘋了吧?他可是星君強者”

“星君強者又能如何?”詭異黑影又不屑的道“對於你的決心,我暫且相信,在此我向你保證,只要你能夠聽我的話,嚴格按照我所說的去做,那終有一天,你的願望會得以實現的。”詭異黑影的話語,無比的鄭重肅穆。

白修羅面容變幻,足足過了半響,才最終咬牙道:“好,我就信你一次,…你要我怎麼做,說吧”詭異黑影兒一聽“哈哈”發出一陣快意大笑,末了他笑容一收,掃視了房內的四名侍女一眼,淡淡的道:“接下來要你怎麼做,可只能你一個人聽,這些小雛兒,已經知道的夠多了。”

“這個容易”白修羅隨意一笑,星環釋放,眉心開啟“白虹貫珠”再次飛出,在四名驚恐絕的侍女的脖頸,只滴溜溜一轉,四名侍女神情呆滯,保持著恐懼面的頭顱,自脖頸就此掉落下來。

詭異黑影飄到白修羅跟前,兩人腦袋湊到一起,不住低聲嘀咕起什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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