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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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說你的臥室是在樓上。園子裡有高梯子嗎?”

“沒有,這正是令人害怕的緣故,本沒有夠得著窗子的辦法,而他偏在窗口出現了。”

期是九月五,"福爾摩斯說。"這就更復雜了。”這回輪到小姐表示驚訝了。

“福爾摩斯先生,這是你第二次提到期問題了,"伯內特說。"難道期對這個案子有重大關係嗎?”

“可能——很可能——但我還沒有掌握充足的資料。”

“是不是你在考慮神失常與月球運轉有關?”

“不,不是。我的思路與此無關。也許你能把記本留給我,我來核對一下期。

華生,我看咱們的行動計劃可以定下來了。小姐已經告訴咱們——而我對她的直覺是十分信任的——她父親在某些期對自己幹過的事並不記得。所以,咱們將在這種期去拜訪他,假裝是他約咱們去的。他大概會以為是自己記不清了。這樣咱們就可以從近處觀察他,做為偵查的起點。”

“這樣很好,"伯內特說“不過,我得提醒你,教授有時候脾氣很大,行為暴。”福爾摩斯微微一笑。"我們有理由儘快去見他,可以說有十足的理由馬上就去,如果我的設想符合實際的話。伯內特先生,這樣吧,明天我們一定到劍津。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裡有一個切克旅館,供應的葡萄酒超過中常水平,而單的清潔度超過捱罵的水平。先生,咱們未來幾天的命運說不定會落到比這更糟的地方去呢。”星期一早晨我們就在通往著名大學鎮的路上了——這對福爾摩斯是件容易事兒,因為他沒家沒業,但對我來說卻需要拼命安排和亂忙一通,因為現在我的業務範圍已經不算小了。一路上他沒有提起案情的事兒,直到我們把衣箱在他說的那家旅館內存好之後,他才開腔。

“華生,我看咱們可以在午飯之前找到教授。他在十一點講課,中午應該在家休息。”

“給訪問找個什麼藉口呢?”福爾摩斯匆匆看了一下記本。

“在八月二十六有過一段躁狂時期。咱們可以假設,他在這種時候腦子不大清楚。如果咱們硬說是有人約咱們來的,他大概不敢否認。你能不能厚著臉皮幹一下?”

“只好試試。”

“有你的,華生!既是勤勤懇懇,又是益求。只好試試——這是意志堅定者的格言。找個本地人帶咱們去吧。”一名本地人,趕著一輛漂亮的雙輪馬車,把我們帶過一排古老的學院建築,拐進一條三股的馬車道,在一座悅目的住宅門前停下了。這個宅子四周是種滿紫藤的草坪。看來教授不僅生活舒適,而且環境奢侈。馬車靠近時,我們就發現一個花白的人頭在前窗出來,濃眉下面,一雙戴著玳瑁眼鏡的銳利眼睛在打量著我們。一分鐘以後,我們就真的置身於他的私邸之中了,教授站在我們面前,而正是他的古怪行為把我們從倫敦召來的。在他的外貌和舉止之中是沒有任何古怪之處的,他是一個舉止莊重、五官端正、體格高大、身穿禮服的男子,有著大學教授應有的尊嚴。他五官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犀利而銳,聰明到了近於狡猾的程度。他看了我們的名片。"請坐,先生們。不知有何見教?”福爾摩斯和平地微笑著說:“教授,這正是我要問你的問題。”

“問我?”

“也許發生了錯誤。我聽另外一個人說,劍津大學的起萊斯伯利教授需要我的效勞。”

“原來是這樣!"我覺得在他那尖銳的灰眼睛裡有一股惡毒的光芒。

“你聽說的,是嗎?請問告訴你的那個人姓什麼?”

“抱歉,教授,這有些不便。要是發生了錯誤,也沒什麼關係,我只好道歉。”

“不必。我要搞清楚這回事。我很興趣。你有什麼條子、信件或電報之類,可以說明你的來意嗎?”

“沒有。”

“你是不是有意說,是我請你來的?”

“我不好回答這個問題。”

“當然不好回答,"教授厲聲說“不過,這個問題可以不用你幫助而容易地得到回答。”他走到電鈴旁邊。我們在倫敦認識的那位伯內特先生應著鈴聲走來。

“進來,伯內特先生。這兩位先生從倫敦來,說是有人約他們來的。你處理我的全部信件,你登記過寄給一個叫做福爾摩斯的人的信件嗎?”

“沒有,先生,"伯內特臉上一紅。

“這就肯定了,"教授忿忿地瞪著我的同伴。"先生,"他用兩手按著桌子把身子往前一探“我認為你的身分是可疑的。”福爾摩斯把肩一聳。

“我只能再說一遍,我們白打擾你了一趟。”

“沒那麼簡單,福爾摩斯先生!"這個老頭兒尖聲地叫道,臉上表情特別的惡毒。他一邊說著一邊站到門前攔住我們的去路,狂暴地用兩手向我們威脅著。"想走沒那麼容易!

“他忿恨得臉上的肌搐起來了,咧著嘴向我們亂嚷。要不是伯內特先生出來干預,我們只好一路開打才能離開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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