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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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回到家心情格外輕鬆,看到於穆在客廳看電視,我靠過去環住他的,臉貼在他的
口深
一口氣:“我回來了。”
“這麼晚才回來,累不累?”於穆拍拍我的手“吃飯了沒?”
“我愛你,於穆。”我的聲音有一點點顫抖,既然偷情事件不再是絆腳石了,我提醒他“你還記不記得你出去取材之前答應了我什麼?”
“…當然。”
“讓我愛你吧。”我刻意沙啞了聲音,低聲誘惑他。
得到了他的默許,我覺得人生格外有意義,把他撲到在上的時候看到於穆有些憂鬱的神情。參考自己第一次被他做之後的心情就可以理解他的沉默,我在心裡暗自發誓一定要超水平發揮,給於穆一次難忘的經驗!
我熱切的吻他,焦躁的解開他的衣釦,在他的頸項留下痕跡。
“先聽我說,秋冬…”於穆微微掙扎“之後萬一…”
“萬一你有了就生下來,放心,孩兒他媽,我一定會負責的!”我他的
部,調笑著,然後低頭親吻他的
口,時而
時而咬,看著情慾在他的身上染出鮮豔的
彩。
“秋冬,聽我說完…”他捧住我的臉不讓我再有動作,把我掉落在額頭前的一縷頭髮攏到耳後。
“乖,別說話…”我搖頭甩開他的手,嘴再次捕捉他的
專心的
受,這種時候哪還有心情說話!用力褪掉於穆所有的衣物,雙手在他身上摸索,手
真好,尤其盼望已久的主動權迴歸更是讓我亢奮!
“秋冬。”於穆一用力抱著我一起坐起來,我被鉗制住動彈不得,身上只穿著襟口大開的浴衣,以一種看起來十分飢渴的姿態坐在他的大腿上!混蛋!我心裡怒罵,這不可信的破蟒蛇。
剛要抗議,於穆就在我嘴角啄一下“我不是反悔,就是先跟你說清楚,萬一待會兒我有什麼狀況你給於躍打電話,他知道該怎麼辦。”
“…你什麼意思?”於穆的表情太認真了,我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冷靜了一些提出問題。
“你可能不知道,對於蛇族裡面的男而言,那裡是除去七寸之外的另一個命門所在,所以,我不知道做過之後我會怎麼樣。”
“…為什麼?”於穆為什麼跟我說這些?為什麼明知道自己的身體不能被做還要躺在這裡?用力亂他的頭髮“你想幹什麼?讓我殺了你然後內疚嗎?”
“不是的,於躍會找到能救我的人,我死不了的。”不知道於穆這時怎麼這麼死腦筋,我搖頭:“我是說你跟我說清楚,我不上你就是了。為什麼明知道對你不利還…?”
“我不想讓你覺得不公平,也不想對你有所隱瞞。”於穆認真的看進我的眼睛裡“這是我最後的秘密了,全都讓你知道。”
“…這麼重要的事情告訴我,可以嗎?”雖然我們倆都衣衫不整,我還是覺得這一刻莫名的神聖起來。於穆告訴我這件事的時候,彷彿也把什麼同時到我手上一樣。我心中被一種莫名的情緒填滿,嘆口氣拍拍於穆的腦袋“傻瓜,你明明可以不說的。”於穆依然抱著我:“還記得白蛇麼?從法律的角度而言,我們唾棄白蛇,但是因為喜歡人類而來到人類社會的我們卻又都依循著白蛇的做法:先是
惑身體,然後在一起。”靠,這什麼話,說的好象你是做愛高手似的。我不屑的撇撇嘴。
他接著說下去:“…然後有一部分蛇永遠隱瞞自己的身份,另一部分就會找機會說出自己的秘密,等待被接受或者被厭惡。被接受的話好說,一旦被唾棄了還得請蛇族的催眠師對那個人類催眠,消除一切關於蛇族的記憶。費了半天勁卻只得到一段沒有記憶的單戀,你看,秋冬,我們蛇族的愛情就是這樣被動又可憐。”豈止是可憐啊,失個戀都要動用別人幫自己善後,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我在心裡為他做補充。
於穆深氣:“本來沒打算那麼早就讓你知道我是蛇的,可是偏偏就那麼巧。我當時就覺得一定是命運給我的提示了:要麼快刀斬亂麻的離開,要麼在一起!秋冬,我發現你是那麼溫柔又善良的人,於是我對自己說:無論如何都要和這個人在一起,愛他一輩子…秋冬,我真的愛你。你的選擇呢?”我摟著於穆的脖子,下巴抵在他的頭上,覺得自己連耳朵都在燃燒一樣,從他的腿上翻下來,側躺在
上看著他。這樣火熱的表白,原本以為只有故事中才存在的情節…還有,他說了一輩子…
不知為什麼我說不出話,第一次知道他是蛇那時的覺又回來了。
“真的用考慮這麼久麼?”於穆的手指捏著我的下巴,黝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看。
我該說什麼?原來一直相信誠所至,金石為開;困難都是紙老虎;堅持就是勝利;就算是石頭我也一定能把他給焐化了…總結一句就是早晚我能奪回主導權!可是現在…原來於穆的體質竟然是做不得零的…如果真的是『一輩子』了,那不就等於我這後半生都得被他這樣那樣那樣這樣…?
想起來就覺得…沒面子!
怎麼辦?說實話我多少有一點懷疑這件事的真實,如果這真的是蛇的弱點之一,那御蛇術該變得多麼簡單啊?怎麼每年還是有那麼多人因蛇而死呢?
理論聯繫實際的稍微一琢磨,發現也對,畢竟在受到蛇類威脅的時候費勁尋找蛇的『那裡』加以攻擊是件頗有點滑稽的事情,倘若遇見的是像於穆這樣體量巨大的,想翻動它本就是痴心妄想!難怪這個秘技推廣不起來。
又聯想到前些子剛看過的《白蛇傳》改編的電視劇,那裡面兩條蛇就曾經施法術讓一個看上小青的
進小子失去了一部分記憶,既然白蛇的事情都是真的,那這一段應該就是古人對催眠術的神化了,看來於穆說的是真的…天啊!
“還在考慮麼?”於穆又問一遍,同時以一種近似滑行的動作緩緩的貼近我的身體。
“那是,這是一輩子的事情,擱誰不得好好琢磨琢磨?別搗亂…喂,你手往哪兒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