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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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石頭胳膊肘要往外扭,老增娘就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起來:“他乾爹,我讓你做他乾爹,就是讓你照應他…現在,你說句話,就成了。
你不讓他幹,還讓他去s市捱打啊?”石頭把脖子一梗,氣呼呼地說:“那是他造的孽,整天詐人家的錢,組織什麼“斧頭幫”,還泡妞,泡黑寡婦。這樣的人,能做女人溝的當家人嗎?”老增娘也撒潑起來:“反正我不管,他當了主任,你就是做他親爹,都行!”石頭冷冷地說:“這樣的小子,當乾的,就折我石頭的壽了!還雞巴什麼親爹,反正我不同意他當主任。”老增娘又數落起石頭來:“老土啊老土,人們真是沒白給你起這個外號啊!
你說你當了大半輩子幹部,有什麼落頭?你講原則,你耿直,你廉正,你還不是住著這麼三間小破房嗎?你也不看看女人溝外的幹部們,人家蓋了小洋樓,建了大廠子,還有的買了轎車…再瞧人家那關係,過年過節的,縣裡的小轎車,在門口一輛挨一輛的,跟上邊的頭頭們,簡直就是哥們!而你,有誰搭理你,有誰上你這來呢?”石頭見老增娘揭自己的老底,也急了,大聲說:“老子就是老土,老土咱啦?老子土了六十多年了,身正不怕影子斜。上邊咋啦?就是縣長、省長來了,老子沒做虧心事,他能奈我何?”老增娘抹去腮邊的淚水,把股抬起來,氣沖沖地走出了老土那低矮破舊的小屋。她臨出門時,還扭回頭來,憤憤不平地罵了幾句:“就你老雞巴
的,講原則?就你老雞巴
的,看著俺增兒不順眼?我不相信,離了你個老土蛋,俺兒當不成主任…”石頭的態度,使老增深
惱火,也使老增的對手們歡欣鼓舞。候選人們,就像八百米決賽的選手,掄胳膊的掄胳膊,踢腿的踢腿,施盡各自所能,做著衝刺前的熱身拉練。
乾爹這座山沒指望了,老增就動員自己收破爛時,喝過酒的光們,晝夜不停地拎著酒瓶、提著
菜,走東家、串西家。不出一個禮拜,溝裡的男人們,迅速轉向,都倒向了老增一邊。
老增娘和黑寡婦又趁熱打鐵,像在國統區的地下黨一樣,挨家挨戶做工作。這兩個“地下黨”給女人們帶來巾、洗衣粉,給孩子們帶來瓜子、方便麵、酸
、糖塊,還給女人的男人們拎來了帶過濾嘴的低檔香菸。其它候選人,見老增使出了吃
的勁,把血本往裡搭,認為不值得,紛紛鳴金收鼓。於是,老增串聯得更歡了。
他彷彿又成了s市服裝批發市場上的增幫主,縫人便拉選票,並拍著脯道:“我老增,不缺錢,我當主任,也不是為了撈錢。我只想為咱溝、為鄉親們盡微薄之力。”老增怕石頭參選,就抖落乾爹的不是:“你說我乾爹當了四十多‘溝幹部’,咱溝有什麼變化?瞧瞧別的村,人們都住上了樓房,走上了水泥路,建起了村民企業。我幹了主任,保準讓溝裡有翻天覆地的變化,讓大家住進別野(墅)。
該變了,鄉親們該富起來了,貧窮不是社會主義嗎?”老增臨時從報紙上拎來了一句偉人的話,便開導起鄉親們來。
