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紛紛舉搶榭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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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孤兒,我12歲那年家裡來了強盜,那兩個惡魔,他們衝進家裡,殺死了我父親,在我面前強姦了我母親,然後用我父親的收藏品,一柄美的匕首,割下了我母親的頭顱…”寧秋說到這哽咽了起來,卻並未就此停下。

“就在他們也要向對母親一樣對我的時候,特警闖了進來,擊斃了這兩個惡魔,那天起,我成了孤兒,也就在那天我就發誓,我要當一名警察,懲除惡,避免自己的悲劇重演。”

“這些年來,我破獲的大案要案很多,因為我瞭解這類人的行為,一個簡單的眼神接觸我就能從他們眼裡看到瘋狂的氣息。”說到這,寧秋深深的看了眼阿誠,目光瞬間變得冷冽,阿誠驚出了一身冷汗。

正要掙扎起身,但只是短短一瞬,寧秋眼中的冷冽便消失不見,更多的是惘和痛苦,她輕按住阿誠的手,繼續說到“但是最初的成就和喜悅過後,我卻發現自己早已經被扭曲了,無數個夜晚,我夢到母親在我眼前被殺的場面,看著那些人將我的母親按在沙發上強姦,看著那醜陋的東西一下下刺入母親的身體。

看著那鋒利的刀刃一層層割開皮膚、肌和血管,最初我都會被驚醒、痛苦,可幾年後,夢中的畫面依舊殘忍和清晰,我卻從中奮和快,甚至會在睡夢中高。”寧秋痛苦的閉上眼睛,淚珠順著臉頰滾落在阿誠的膛上,看得他一陣心痛。

“再後來,我發現自己對正常的男歡女愛完全沒有衝動,反倒是卷宗室裡那些被姦殺的女人照片,那些罪犯的犯罪供述,他們親口描述自己殺死這些女人的過程,並將自己代入受害人的身份,會讓我到難以描述的快。”

“我明白,其實早在母親遇害的那一刻我就已經變了,披著警服,卻每天期盼著犯人快點出來作案、殺人,我覺得自己比那些殺人犯更可恥!”寧秋歇斯底里的叫著,指甲深深刺進阿誠的肌,阿誠卻沒有掙扎,他只是緊緊的擁住寧秋,讓她在懷中放生哭泣。好一會,寧秋才平復了情緒。

她輕輕推開阿誠的懷抱,走下去,從一邊的行李箱中拿出了一柄裝飾美的匕首,雙手託著遞到阿誠面前“這就是當年那柄兇器,可笑的是還給我的原因竟因為太貴重。”她輕輕摩挲著那鑲滿寶石的刀鞘,對阿誠說道“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殺過人,你眼中的特有的那種瘋狂比我之前逮捕過的許多殺人魔還要可怕,恐怕手上人命還不少,你當時應該是把我當做目標了吧?”阿誠默默的點頭,寧秋直覺之銳讓他驚訝,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最初的想法是想殺了你,可現在已經沒有了。”

“我原本也是打算借你的心消耗一下你的體力就抓你歸案的,但是看到你提著東西辛辛苦苦追著我跑的樣子,我發現我的心境似乎也有所變化了。”寧秋抬頭直視阿誠的雙眼,這次阿誠並沒有迴避。

“這個送給你作為紀念吧,請用它殺死我,讓我的生命為你的殺戮劃上句號。”寧秋將匕首在阿誠手中。

“答應我,以後不要再殺人了。”阿誠決然的推開匕首,沉聲答道“我不想殺你!”寧秋卻像早知他心思,輕輕吻了吻他的,語氣卻陡然轉冷“這可是大賽官方指定的酒店,全世界特警最密集的地方,不殺我你走不出這酒店,而且你還有三個同夥。

在賽場裡我已經記住他們的臉了,找出他們輕而易舉。”停了片刻,見阿誠仍然低頭不語,寧秋嘆了口氣摟住他說道“我想讓這一切劃上句號,讓我解脫吧,求你了。”看到阿誠終於握緊了匕首,寧秋這才起身,指了指浴室“去裡邊吧,我想死得乾淨一些。”走進浴室,兩人默契的相擁在一起,深吻著對方,寧秋忽然躍起,赤的身體如八爪魚般纏在了阿誠身上,阿誠將寧秋頂到浴室的牆上,陰莖如打樁機般向寧秋的身體裡一下下衝刺著,兩人就向瘋了一樣用盡身體的每一絲力氣衝擊著、合著,很快雙雙到達高,阿誠一手持匕首,一手環住寧秋的纖,滾燙的一股股入寧秋身體的最深處,寧秋更是被刺得全身痙攣。

