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幼稚校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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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剎三人此時從信徒中站起身來。三人一同扔掉了披在身上的斗篷和罩住面孔的面紗。

“你…你們好大膽!”布拉伊達怒道“信徒們!抓住這三名細!他們一定是這孽畜的幫兇!”

“呵呵,學我的做派,你這個小妞還得很啊!

“羅剎雖然嘴角帶著微笑,但眼神中開始浮現出殺機,”想抓我!你還太了!

“當信徒們咆哮著向羅剎等三人衝過去時,從羅剎的身上突然發出耀眼的強光,使得所有的信徒不得不捂住自己的雙眼嗷嗷怪叫起來,而當強光散去之時,在場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因此不只是羅剎三人,連木架子上的安琪拉都消失不見。

“信徒們!不能讓孽畜跑掉!趕快追!”布拉伊達怒吼著,當晚,在聖城之中,天火教的信徒們開始連夜搜捕著這逃走的孽畜’。

但是無論他們找到哪裡,都看不到羅剎等人的身影,此時在海邊,羅剎、冬畫和大奎已經坐上了早就準備好的小船,順著阿拉伯海的航道逃之夭夭。懷抱著已經昏的安琪拉,大奎終於真正明白了文司對自己的囑託。

那天在納斯卡巨畫遺蹟上…“梁叔…我已經買下了南太平洋買下了一座小島,原本我是想在那座小島上,收容像風月和羅剎這樣的雙體質之人以作為退隱之用,但是…在這次事件之中,我改變了主意…”

“莎莎身體變異的過程,我從頭到尾看到了,而且,這次我們也突然找回了失去的靈媒之力…因此我隱約覺到,未來將會有一場大風暴來襲…而針對的群體,似乎和雙體質之人密不可分…

因此現在,我希望可以將那座島創辦成為一座專門收養雙,或者別不明之人的小島,用來為了今後的危機做準備…”

“資金方面,我的玉石工業將會提供充分的經費,而風月也會向聯合國申請,使那座島成為名正言順的,一座雙成的天堂。

而你…梁叔,我希望你可以成為那座島的主人…不要推辭了…我們還有我們必須要做的事情,而你,是我認為最合適的,德高望重的人選…因此…就拜託了…”大奎正想得出神,羅剎的話語打斷了他的思路。

“大奎先生,你是不是終於明白了文司的擔憂?”羅剎微笑著說道。

“真實什麼都瞞不過明的美女公關總裁啊…是的…從此次聖城之旅中,我真正明白了…可能這次風暴,絕對會波及到像你,或者像這個無辜少女一樣的雙體質者…”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因為我們的體質不僅和世人有著別的不同,還比他們多了承受靈術的資質…而這場風暴…讓經歷過上次大戰的我們,受到了一種似曾相識的危機。”

“羅剎…我有個想法…”

“請講。”

“我想在島上創辦一所學校,以及一間山莊。學校用來收容這些別不明的年輕人,我會教授她們知識,或者自衛的能力,而山莊,則用來招收那些已經年紀較大的別不明者…雖然我還不知道未來將要發生什麼,但我已經確信這樣的舉措勢在必行。

而且,我也會用我的全力來完成文司的囑託…”

“太好了,您能這麼說,說明這次特意帶您過來是值得的。”

“不用客氣…我的命都是文司救的…我自然應該為了你們肝腦塗地…”

“謝謝…我代表文司,還有所有從靈媒島生還的人,以及全天下所有的別特異者,在這裡對您的支持表示謝…”在夜空之下,在這座小船之上,一個空前的創意被最終敲定。

在未來的幾年裡,在南太平洋的那座小島上,屬於靈媒,或者說屬於全體雙成的故事將再度展開。

此時的大奎還不知道,他此刻的承諾,將成為未來改寫世界前進軌跡的利器,而他的人生,也將因為晚年和靈媒後裔的邂逅,而完全顛覆。

***公園2044年,在世界三大陣營維持了九年和平之後,無論是經濟共榮還是環境再生,都在政府和民眾的共同努力下有了長足的發展。

由聯合國所倡導的生態新政發揮了顯著的效果,各國在減少軍費開支的前提下,投入環保的力和財力都在與俱增。

人們早已忘卻了九年前劍拔弩張的世界形勢,忘卻了那些統治者曾經為了爭奪世界霸權所展開的明爭暗鬥。每個人的臉上似乎都洋溢著歡樂,因為美好的未來,似乎在向著全體人類招手。

但是在表面的平靜下,暗依舊湧動。幾年之間,崇尚宿命論和今生積德今生收益的實用派理論的天火教,以迅雷之勢席捲了世界各地。越來越多的無信仰者,甚至有信仰者都投入了天火教的門下。在這些人的眼中,世界的繁榮似乎只是迴光返照,那個未知的災難,實則依然越來越近…

而在中國內陸的一個角落裡,一個少年的心思,並不像身邊的人們一樣憧憬著未來,雖然沒有固定的信仰,也不像信教者那樣悲天憫人,但是在他的心中,似乎煩惱並不比每天嚷嚷著世界末的教徒們和那些為了一兩菜錢而喋喋不休的主婦們要少。

