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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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霞客神秘失蹤的地方,小哥德巴赫親手豎起了一塊大理石的石碑,石碑的正面是一行大字…愛小霞客之墓。背面是小哥德巴赫請小詩仙撰寫的碑文:輕輕地你走了,正如你輕輕地來。

你輕輕地招手,不帶走一片雲彩。…愛你的小哥德巴赫。小哥德巴赫的新婚子“納米”久久地跪在小霞客的墓碑前:“師母,安息吧。我和小哥德巴赫,會常來看您的。”夫倆把從小霞客家鄉帶來的20公斤泉水,緩緩地倒在小霞客的墓碑上。甘甜的泉水,順著大理石墓碑,簌簌地落在沙漠上。響沙灣的沙子,就唱起了歌。

伴著響沙灣的歌聲,小哥德巴赫夫倆不約而同地說:“霞客,但願你乾涸的心田,變成沙漠中的綠洲。”也許是小哥德巴赫的美好祝願,太真誠了,也許是小霞客的魂,顯靈了。

總之,在小霞客的墓碑前,真的出現了一片“綠洲”這裡,一年四季溪水長。這裡,夏秋冬鮮花盛開。這裡,成了遊人的驛站。這裡,成了戀人的搖籃。

而我的學友鼻涕一把,在送別小羲之時輕的那首短詩,為他帶來了新的桃花運。這首不起眼的“七步詩”不僅促成了他與小羲之妹妹的戀情,而且使他倆水到渠成地踏上了紅地毯。

可是,鼻涕一把的仕途,卻像唐代大詩人李白一樣地坎坷,他原先的手下小王,早已變成了王副局長。鼻涕一把在王局長的排擠下,不得不再次去了西藏。這次,隨他而去的,還有他的新婚子。

她是帶著對美好生活的憧憬,而踏上了援藏的火車。小詩仙就幸運多了,他在文壇上的生機活了他功能的生機。

他還是像先前和小羲之結合時那樣,選擇了當今文壇上的一位有共同愛好的美女作家。此美女作家真是曠世奇才,相傳她剛剛出道時,每晚和一男子幽會,進行身體觸摸,進行下半身試驗。然後,把自己的體驗,寫成你小說。

你還甭說,這種小說真實可信,體驗獨到,時尚新穎,前景遠闊。

在極短的時間內,就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一道文化大餐。為報答這個美女作家的捨身從文,女人們便美其名曰“身體寫作”男人們更是讚美曰“下半身寫作。”婚後,美女作家不僅用自己的下半身,寫出了更加鉤人魂魄的愛小說,而且用自己下半身的獨特部位,開發出了小詩仙的肌體潛能。於是,小詩仙和美女作家一道,蜚聲世界文壇。

原來,對金錢嗤之以鼻的小哥德巴赫和小詩仙,還是把不菲的財寶,來者不拒地笑納進了各自的“雀巢”枕著厚厚的錢袋子,他們二人都在慨嘆:如果這些臭錢,早來他媽的到來兩年,那將是“出江花紅勝火、來江水綠如藍”的景象啊。

那時,如果有了錢,小霞客就不會去洗頭城打工了,哪還會出現響沙灣撕心裂肺的悲歌呢?小羲之也不會去找那個款兒了,哪還會出現“昂貴的約會”呢?金錢本身並沒有罪惡,但是,它一旦落入魔鬼的手裡,就變成了魔鬼。我可不做金錢的奴隸,我要把繪畫得來的數百萬元,捐獻給希望工程。

