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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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當家』這身分,是你和景平之說的?這不是咱們之間約定好不說出去的秘密嗎?”
“『私房錢』你說去逗笑那小子了?怎麼?他有笑得如同你那時般開心嗎?”
“一張死契,就讓他留在你身邊一世,你願意?含情脈脈的道別,真當我是瞎子了?”一古腦的,他把自己的心底話都說了出來,也知道這話聽來,多像個跟小子吃醋的夫婿,可他…就是忍耐不住。
離兒靜默,也在心底,咀嚼著他的話。
她可以將此解釋,大少爺把她當成自己的所有物,所以不開心她與景平之過從甚密?
她不急著解釋原因,就她對他的瞭解,當務之急,是要先安撫好他的情緒才是。
而她…選擇了從未主動做過,卻又非常悉的事…
坐上他的腿。
這動作不困難,只是以往都有他的助力幫忙,現在她則是完全靠自己的力量上去。
小tun坐上他左邊內側的大腿上,速度並不利落,反而有些彆扭,她讓身子略微調整一下,不料,車身這時卻遇到突起物而顛簸一下,搖晃的不只車身,她霎時失去重心,眼看就要甩回自己原本的位置…
沒想到間突然伸來一隻手臂,強而有力的再將她撈回懷中。
接著,他毫無預警的用手掌撫向她的後背,再使上些許力道,壓著她的身子,讓她的口無所隔閡的緊貼著他,讓本來僵硬的背脊軟了下來,臉頰也服貼在他厚實的
膛上。
然後,當馬車再度穩駛,他還沒有放開她,而她也沒想過要離開…
現在的她,很嬌,很媚,很軟,很乖。
她知道,他喜歡她這樣。
“大少爺彆氣了…是離兒不對,以後不會了…”離兒躺在他的上,吐氣如蘭的在他頸間細細說道,嬌
的嗓音,盡是撒嬌。
他低頭,就在她額上,差一寸就可以印上。
“嗯?不會什麼?”他嘶啞的問。
“離兒…不會心裡有別人…”只有他,也一直只有他而已。
他見到身前的人兒,小臉已經紅透,微眯的眼眸,有嬌憨的美。
他貪戀這時的她,更戀她說出來的話。
“那…心裡可有我?”他在誘哄,用他累積兩世的情愛,在勾引著她。離兒有些傻愣了。她可以回應嗎?她可以說出實話嗎?
事實上,她想,實際上,她也做了。
她埋首在他肩窩裡面,大有兔子不探出頭的嬌羞。
輕輕的,柔柔的、她點了頭,“離兒心裡只有你。”瑞木修言笑了,笑得含蓄、欣。此時的他才恍然醒悟,這麼多年來,他就是等著她的點頭,和一句“心裡有他”離兒也笑了,透過錦衣傳遞過來的溫熱,她
覺到他的心跳,一震一震,是讓她安心的頻率,同樣
付真心的情悅,不悔不變。
這是他的小心機,在他吻上她的那一剎那。
他與離兒之間的第一個吻,他用在杜絕另一個人的痴心妄想上頭。
景平之只是依照著袁管事突然下達的指令,在入夜前,將帳冊秘密的拿到靜園。
要避過任何人的耳目,也不能讓其他奴僕看見他,他只能選在大當家書房外,離書房最靠近的窗臺邊靠著、等著,等待可以進入書房的機會。
當他伸長脖子,要探看屋子裡頭是否有人時,案桌前的燭臺,卻突然被人用香點著。
內室開啟了一屋子的光芒,他認得點燈人的身影,那是他的小主子,他心生嚮往的小姑娘,離兒。
是離兒的話,那就好辦多了,他可以出聲喚她,辦好袁管事代給他的任務,而事後,他又有片刻時分,可以與她相處。
但這一切,在那個人從後面靠上她之後,全都化為烏有。
燭光一明,人也清亮,瑞木修言從離兒後方探出手,取走她提著的線香。對他的動作,她有些訝然,本能的轉過身子面對他,也因此,錯過了窗欞外頭那佇立的身影,帶著錯愕及落寞的神情。
“大少爺?怎麼了?”這句話,她今已經問過兩遍了。
前一次問,她把心都給出去了,那這次呢?
他貼上她的身,靠得很緊,從他身上傳遞過來的氣息,有一直以來都存在的味道,一股清茶香味兒,混合他男的麝香,有點溫熱,如茶濃郁,令人眷戀,令她心
。
大手按上離兒的雙肩,輕輕地扳正她的身子,讓她正視著兩人的距離,是這麼無所保留。
而前有他,後有案桌,她幾乎是被他困住的小兔子,無處可逃。
他傾身,輕問:“爺想吻你,允嗎?”離兒的眼光離了,在他纏纏戀戀的問話中,“吻?是什麼?”別怪她不懂,因為她真的不懂,追究起來,也是他保護過度給造成的。
“傻姑娘,只管應許就好。”他從娃兒養她到成了姑娘,他的姑娘,還需要他一步步的教導她,七情六慾中的**。
一句姑娘加個傻,也好過他總是丫頭、丫頭的喚,這不代表,她在他眼中,不再只是個學生、孩子、小婢?
他的要求,她怎能不應許?怎麼捨得不應?
她頷首,他隨即覆上。
他先用片
含著軟菱,很輕,不是很用心,但也足以讓離兒陷入其中。緩緩的,他加重吻的力道,吻的深度,索求越多、越深。
在他確定離兒已然沉,美眸密闔,他才厲陣一睜,目光朝窗臺外的幽暗
去。
如他所料,景平之目睹一切。
然後,吻,還在持續。
瑞木修言的長臂卻越過懷裡的人兒,探至窗臺邊的某處。
他的瞳光,他的手掌,讓景平之以為,他就要化作厲鬼,將他勒脖掐喉,他嚇得倒退數步,帳冊散落滿地,他還沒有回神,卻只看到,那人手指一拉,竹簾垂降。
內室,依然明亮,而他,置身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