選舉開始了,石頭就是一千個不願意,老增還是憑在s市當幫頭時來的錢,如願以償地當了女人溝管委會的主任。當選主任不久,老增就用石頭攢下的錢,打通了縣裡的層層關節,與某個副縣長成了把兄弟。
正在這時,溝裡有兩戶人家,為莊基界線打了一架。老增利用主任的職權,從中假意調解,不但使兩家的事久拖不決,而且使兩家的怨恨越積越深。可是,矛盾雙方都認為增主任門路廣,能辦事,都比著勁兒,往老增家送禮。
老增不僅看誰送的禮大,就說誰有理,還串通縣公安局的工作人員,做偽證,使送禮少的一家,面臨著被逮捕的危險。消息傳出來,這一家人著了急,一咬牙,就送給了老增一輛剛買的鈴木牌摩托車。
老增嚐到了當官的甜頭,便把村民之間的矛盾,當成了搖錢樹。有個包工頭,給老增送來了五千元,說是想在女人島上要一塊宅基地。老增二話沒說,就給包工頭劃定了風水最好的莊基。
人們一看,只要花了錢,就能買來好莊基,紛紛如法炮製。半年之內,島上30多戶不缺莊基的,就有了新莊基,老增也收到了或多或少的鈔票。競選主任時的花銷,不僅如數收回,還足足賺了幾萬元。
老增的膽子,便大起來。他撇開老土,不經居民代表討論,擅自決定修路和翻蓋居委會大樓,又從中撈了五六萬元。老增的包,又迅速地鼓了起來。老增乾脆用斧頭幫的管理方式,治理女人溝。
在女人溝,有誰敢說半個不字,老增就指使光們,與之拼命。老增還趁請教女
避孕的機會,誘姦了一個剛剛畢業的女大學生。
女人溝的人們,敢怒不敢言,只是在心裡賣後悔,後悔當初投錯了票,選錯了當家人。老增怕自己單獨出門,招來不測,就召集村裡年輕的光們,組成了女人島自治保安隊。
光們無兒無女,天不怕地不怕,壓得上有老下有小的老少爺兒們,
不過氣來。野人第二代老增,嚴然成了女人島的莊主。晚風吹來,楊柳婆娑
到了陣陣涼意。我抱起楊柳婆娑,淡淡地說:“我可愛的人兒,我們回帳篷吧。”不到時,帳篷隨風搖晃起來。***夜晚,帳篷外,又傳來了鬼叫聲。我知道那是棗花的鬼魂,在淺淺地歌唱。楊柳婆娑問:“柳絮哥,老增就不想棗花嗎?”我訕笑一聲,摟著楊柳婆娑的
肢說:“想啊,他像我想你一樣。”借去縣城開會之機,老增溜進了“喜來樂美容院”意外地見到了棗花。老增的前
棗花,已成了“喜來樂美容院”的坐檯小姐。
早就聽說,老增成了女人溝的一霸,棗花趕緊向昔的男人拋媚眼。兩人一陣暗送秋波。然後,棗花
著鼓鼓的
脯,就往前夫身上蹭。老增舊情復發,忙把棗花擁進包廂。二人又幹起了皮
生意。
“增哥,先前都怪俺娘,現在俺棗花成了,你就快快樂樂的享用吧。”棗花裝作後悔的樣子,淚
滿面地哭起來。
“棗花,你真好,俺老增天天在想你。”老增發自肺腑地說。
“增哥,你脖子咋啦?是幹什麼重活摔的?”棗花伸出鮮如白藕的手,憐惜地摸著老增的歪脖子。老增摟住棗花的小
,卻氣憤地說:“老子在s市創立了斧頭幫,可在與刀子隊爭地盤時,差點送了命。我
她姥姥!”老增身下的棗花,不
倒
一口涼氣。她在洗頭房時,早已領教了渣痞地皮們的毒辣,沒想到先前蹭
揣
的老增,卻成了斧頭幫的幫主,卻找到了自己的“單位”棗花害怕老增找她的麻煩,便小鳥依人地說:“增哥,俺還是原來的棗花,你…還要俺嗎?”
