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絕世保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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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嗚”慕容雪荷的腦海裡響起一聲狼嚎,承受低線終於崩潰,這一瞬間有種看破紅塵的覺。只不過她還是沒有殺人,而是乖乖地把衣服洗了,乃是用手洗的,那一雙晶瑩剔透的手。

易泉遠遠地看著,除了得意之外,居然還有一點點的心疼,但這一點他絕不會表現在臉上,辣妹子嘛,不能寵的,就要讓她受點罪,否則萬一將來當了自己老婆卻不務家事,在兄弟面前俺的大臉往哪擱娶老婆也需要未雨綢繆啊,不得不說易泉的遠見堪稱千里眼。

“洗完了,再把屋裡的灰塵全部擦乾淨,你就可以下班了。”易泉道。

慕容雪荷哼道:“難道本人今晚沒有事情做,才給你得意一回,現在我把話說在前頭,咱們之前也沒有規定每天要工作幾個小時,換句話說,我想什麼時候上班就什麼時候上,想幾時下班就幾時下。”

“這是當然了,免費的保姆我還敢給你死規定嗎不管你什麼時候過來,只要你每天把我換下的衣服洗乾淨,一三餐煮好給我吃,地拖乾淨,桌子椅擦乾淨,再三強調,必須一塵不染,那就可以了。”易泉說起來像是大發慈悲,可在慕容雪荷聽來卻是胡說八道,這還說不敢給我死規定時間上是沒有限制了,可怎麼算都覺得比鐘點工還要悲慘啊。

無奈這些都是之前許下的承諾,也輪不到她不接受,既已鑄成大錯,唯有將錯就錯了。

慕容雪荷費了好大勁才把衣物涼好,接著就擦灰塵,一路忙活下來,那身職業裝已經被汗水溼了個透,尤其是白的蝶領襯衫,溼到了半透明狀態,可憐她自己身在局中還毫不知情。

易泉一開始還沒發現,等留意到之後,眼睛泛起一陣陣光芒,居然看痴了,裡面那條黑的“帶子”越來越醒目,周邊美白無瑕的皮膚若隱若現,再加上西裙下面兩條修長的腿在眼前晃來晃去,一滴滴的汗水從眼看不見的細孔裡滲出來,簡直是人間最犀利的致命武器。

他好歹也是個男人,看著這麼一個禍水紅顏,即使還能壓抑著犯罪的yu望,但生理上的反應可不是思想可以左右的。

不知不覺間,易泉的褲檔下搭起了帳篷,好在坐立狀態時不太明顯,尚未被發現這一窘狀。

慕容雪荷幾乎是一口氣把整間小房子用溼巾抹了個遍,終於大功告成,虛脫一般跌到易泉的上坐著,大口大口氣。等視線無意中落到易泉的臉上,發現他神不守舍,一雙眼睛眯眯地掃描著自己的身體,這才低頭看了看,不由方寸大亂:媽呀,衣服全溼了居然都沒發現“喂,你看什麼”慕容雪荷本能地抱住膛,惱怒道。

“啊哦那個我有點累了,來幫我捏捏脖子吧,這個應該也是保姆的本責工作吧”易泉猛地收回心神,竟臉不紅不跳,看不出有一點愧疚

女人嘛,長得漂亮就是給人看的,有啥大不了的事。

但慕容雪荷可不這麼想,她認為長得漂亮是讓人尊重的,而不是給人褻瀆的。

只見她陰沉著臉,暗暗咬緊牙關走到易泉後面,伸手朝著他脖子就是一爪鉗下去,怒道:“捏脖子是不是舒不舒服那是保姆的工作嗎應該是夜店裡的小姐乾的事吧”

“哦”易泉一個猝不及防,居然中招了,痛得五臟俱碎,慘叫出聲。原本在危機來臨的一瞬間,他就算躲不及,卻完全有機會反擊,但那樣一來,慕容雪荷必然要香消玉殞,試問如何捨得。

這一爪抓下去後,慕容雪荷氣也洩了,等回過神來,才發現他脖子上居然出現三個小小的血口子,鮮紅的血汩汩冒出來,中間隔著一個虎口距離,左邊乃是姆指的指甲紮了進去,右邊卻是拜她的食指的中指所賜,這兩個血口子倒像是被殭屍咬了一口。

一見到血,她自知好像出手太重了點,免不了有點心虛,做為一個女人,她也很清楚自己的魅力所在,以自己現在這副異常的模樣,若是不得他神魂顛倒才是怪事一莊了。

但愧疚歸愧疚,也絕不能示軟,慕容雪荷板著臉道:“活該,這就見起心的後果。”易泉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傷口,果然是見紅了,苦叫連連:“你是不是太狠了啥叫見起心至少我有心沒膽,也算是個老實人啊。”

“哼,你還老實”慕容雪荷不屑道。

“我怎麼不老實了你也不去照照鏡子,就你這份姿啊,又這麼,也幸好是遇到我你才沒事,要是換成周馬俊那個偽君子,早就把你那個啥了,只有老子才把持得住啊。”易泉沒好氣道。

慕容雪荷也承認他說的是實話,被人誇的覺總是美妙的,也無心再與他爭辯。

血量雖不算大,但是三條血痕也順著他的後背落到了間,沒入短褲裡面。慕容雪荷居然心疼起來,扯一片衛生紙幫他按住三個傷口暫時止止血,臉有些慌張地說道:“你你為什麼不躲”易泉也扯來一片紙巾,一邊擦著手裡的血跡,一邊說道:“躲我要是躲,估計你已經粘在後面那堵牆上了。”慕容雪荷無言以對,這一點她絕對不會懷疑,說起來,倒應該他了,不心裡亂作一團。

“我自己有手,你去打開那個盒子,拿藥過來。”易泉用自己的手按住傷口,另一隻手指了指桌面上的緻鐵盒子,語氣淡淡的,卻趁此機會摸了摸慕容雪荷滑滑的手,那觸真真是一啊,也不知什麼時候能更進一步摸摸她的腿,再進一步摸摸和諧慕容雪荷渾然不知自己又被歪歪了,急忙去打開小箱子取來藥水,硬著頭皮細草率地消毒一遍並止了血,然後冷漠地站著,臉陰晴不定。

“你可真會害人啊,又得再洗次澡,不知道傷口碰到水會不會有問題,但背的血我用巾又擦不到,真是要命啊。”易泉唸叨著,似是埋怨,又像在賣乖。

慕容雪荷本覺得自己仁至義盡了,憑他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傷痕,也不差脖子上再添幾道,更何況只是破了表皮,以他的體質,本就算不得什麼,煮早點吧,苦的上班族哪有那閒心,寧可少吃一頓也要多睡半個小時。

“當然是他自己滾過來了,我還要送到他嘴裡”慕容雪荷怒喝道,說完又鼓起嘴囊,顯得非常不甘心。特別是看著玉蓉那種看熱鬧的眼神,再聯想到她那句“你們倆真有緣啊”滿腔的憤怒就無處發洩。

說來也巧,易泉經過這麼久的相處,幾乎已經瞭解了她們的作息時間,此時早就在門口站著了,把慕容雪荷的叫罵聲了字不差地聽進耳朵裡,怒得猛砸大門,叫器道:“臭婆娘,你主人來了,芝麻開門。”慕容雪荷美目一瞪,匆匆地打開門,道:“誰是臭婆娘”

“切,誰答應就是誰,,居然叫老子滾過來,老子堂堂正正走過來又怎樣這可是我家的廚房。”易泉頗有不屑地白她一眼,邁著八字步跨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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