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老外打開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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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倆也起身，各自穿好衣服準備上班。到了晚上，我給姐夫寫了封信，信的大概內容如下:姐夫你好:在我來深圳期間，得到姐夫你無微不至的關懷和照顧，在此我向你說一聲謝謝！

姐夫:你可能也覺察到我近來對你很冷淡，是的，我不得下這樣做，原因很多的。第一:我和你都是有家之人，第二:我收到我丈夫的來信，我丈夫於最近要來深圳了。

第三:我雖然不是一個好女人，但我不想因我的情慾而毀掉兩個家庭，我雖然蕩，但是我也愛我的家庭，愛我的丈夫和孩子。姐夫:在我沒有找到工作前，我花費了你不少的錢，這些我都大概作了紀錄，我會慢慢還給你的。姐夫:如平時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最好不要來找我了，就是你來我也不會見你。

不過有一點請你永遠放心，在我丈夫沒來之前，我每個月會時間來陪你一兩個晚上，時間讓我自行安排好嗎？信就暫寫到這裡。阿芳上我把信寄了出去，至於姐夫收到我的信是什麼心情，什麼受，我是想像不出的！

姐夫既沒給我回信，也沒有來找我，不過我還是履行我的諾言，至少每半個月去蛇口陪姐夫睡一個晚上，我每次去陪姐夫時，他像一隻餓狼一樣，最少搞我三五次，當然不是每一次都是保質保量，但也起碼給我一兩次高。

丈夫來信告訴我，他已辦好停薪留職手續，準備在九月底動身來深圳，我心裡好高興，我把此事告訴了阿梅，我對阿悔說:“到時陪我去廣州火車站接他好嗎？”阿悔點頭同意。廠裡的貨單又接不上了，老闆在四處找單做，現有的一點貨都有叫工人趕緊做完，讓大家休息兩天，工人們聽說有假放都很高興。我問阿梅道:“放假去什麼地方玩好呢？”阿悔說:“阿芳姐，明天放假，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玩。”我問:“去什麼地方呢？”阿梅神秘地說:“今晚才告訴你。”晚上，宿舍裹的工友都出去玩了。

我和阿梅兩人在宿舍，阿梅陰陽怪氣地問我:“阿芳姐，你不想嚐嚐洋腸是什麼味道呀？”我很認真地回答她:“我不喜歡什麼“洋腸”廣東香腸也不太合口味，我還是喜歡吃家鄉的川味香腸，真的，我們的川味香腸好香喲！你吃過嗎？”阿梅聽我在評論香腸，抱腹哈哈大笑，我說:“神經病，笑什麼，有什麼好笑？”阿梅笑過之後在我耳旁說:“阿芳姐，我說的“洋腸”是指外國佬的西洋，不是你所說的什麼川味，廣味香腸，你明不明白，哈哈！”我好奇地問:“難道你認識外國人？”阿悔很得意地說:“認識倒不認識。

不過我可以找的，這個年代，中國人想玩洋女人，這叫為國爭光，而洋人又想玩中國女人，我認識的是錢，你明不明白，這叫刺，好了，不說這些了。

阿芳姐，你不是喜歡的，長的嗎？老外的真是又長又，真的不騙你，不知你有沒有看過外國的片呢？”我點頭說:“看過的。”阿梅說:“既然你看過錄像，錄像裡的老外是不是又又長呀？”我點了點頭，我打斷阿悔的話，說道:“聽你這麼說，你是同外國人搞過了！”阿梅更得意地說:“當然啦！不過就一次，因為他們的確是太大了，我受不了，不過他們給錢很大方的哩！”我又問:一你不怕得上病嗎？”阿悔很老練地說:“這你不用擔心，他們會用套的，說真的，他們的花樣很多哩！一對搞得你又新奇又刺。”我不明白地問道:“那你怎麼聽得懂他們說話呢呢？”阿梅得意地笑著說:“這你不用擔心，這些老外來深圳都是好幾年時間，有的是留學生，他們多數都會講簡單的中文，中文更是利，阿芳姐，你想不想嚐嚐野味呀？如果想，我就帶你去見識兒識！”我微笑著說:“阿梅，玩真看不出來，你還吃過什麼“洋腸”哩！一般這些外國佬在什麼地方比較多呢？”阿梅說:“你先回答我是去還是不去，要去我自然會給你搞定。”我笑著說:“讓我想想好不好？”晚上，我躺在上，想起阿梅說的“洋腸”說句心裹話，說不想，是假的，說想呢？又有點擔心害怕，我想起同姐夫一起看的外國錄像片中的外國佬。

越是想起這些，我真的好想嚐嚐外國佬的是什麼味道。我暗自下決心，趁丈夫還沒有到，我應該去脫地走一回。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天，我們在出門之前都刻意地打扮了一番。