想到這裡,小哥德巴赫不高聲朗誦出了蘇軾的《念奴嬌?赤壁懷古》:“大江東去,淘盡,千古風人物…”正在這時“納米”嫋娜地向小哥德巴赫走來。小哥德巴赫猛地抱起“納米”雄姿英發地說:“我小哥德巴赫,雖然沒能摘到哥德巴赫猜想的明珠,但是,我摘到了你的‘米粒’。我不僅擁有了別墅,擁有了神筆,還擁有了‘魚美人’。我要畫天下最完美的風景,做天下最強壯的男人。”他把自己的“納米”猛地擲在雙人上“吱”的一聲,撕開了“納米”的連衣裙。兩枚耀眼的“米粒”再次驚現雙人…***聽說小詩仙的子,是個美女作家,楊柳婆娑的兩腮,變得緋紅起來。她痴痴地問:“二月柳絮哥,我也想做個美女作家。你說,我的願望,能實現嗎?”我猛地起楊柳婆娑的裙裾,她也急不可耐地分開‮腿雙‬。我輕車路地進中原,她地叫著…真是‮女處‬的肌膚,真是‮女處‬的美

她那原先緊閉的“閥門”使我到了空前的胞滿,使我到了空前的膨脹。我知道,楊柳婆娑的人生閥門,僅僅使用過一次。而就是這難得的一次人生開,還是被她丈夫的“男人面具”探入的。可愛可敬的楊柳婆娑,她幾年如一地等待著開墾,等待著耕耘,等待著有個野男人與她肌膚相親。但是,就像盼著哪塊雲彩下雨,哪塊雲彩偏就不下雨一樣,她空等了“半個世紀”今晚,嫵媚多姿的楊柳婆娑,終於是個真正的女人了。

今晚,瀟灑帥氣的二月柳絮,終於是個真正的男人了。在我們共同的列車,即將進站的時候,我悄悄地問:“楊柳婆娑,你覺我的滋味如何?”楊柳婆娑輕撓一下我的眼兒,嫵媚地笑著說:“二月柳絮哥,小詩仙的美女作家,就是這樣煉成的嗎?”我的下體,瘋狂到了極點。楊柳婆娑也瘋狂起來,瘋狂的就要裂開了。在這個節骨眼上,我們不再說話。

我們等待著,遠古時代那個女媧和伏羲的到來。可是,楊柳婆娑還是不住問:“哥…你願意煉成一個美男作家嗎?”我說:“願意…”楊柳婆娑又說:“那我…就作你的陪練吧。”這時,我再也控制不住了。

體內集聚多的熾熱華,像朝陽一樣噴薄而出…我大汗淋漓地走下“溫柔的列車”望著還在綻放的玫瑰花,心滿意足地說:“今晚的月亮,可真圓啊。”渾身紅潤的楊柳婆娑,依然仰躺著,像在曬“月光浴”她摟住我的脖子,喃喃地自語著:“啊,月光下的野思坡,太好了,太了!”***今晚,我和楊柳婆娑共同的帳篷,又拆除了。因為,它完成了我們這次旅遊的第一個使命。因為,我們找到了一處比帳蓬更安全的地方,這就是“魚骨

“魚骨”的形狀,像它的名字一樣神奇真。從遠處看,整個就是一具高大的魚骨。我和楊柳婆娑像燕子輕戲湖水那樣,斜著身子,依次鑽進了魚骨的“魚嘴”就到了“魚“的喉嚨裡。我深一口氣,貼著“魚”的喉管,爬到了“魚”的腹部。身材窈窕的楊柳婆娑,從“魚”的喉管經過,真是得心應手。

她剛剛出了頭,我就像婦產科的大夫那樣,把她拽了進來。但是,意外的情況還是發生了。楊柳婆娑的連衣裙,被“魚”的牙齒咬住了,隨著“吱”的一聲響,她那裙子的下半截兒,就掛在了“魚嘴裡”可是,她的股後面,仍然有一縷長長的布條,殘留在她的連衣裙上。我看著那長長的尾巴,就想起了紂王的妃子,便笑著說:“楊柳婆娑,眨眼的功夫,你怎麼就變成‘妲己’了?”楊柳婆娑莞爾一笑,千般柔情萬般媚態地說:“我的二月柳絮大王,還不是怨你!俺可是良家少女啊。”我猛地紮下頭,想欣賞一下楊柳婆娑的內褲裡緊裹的那枚小丘。