“要,我天天想要你。”老增撲上來,蹭起了棗花的子。棗花也用在洗頭房裡學的撫
男人的技巧,挑逗著老增。一來二去,老增和棗花又成了沒有婚姻的夫
。他倆勾肩搭背,夫唱婦隨,整天在縣城的大街上,招搖過市。
不久,在老增的鼓動下,棗花自己開了一家美容院。後來,棗花又擴大業務,美容院就成“洗頭城”
“洗頭城”由老增親任董事長,棗花任業務總管。棗花在外地人才市場招來一幫小姐,又聘請“萬人”為領班。
“萬人”圍一襲潔白的絲裙,像拔節的藕一樣,出現在老增面前。老增當著棗花的面,把“萬人
”擁進懷裡,先是在她雙
上一陣猛蹭。然後,把大手伸向萬人
的腿雙。萬人
叫起來,叫得老增慾火難耐。
老增拿出與棗花剛剛用過的羊小腸,萬人就像桃花
水中的鯽魚一樣,左右翻滾起來。棗花也不甘冷落,她把腿雙夾在老增的歪脖子上。兩女一男,就成了三條蜿蜒盤旋的爬行動物。
某晚報女記者,冒著被強姦的危險,暗中查訪了一個月,蒐集到洗頭城做皮生意的種種證據,捅到了當地公安部門。
但是,萬人使用美人計,浮獲了帶隊的王隊長。老增又送了厚禮,洗頭城在被查封幾個月後,重新開張了。開張的第二天,二狗子來消遣。老增那高大的倍投上,正放一個三級片的片斷:遠處有座山,山裡有座廟,廟裡住著三個和尚。
隨著鏡頭的近,那個老和尚吩咐兩個小和尚去山下挑水,並說半山
下有眼泉,泉下有個大池塘,池塘裡經常有老虎出沒,你們不要招惹老虎,要速去速回。
兩個小和尚一路走來,循著泉水的叮咚聲,就看到了池塘裡盛開的荷花。他倆猛一口新鮮空氣,荷花的芳香沁人心脾,惹得兩個小和尚留戀了好一陣子。
當天中午,毒毒的頭,曬著兩個背上冒著油偷偷潛伏在草叢裡的小和尚。池塘裡蜂飛蝶舞,兩個姑娘悄悄地來到池塘邊,緩緩地脫掉連衣裙,就去追逐滿池的蝶兒。
姑娘的歡笑聲,隨著水波盪漾上來,兩個小和尚心裡,就爬滿了蟲。兩個小和尚,悄悄地來到池塘邊,欣賞著一堆花花綠綠的衣服。矮個子和尚問:“這是什麼?”高個小和尚拿起一隻紋
,湊近鼻子嗅了嗅,大驚失
地說“這是老虎皮。”
“老虎?老虎在哪兒?”矮個子和尚也吃驚起來。
“池塘裡就是老虎吧。看,她們不是脫了皮嗎?”
“那我們快走吧,老虎追上來,我們就沒命了。”
“等等,我們何不把老虎皮拿了,看老虎還吃人不?”兩個小和尚,躡手躡腳地把衣裙捲起來。
高個小和尚拿了那件粉紅,矮個子和尚拿了那件米黃
的。他倆想起師傅的囑託,不敢看老虎一眼,就匆忙擔起水,向廟裡跑去。
畫面又移到了池塘裡:兩個天真爛漫的女子,在水波粼粼的池塘裡嬉戲著,她往對方房上潑水,她向對方身上撒荷花瓣。燦爛的陽光,爬滿她們
的上身。那飄逸的秀髮、豐滿的酥
、
拔的
峰,大大地寫在二狗子的眼睛上。
兩個小和尚走出不遠,身後就傳來老虎黃鶯般的鳴叫:“哎呀,咱們的衣服不見了?”
“看,在兩個小和尚手裡呢。”
“追?”
“快追!”兩雙一絲不掛的修長的腿,像長頸鹿一樣奔跑起來。
“臭和尚,拿我們的衣服幹嗎?”小眼睛“老虎”問。
“我們看著好看,我們想…”矮個子和尚吐吐地說。
“想幹什麼?俺娘說了,誰拿了本小姐的衣服,誰就得娶俺。”大眼睛“老虎”虎視眈眈地說。
在山溝溝裡,女孩兒的衣物,是輕易不讓男人拿的,更何況是兩個和尚,更何況他們看到了女子貴妃出浴般的體?於是,高個子和尚抱起那個叫桃花的姑娘,矮個子和尚抱起那個叫杏花姑娘,往小樹林裡走去…被“老虎”
拔得渾身發燙的二狗子,剛想站起來,就看到萬人
身著三點式泳裝,飄然而至。二狗子像獵犬見了小麻雀一樣,猛地捉住了萬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