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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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持續的快讓女子的呻聲再也無法控制，但這種公開場合偷偷媾和的羞恥又讓她不得不再次捂住自己的嘴。女子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她的目光掃過辦公桌，瞟到了桌上放著的兩份文件。

其中一份是《2019年度江州市招商引資工作計劃》，還有一份是《江州市商務局職級晉升實施方案（徵求意見稿）》。

女子不清楚這兩份文件是偶然出現還是男人故意為之，她並沒有更多的力去思考，下身的快如同水一般向她襲來，她能受到自己的陰道正在收縮，這是高來臨前的反應。

“別瞎看，股再翹一點，”男人繼續發出指示。女人知道這是男人準備的徵兆，正好自己也即將高。於是她收回目光，壓低身，雙腳從高跟鞋中踮起了腳尖，男人不斷加速，全身的血似乎都集中在了膨脹到極限的龜頭上。

“啊！”男人低沉地叫喊起來，女子覺體內的那陰莖開始抖動，自己的陰道也同步進行著收縮，忽然男人一下子出了陰莖，對準女子的部開始噴發出，一發、兩發、三發…

在男人與女子高的息聲中，濃濁的在女子光滑的肌膚上，繞過女子部的曲線，順著緊實的大腿緩緩下，最後匯聚並在膝蓋處的褲襪。

男人的臉上充斥著了滿足，他繞到辦公桌後，坐在椅子上，出桌上的一張紙巾擦拭著陰莖，緊接著開始提褲子系皮帶。

而女子面紅，微微息，也努力撐著桌子站起來，整理好罩，披起襯衣釦好釦子，彎脫下已經被溼潤的褲襪隨手進挎包，提起內褲，扯下並撫平裙襬，最後重新穿上高跟鞋並撿起西裝外套搭在手上。

這位美麗且幹練的女公務員似乎已經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一切，她眼神看向已經端坐在桌後的男人。

“李局，您還有什麼指示嗎？”女子問道。

“嗯，這份招商計劃我已經看過了，有兩點意見，一是關於高新技術園區和產業孵化基地的內容還需要跟屬地的發改局核實一下。

二是出境招商的事宜需要再徵詢外事辦蔡主任的意見，最後正式行文前還需要讓局辦公室把一下關。你落實好。”男人說完將那份文件遞給了女子。

“好的，李局。”女子接過文件轉身準備離開。

“雨琴，等一下。”男人喊住了她“職級晉升的事情局班子會還在綜合考量並徵求組織部的意見，你是局裡最年輕的科長，不要心急。”

“沒事的，李局，我服從安排。”女子淡淡一笑，拉開了辦公室的門。

走出門外的劉雨琴沒有直接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而是小心地選擇從廁所旁邊的貨運電梯下了樓，再走出後門繞了一個大圈重新向正門走去，這一路上，她擰開包中的礦泉水漱了漱口，又取了一粒口香糖放入口中嘴嚼。

最後將溼潤的褲襪從包中取出丟在了街角的垃圾桶裡，但雨琴沒有留意，街對面恰巧從便利店下班的老謝看到了這一幕，他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目光。

留在門內的李忠華局長，拿起桌上的《江州市商務局職級晉升實施方案（徵求意見稿）》隨手翻了翻，笑了笑。

然後他拉開摸出一把鑰匙打開辦公桌底部的隱秘屜，裡面放著一疊女孩照片以及一些女的貼身衣物…罩、內褲、絲襪。李忠華將照片一張張地在辦公桌上排列好，彷彿在打量著自己的獵物，劉雨琴也赫然在列。

忽然，他將其中一張面相乖巧的女孩照片移至眼前，然後從屜裡挑出一個淡黃的‮絲蕾‬罩，放在鼻下深深地嗅著“下一位，就找你吧。”胡忠華喃喃自語。

＊＊＊劉雨琴做了一個夢。她夢見自己赤足踏進一條河，河面閃著白的光。分不清是月光，還是星光。盪漾的漣漪傳導而至，一艘小船緩慢從她身邊駛過。她朝側面仰起頭，看見了划船的人。

他們都長著她無法辨識的模糊臉龐，像是隨便摸了一把空氣，在掌心捏而成的。劉雨琴忽然聽見前方有人說:“看見他們了嗎？”看見誰了？她在心裡回應著，抬起頭，找尋著聲音的方向。

“看見他們了嗎？”聲音再次響起。她轉過頭，發現岸邊站著一個人，她也看不見那人的臉，但她自覺是認識對方的。

“你讓我看誰？”劉雨琴問。

“已經晚了。”那人說“船已經離開了。”當劉雨琴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腳掌不知什麼時候伸在了沿之外。

這大概就是在夢中，雙足真切受到冰涼水面的緣由。她把腳掌縮回被子裡，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她盯著頭桌上櫃上的電子鬧鐘:6時52分。劉雨琴努力嘗試回憶起夢中那幾個人的臉龐。