清晨,在簡陋的墓地上,梁閣雅落寞地跪在父母的墓碑前。他手中拿著,自己花了一頓飯錢才剩下來去買的幾隻普通的花朵。在他的面前,一個破舊的鐵飯盒裡,裝著自己心烹飪的可口飯菜。

而在少年俊秀的臉上,卻帶著本應不屬於這個年齡階段的滄桑,瘦弱的身軀似乎也倒影著他短暫人生中悲慘的境遇,而看著寫有梁霄龍、鄭莎莎的墓碑,少年的臉上只有漠然,眼中透著絕望的神

“爸爸…媽媽…孩兒又來看你們了…”閣雅將花朵放在了墓碑前,然後打開裡飯盒,裡面只是簡單的幾片培,加上一些飯菜“對不起…

孩兒這個月因為用藥,已經將錢花沒了…因此…只能給您們做這種簡單的食品…希望爸爸媽媽不要嫌棄…”在跪拜了三下之後,整理了一下十分簡陋但卻洗得很乾淨的校服,少年站起身來,然後背上了放在地上的舊書包。

“我去上學了…爸爸…媽媽,孩兒下週再來看你們…”梁閣雅的父母曾經都是聯合國地質勘探部門的研究員,爺爺更曾經作為軍方的將官而顯赫一時。學術水平甚高的父親梁霄龍從閣雅小時候開始,便對他多有嚴厲,但卻也對自己這個天資聰慧的兒子多有期待。

而母親鄭莎莎,則更是慈母的典範。因此幼年時的閣雅,家裡雖然也算不上達官顯貴,但一家三口過得倒也富足,不過三年前的一次事故,卻徹底改變了閣雅的人生。

閣雅到現在還覺得如同做夢一般,一夜之間,身為地質界小有威望的科學者,父母竟然同時在事故中喪生。爺爺雖然沒有找到屍首,但也從此下落不明。此後政府雖然接管了對閣雅的撫養義務。

但無論從撫養金的數目上,還是閣雅本人的生活質量上,比起童年時代都一落千丈。如今那個曾經充滿了溫馨氣息的家,只剩下閣雅一個人。在慢慢接受了父母離開自己的事實後,閣雅選擇了默默地承受。

只不過在他向來淡然的外表下,內心中卻無時無刻不忍受著對父母的思念,以及對生活的絕望。如果說人生的境遇打擊了閣雅的心神,那麼他從出生孃胎就帶有的怪病,則徹底擊破了他的生活。

由於經常會出現身體狂熱的怪病,因此閣雅不得不花錢購買政府的‮物藥‬來維繫自己的生命,雖然鉅額的醫藥費令閣雅手中原本不多的撫養費幾乎燈枯油盡,但是求生的念頭仍然讓這個年紀輕輕的少年咬緊了牙關堅持著,雖然他已經為此覺到身心俱疲…

“老師,我來晚了…我去了父母的墓地…”閣雅走進班裡時,對已經開始上課的老師鞠躬致歉。

“哦…那你就趕快坐過去嘛…真是的,不要每次都用這種理由來搪我吧…”面容可憎的老師一臉不屑地說道。

“…是…”閣雅暗自握緊了拳。

但長時間的忍辱生涯,讓他比同齡人,更早學會了忍耐。回到了座位上,閣雅開始認真地做著課堂筆記,雖然他知道,自己總是機械式的在記錄,總是無法認真聽下去老師的話語,但為了能讓自己儘量正常地生活下去。

做課堂筆記已經成為了他的生活習慣,即使有些自我強迫…正在閣雅盲目地做著筆記時,一張小紙團飛到了他的桌上。當他拆開來後,看到了幾個歪歪扭扭的字:中午,體育館。閣雅不用想都知道是誰扔過來的紙團。向來沉默寡言的他,早就成為班裡不良少年們欺負的對象。

而此刻,當他的頭轉向角落裡那些壞孩子時,如同以往一般,看到了幾個人對他惡的笑容。

又是這樣…真是沒意思…閣雅只是默默地將紙團進了廢紙簍,繼續做著自己的筆記。比起和對方打架,然後被對方父母找麻煩。忍受幾拳,或者被羞辱似乎是最好的辦法,畢竟…閣雅只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

畢竟…閣雅是這個班裡最窮的孩子…中午,在體育館幽暗的空間內,閣雅被一腳踢倒在地,然後一隻閃亮的皮鞋壓在了他的頭上。

“喂!說好了給我們帶飯!飯在哪啊!?”閃亮皮鞋的主人是一個染著紅頭髮的不良少女,她嘴裡叼著香菸,幼稚的校服下,胳膊上和鎖骨上的紋身依稀可見。

“對…對不起…我拿去給爸爸媽媽吃了…”閣雅漠然地回答道。他的聲音中沒有過多的恐懼,因為被這些壞孩子欺負對於他來說早已經是家常便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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