孰料,我的目光還沒觸摸到她的“小丘”反而和“魚腹”中的“魚心”作了個親密接觸。頓時,我的額頭就起了個大大的包,像楊柳婆娑的房一樣大大的包。我像撞到了烈火金剛一樣“噝”的一聲,叫了起來。楊柳婆娑訕笑著:“二月柳絮哥,美男就是這樣煉成的啊。”我苦苦一笑,繼而幽默地說:“啊,楊柳婆娑,這個‘魚心’,可比你的小丘硬啊。不然,我的頭就是碰在你的小丘上,也不會這麼‘立竿見影’啊。”楊柳婆娑憐惜地撫摸著我的“大球”嬌嗔地說:“別耍貧嘴了,開始你的故事吧。”於是,在這個“魚骨”裡,我輕柔著楊柳婆娑豐腴的雙,她輕撫著我瞬間鼓起的“大球”開始聽我關於水中月的故事。在這裡,我得貶一貶我的水中月了。水中月像個進口的獵犬,嗅到了小哥德巴赫在那次畫展上的神來之筆。

她便厚顏無恥地找到小哥德巴赫,採訪了小哥德巴赫的絕技,以《中華驢》為題,撰寫了歌頌小哥德巴赫從一個默默無聞的教師,迅速崛起為“驢畫家”的傳奇事蹟。

此文一經刊出,立即被全國各大報刊雜誌爭相轉載,從而引發了小哥德巴赫“驢畫”在各大城市的熱賣。水中月又抓住良機,與小哥德巴赫再度合作,撰文介紹中國的“驢文化”這樣,一筆有一筆的稿費,源源不斷地進了小哥德巴赫和水中月的包。小哥德巴赫以一個樂善好施者的姿態,設立了“小哥德巴赫驢文化基金”專門贊助那些有志於獻身祖國“驢”文化的學子們。這事說來也是無足輕重的,因為“驢文化”畢竟是一種文化。但是,小哥德巴赫任命我的水中約為基金會的秘書長,我二月柳絮就不免耿耿於懷了。

我的帥哥靚姐們,還有我可愛的楊柳婆娑,你們不是不知道,現在的秘書是個什麼行業?特別是女秘書,特別是女秘書長,特別是小哥德巴赫這個死小霞客的男人的女秘書長!

但是,小詩仙和小哥德巴赫的事業,還是不以我的意志為轉移地迅猛發展。因此,我眼病大王的眼病,再一次毫無預料地發作了。這次,比以前任何一次都厲害。

我不得不放棄愛情試劑的研製工作,天天躺在雙人上,反反覆覆地滴著那冰涼的眼藥水。當然,我的雙人上,只有我眼病大王一個人。苦啊,眼藥水苦,雙人苦,我的心裡更苦。

你不知道,我的雙人,是不久前我替水中月買的。自從那次我勇救落水女郎後,我判斷該買個雙人了。於是,我就斥巨資…我一個月的工資,讓“大耳朵”傢俱城的靚小姐,給我送來了這張雙人。說句實在話,當時,如果不是因為我的心中站滿了水中月,送傢俱的那兩個靚妞中的一個,早成了我的女主人了。

可是,現在靚妞走了,水中月卻和小哥德巴赫絞在了一起。又是一年的中秋節。皎潔的月兒,早早地掛在了蔚藍的天空。

我又看到了父親那雙慈祥的眼睛。那雙眼睛,彷彿在對我說:兒啊。你有了工作,又有了新房,準能娶個貌若天仙的媳婦的。聽父親的眼睛說完了話,我不得不再次回到單人房,仰躺著滴那令人討厭的眼藥水。

一滴,兩滴,三滴,四滴…滴著滴著,我就猛地躥了起來。因為,我從滴眼藥水的過程中,受到了啟發。於是,我的愛情試劑的研製,取得了突破的進展。我的產品,通過了mmmm級別的檢驗,稍後,進入了批量生產。

俗話說得好,美酒不怕巷子深,梧桐引來金鳳凰。正當我飄飄仙之際,水中月主動地送上了門來。當然,我眼病大王也不是等閒之輩。幾天前,我已得到確鑿的消息,說是省府的秘書長,由於與夏市的走私案有牽連,被相關部門立案偵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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