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折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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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梓臉一紅,像是被他掌心裡的溫度燙到一樣,彆扭的出手來。
“我不拜任何人為師,省的壞了人家的聲譽。”他說到成就,桑梓忽然就很想在見到楓墨白的時候問問他,作為她的先生,他對自己一手教出來的人,還算滿意嗎?
懿軒見她忽然就走了神,只以為她是有些難為情了,便轉了話題問:“聽說沒幾天就是你的生了,你會邀請我去府上做客嗎,或者你想不想我去給你祝賀?”桑梓訝然抬頭望著他,不是因為他的話,而是因為,這十幾年來,桑傢什麼時候給她慶祝過生辰?
以前沒有,估計以後也不會有。
以前跟在楓墨白身邊,每到那一天,他都會讓人擺上一桌酒宴,然後和艽爺他們一起熱熱鬧鬧的吃頓飯。
自然,丫頭們也會有禮物相送,或是香囊荷包,或是衣服鞋襪,雖都是小禮物,卻也是各自的心意。
每年那一天,她都能趁機好好的從秦艽那裡撈上點好處。
楓墨白更不必說,總會滿足她的一個小願望。
那時候,她是被幸福包圍的小壽星,這輩子不知還能否有那樣開心滿足的時刻。
可今年的生辰,只怕註定是個多事之秋,誰還有心情給她慶賀生辰?
在短暫的愕然之後,桑梓笑道:“王爺就算去到桑府,怕也於禮有礙見不到我,所以,不如那天我們出來喝酒吧?
就去西山的寒林亭怎麼樣,那次見識過西山的美景之後,我就一直惦記著,想什麼時候能再有機會去遊玩呢?”懿軒略一思忖,便知道她可能有自己的不得已之處,便快的應道:“這倒是個好主意,況且我也不太喜歡去應酬那些人,倒不如一起出來,痛痛快快的玩一天的好。”桑梓
快道:“那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我帶酒出來。”懿軒點了點頭,又說:“那倒不必,你忘了我說要送你幾罈好酒的,一直沒有機會,這次正好送你當生
禮物。”桑梓撇了撇嘴,一副十分瞧不上眼的樣子,嗤道:“堂堂王爺,居然這麼小氣,人家一年才過一次生
,就想拿幾壇酒打發我,未免也太小氣了些,何況還是之前就答應過的。”被她嘲笑,懿軒倒也還沉得住氣,神
無恙的把玩著手裡的扇子笑道:“是啊,我是很小氣,所以連那幾壇酒都有點捨不得送你。”桑梓忽然湊上前來,笑彎了雙眸,眼睛裡閃著慧黠的光芒,樂滋滋的問:“王爺既然這麼說,那必當是好酒了,我還真有點期待呢。”懿軒含笑搖了搖頭,拿扇子在她頭上輕敲了一下,無奈道:“你倒是聰明,什麼都能猜的到,放心吧,不會讓你失望的。”兩人正閒聊著,見子猷和簡兮一前一後的找了來。
時辰不早了,懿軒也該回宮,便又囑咐道:“趕緊回家,不許再在大街上閒逛惹是生非。”桑梓忙不迭的點頭,跟著他一起下樓出了茶館,並很狗腿的保證說:“王爺走了,那我也要回家了,只是我之前跟王爺說的事情,您可千萬別忘了。”
“什麼事?”桑梓深了口氣,做出一副誇張的表情,指著他的鼻子嚷道:“你不是答應要進宮去找皇上,解決賭莊的事情嗎,這才還沒一個時辰,你就忘到腦後去了,你要不要這麼不靠譜啊?”懿軒看著她那氣的跳腳的樣子,伸手在她頭上按了一下,
了
她的小腦袋說:“既然答應了你,就一定會做到的,瞧你這傻樣,不過是逗你玩而已。”桑梓推開他的手,白了他一眼,哼道:“王爺難道不知道我現在的小心臟,已經經不起折騰了嗎?”
“好了,快回去吧。”懿軒看著她走出去老遠,直到再看不到人影,才帶著子猷回了皇宮。
簡兮回頭見街上沒什麼人了,這才對她說:“小姐,奴婢打聽到了,那個當鋪的張老闆之所以幫著大夫人誣陷我們,是因為他那個不成器的兒子,跟在一幫紈絝公子身邊,就覺得巴結上了貴人,做事無法無天,打傷了人被關在了刑部大牢裡。
大夫人答應他,只要他幫著做完這件事,就想辦法將他兒子給撈出來。結果,現在大夫人自身難保,怕是也顧不上他了。”桑梓冷笑,“果然如此,之前我還在奇怪,這樣大當鋪的掌櫃,哪是因著一點銀錢,就肯出來趟渾水的,原來他是有求於人。”簡兮又問:“小姐,您打算如何處置紅玉?”
“不急,如今失去了姜氏的庇護,你以為她還能有什麼作為?”縱然紅玉對不起她在先,可桑梓並不是心狹窄之人,只是想教訓一下她罷了,並沒想過要像對明霜那樣對待她。
簡兮知道她有自己的打算,也不深問,又說:“適才我在街上碰到艽爺的人了,他說先生這幾天要過來一趟,八成是過來給小姐慶祝生辰的。也不知道今年先生,會送給小姐什麼禮物?”桑梓雙眸一亮,好像這些天籠罩在頭頂的那些陰雲,忽然間全都消散了一般,頓覺滿心的歡喜。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太好了。”禮物什麼的,她並不在意,只是在屬於她的特殊的子裡,能有他陪著,她就覺得無比的幸福了。
本來都快要到家了,她又忽然折回來說:“簡兮,我要去一趟綢緞莊。”
“小姐,這,都到家門口了,還要再回去嗎?”簡兮說話的功夫,她已經跑出去了老遠。
許久不為他做些什麼了,桑梓忽然就很想給他做件衣衫。
有誰能想到,那個富可敵國的楓墨白,竟是這樣一副布衣溫儒的淡泊模樣?
月白的棉布,摸在手裡柔軟舒服,這樣的料子,是他一貫的穿衣風格,配上她
緻的針線,她想他一定會喜歡的。
桑梓付了銀子,帶著簡兮剛踏出店門,便遇到兩個乞丐,拖著子邊往城外走,邊商量著說:“想不到桑家大小姐會遭遇這樣的不幸,也不知道大夫人知不知道,不如今天我們早些過去把消息告訴她,沒準還能得些賞賜。”另一個同伴贊同道:“那我們就快走吧,還等什麼,只是大小姐被毀容的事情,這大街小巷的人都知道了,誰知道有沒有人趕在我們前頭早告訴她了。”
“那我們也去碰碰運氣吧,至少還能趕上傍晚的施粥不是。”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