阿梅帶我來到深圳大學，深圳大學內的景很美，我們邊走邊玩，在大學的教學大樓外的一座小山包上，我們找了一個比較顯眼的地方坐下，我們一邊談一邊注意觀察著我們所要尋找的人。阿梅說:“不要著急，要有耐心，會有人找上門來的。”說句心裡話，我心裡像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的，非常不安，我們坐了很久，連半個老外的人影都沒有看見，我有點灰心了，阿悔像是看出了我的心事似的，她站起來對我說道:“阿芳姐，我們起來走走。”於是我們到處走，到處看，最後我們來到了海邊，突然阿驚喜地對我說:“阿芳姐，你看，前面不遠處坐著一個老外，我們走過去運氣吧！”我有點不好意思地說:“算了，回去吧！”阿梅卻說:“你怕什麼嘛！唉！不如你在這裡等我，我過去幫你說吧！”阿梅說著，就獨自向那個鬼老走過去。

我慢跟在後面，見到阿梅走到那個外國人面前，笑著對他說道:“！你好嗎？”老外抬起頭，很禮貌地對阿梅說道:“你好！”阿梅絲絲地一笑，說道:“先生，你的中國話說得很好呀！你來中國幾年啦！”就在阿梅和老外說話時，我站在遠處偷偷地觀察。

見這個外國人金髮藍眼。鼻子很大。他穿著短袖上衣，手臂上有長長的汗。阿梅和他越談越親切，我見她指著我向老外不知說了些什麼，他立即點了點頭。

阿美高興地跑到我身邊對我說:“阿芳姐，我已經和她說好，現在就看你的啦！”我有點兒不好意思地問阿梅道:“你和他指指畫話地說了些什麼呀呀！”阿悔神秘地一笑，輕聲對我說:“等一會兒，我會告訴你的，你說在什麼地方好，你準備要多少錢才幹呢？”我心裡很慌，更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剛說:“我不知道，我一個人去嗎？”阿悔就打斷我的話說道:“當然我先陪你去啦！阿芳姐，伍佰塊怎麼呢？”我心神不定，沒有回答什麼。

心裡很亂，很矛盾，我後悔不該和阿悔來這裡，阿梅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事似的說道:“阿芳姐，不必害羞啦！又不是第一次偷吃了，我第一次和老外也是這樣的，心裡又想，又很害怕。你不要擔心，有我在，走啦！”阿梅拉著我來到老外面前，老外睜大一雙藍藍的眼睛看著我，老外熱情地同我打招呼道:“小姐，你好漂亮，請問你貴姓呢？”我第一次聽老外講中國話。

雖然講得很慢，可講得很清楚，阿梅甜甜地笑著對老外說:“叫她阿芳行了。”老外說:“我是美國人，我在深圳大學教英文，今天認識兩位小姐我很高興。”老外的眼光一直注視著我，我不好意思地轉過身去，阿梅小聲對我說:“阿芳姐，你今天是怎麼啦！走，我們叫他帶我們去大酒店吧！”阿悔轉過身對老外說:“我們現在去哪兒方便呢？”老外想了想說:“蛇口怎麼樣？”阿悔點了點頭說:“好，就去蛇口吧！”我們走出深圳大學，老外叫了一輛的士，老外坐前面，我同阿悔坐後面，老外用很標準的廣州話對司機說:“蛇口南海酒店。”在車上，我既興奮又害怕，我問阿梅:“你是不是給他說搞我們兩個人呢？”阿梅笑著悄悄地在我耳傍說:“我隨便都行，不過我今天主要是帶你去嚐嚐洋味，阿芳姐，如果他要求同你做時，你可以放心讓他玩，不過千萬不要他搞你的門，你記住，千萬不要同意呀！”車很快到了蛇口的南海酒店，下車後，老外把我們帶進了酒店內，剛進酒店時，我簡直是無地自容，覺得很不自在，阿悔卻若無其事的樣子，阿梅說:“阿芳姐，自然一點，沒什麼可怕的。”這時，過來了一位漂亮的服務小姐，她用外語問老外，老外用外語回答著什麼，於是服務小姐帶著我們來到咖啡廳，我們坐下後，老外問:“我們要喝點什麼？”阿梅首先說道:“咖啡。”老外看著我，我紅著臉點了點頭表示也要咖啡，咖啡上來後，老外熱情地給我加糖和加。我還是第一次喝咖啡，很不習慣，老外看著我說:“加多點糖好不好？”我紅著臉點點頭，喝了一會兒咖啡，老外對我們說:“兩位小姐，我們先在這裡吃午餐，然後再到樓上，好不好呢？”阿梅高興地說:“好啊！”老外起身說:你們坐一下，我先去訂房”說著老外便走向了服務檯。南海酒店多數是些外國佬，在我們進餐時，那些外國佬雖然不在乎我們，但我總覺得渾身不自在。我悄悄地對阿梅說:“這樣待下去，我真受不了。”阿梅笑著說道:“來多一兩次你就會習慣了嘛！”餐後，老外帶我倆走進電梯，來到酒店的房間裡，我們進房後，坐在沙發上，老外打開電視，又從冰箱內拿出飲料叫我們飲，這時阿悔對我說:“阿芳姐，我在下面的游泳池傍等你吧！不用擔心，盡情地玩個痛快吧！”我正想說什麼，阿悔不理我地叫著老外:“喂！你們先玩吧！我在樓下的游泳池傍等你們，你可要溫柔一點呀！”老外笑著說:“你放心吧！”阿梅走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