但毫無效果，於是便決定不再繼續睡了，而且距離上班的時間也不遠了，她掀開被子，走到窗邊拉開了窗簾，微弱的晨光雖然尚且無法照耀整個江州市。

但已湧進臥室，迫不及待地落在劉雨琴湖藍吊帶睡裙的前襟，彷彿情人溫柔的愛撫。劉雨琴光著腳走進盥洗室，梳洗完畢後，她回到臥室，面對衣櫃前的穿衣鏡輕聳肩膀，絲質的吊帶睡裙滑落在腳邊。

呈現在鏡中的，是一個曼妙的身體:俊俏的面容、拔的酥、平坦的小腹、上翹的玉、修長的美腿。

劉雨琴還清晰地記得李忠華在公務員面試上第一次見到自己時的眼神，即使當時她穿著廉價的套裙，稍顯緊張地坐在椅子上回答著面試的問題。

但對面李忠華充滿慾望的目光似乎已經將她剝了個光，就如同當下站在鏡子前一樣，面試通過並初任後，時任商務局副局長的李忠華依然不斷尋找著機會接劉雨琴，作為一個宦海老手，他狡黠地控制著節奏，時而通過劉雨琴所在處室的處長對其工作表示關注，時而安排她與自己一起參加市政府的會議。

雖然所有的活動都並不是獨處，但壓力彷彿緩慢上漲的河水令劉雨琴不過氣來。她並不是江州本地人，剛剛畢業既沒有任何資源，也沒有任何經驗來應對這種完社會地位全不對等的騷擾，她曾經試圖躲避、抗拒，而無時無刻的費勁周旋終於讓她筋疲力盡地意識到…自己的力量終究還是太弱小了。

於是終於在入職一年期滿準備轉正的時候，該來的始終來了，江州市商務局年底分批組織公務員外出開總結會，當時還沒有出臺八項規定，組織上對這種名為“年終總結”實為“享樂聚會”的形式通常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李忠華輕而易舉地將劉雨琴安排到了和自己一批外出總結，又輕車路地在晚飯後支開其他人用早就準備好的備用房卡進入了的房間。劉雨琴顫抖著，推壤著，依舊還是被李忠華壓到了上，房間地毯上依次散落下淺綠的羊絨衫，灰百褶裙，黑褲襪與短靴。

然後是李忠華的衣褲鞋襪，最後是的半罩杯罩和內褲。劉雨琴終於明白自己無法再阻止這一切發生了，她平躺在船上，閉著眼，任憑李忠華用嘴和手擺著自己的身體。她的身體很涼，尤其是四肢，但不久之後隨著生理上自然而然的反應又逐步熱了起來。

劉雨琴在大部分時間裡都很安靜，她輕哼著承受李忠華在自己身上起伏耕耘，但在最後，隨著李忠華的加速，她睜眼開始毫無保留地叫出聲，直至慾望的華在自己的體內一洩如注。

事畢，劉雨琴和李忠華並排趟著，似乎都很疲憊，頭的檯燈把光芒灑向他們。劉雨琴已經重新穿上了內褲和罩，她本想繼續穿上羊絨衫和裙子但被拒絕了。

李忠華還是全身赤，枕著雙手，‮腿雙‬間的陰莖疲軟地耷拉著，他剛剛品嚐了這位初任下屬的可餐秀，生理上得到了釋放，但是總覺得哪裡不對。哪裡不對呢？李忠華伸出手，探進罩，搭在房上，那裡留下了幾個剛才自己留下的暴吻痕，祿山之爪開始緩緩捏起來，先是一隻。

然後是另一隻，小巧的頭很快又樹立了起來，劉雨琴側過身面向李忠華，似乎為了讓他摸得更方便。對了。

李忠華忽然明白到哪裡不對。是劉雨琴的反應與他的判斷不一致。他原本預估劉雨琴會哭著喊著掙扎著苦苦哀求求自己停止侵犯，或者試圖用舉報告發反制自己甚至談回報與條件。

但劉雨琴都沒有這樣做，這個女孩似乎在被壓到上的一瞬間忽然明白了這個遊戲的規則。是的，在社會地位不對等的情況下，任何哀求都是徒勞，至於反制與談判，在自己沒有籌碼的情況下都是一紙空談。

於是劉雨琴選擇了不卑不亢地服從與一定程度上的合，而這是她以留在江州市商務局為前提下所能夠做出的最優選擇。

“小劉，有男朋友嗎？”李忠華一邊問著，一邊將手從罩中離，沿著小腹向下撫摸。

“有，不過在外地。”劉雨琴回答的時候咬了咬嘴。

“在齊處長手下好好幹，招商引資是我們的核心職能。”李忠華的手又探進了女下屬的內褲，那裡很溫暖，很溼潤，接著，李忠華脫下了那條低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