她忽然雙手用力托住阿誠的臉,雙目深深凝視著阿誠的眼,阿誠也讀懂了她的意思,稍一遲疑,手中的匕首已飛快劃過寧秋的咽喉。

這一刀他幾乎用盡全身的力量,冰冷鋒利的刀鋒一路毫無阻滯的切開皮膚、肌、血管,幾乎割斷了寧秋的半個脖頸,溫熱的鮮血噴而出,淋得阿誠滿頭滿臉。

阿誠卻沒有閉上眼睛,兩道清自眼中溢出,在他染滿鮮血的臉龐上繪出了兩條細線。寧秋仍在凝望著阿誠,見到此景雙手再次輕輕撫摸過阿誠的臉龐。

同時努力想再去親吻阿誠的,卻是再也使不上力氣,只覺得眼睛越來越沉,越來越沉…阿誠懷抱著寧秋的屍體緩緩坐下,寧秋眼輕合著,表情很是安詳。

嘴角甚至掛著淡淡的笑,像是在做著一場美夢。阿誠就這麼呆呆的愣著,直到懷中的軀體變得不再溫暖,他這才吻了吻寧秋已經失去血,站起身來開始工作。阿誠先用匕首將寧秋的頭顱小心的切下,溫柔的沖洗擦拭乾淨。

然後將她的頭在茶几上固定好,拿過寧秋的化妝包重新為她補了個淡妝,梳好了頭髮,末了又將回酒店路上從賣花小姑娘那買來的一束玫瑰輕輕擺放在寧秋面前,這才長出了一口氣,著手處理起寧秋的身體來。

相較處理寧秋頭顱時的小心翼翼,阿誠對寧秋的身體只是簡單的沖洗了血跡,沖洗過程中還在寧秋的門和斷頸裡各來了一發。

然後將寧秋的無頭屍體抹乾淨後放回上,擺成身體趴臥、玉高蹺的樣子,阿誠一直認為是否能勾起男人的慾望是對女美的最佳評價,對這個造型他很滿意,又深深凝望了一眼寧秋的面容。

那淡淡的微笑讓他覺得寧秋一定也是很滿意自己的做法,沒有再猶豫,阿誠將匕首收好關門離去。

***聽完阿誠的講述,程礪幾人都不置可否,這樣的捕獵經歷對阿誠來說無疑是痛苦的,但對閱歷更豐富且還被心愛的女人坑過的幾人來說,卻很難讓他們同身受。大家各懷心事,這一夜就在眾人的沉默中結束。

凌晨時分,遠處隱隱汽車發動機的聲音傳來,本就睡眠不深的程礪立刻驚覺,他們的藏身地是位於元封市城郊的一棟荒棄的農家小樓,屋主人顯然早就不回來住了,不僅周邊田地全部長滿一人深的雜草。

甚至連屋內很多地方都長了青苔,他們這一段時間在周邊連人都沒見過,這凌晨時分忽然有車靠近就顯得很是可疑。

天還未全亮,程礪藉著濛濛的晨光向外看去,立刻發現數輛特警防暴車輛正迅速朝房屋方向駛來,心道不妙,他迅速喚醒了身旁的眾人。

好在房屋周邊雜草叢生,車輛顯眼,人往裡一鑽卻是難辨蹤跡,幾人經驗老道,早已安排好緊急脫身路線,幾人躬身屈膝,沿著事先定好的方向迅速逃離農舍,一路上老付更是不時拋灑些藥粉,干擾警犬的追擊。

不一會便走出荒草來到一條村道邊,前方一臺半新不舊的金盃麵包車正停在路旁,這還是程礪從元封市海鮮市場偷來的。不待幾人口氣,就聽到身後草叢中沙沙作響,顯然是警察已經追了過來,眾人也不發愣。

立刻上車跑路,麵包車衝上村道的同時,已有數名全副武裝的特警衝出了草叢,眼見來不及攔截,紛紛舉槍擊,打得麵包車上玻璃亂飛,火星四。程礪以前以花卉生意當偽裝,這開金盃麵包跑鄉間公路的本事倒是練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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