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面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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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思飛就覺得眼前一亮,陳晴波雪白的大股映入了他的眼簾。這兩個月以來,甘思飛也注意到過陳晴波的股豐滿誘人,不過那從來都是包裹在牛仔褲裡的。

他只能看到一個型,他也沒想到今天竟然能夠如此近距離而且是無遮無擋的面對這兩瓣大白股。這突如其來的刺讓甘思飛幾乎有了一點要暈厥的覺。

忽然間,甘思飛全身一抖,真的差點暈厥過去,他就覺得自己已經舉得高高的陰莖上傳來一陣前所未有的溫柔觸。陳晴波用手捏住了他的身。

在一秒鐘以前,甘思飛的還只有他自己的手摸過,除了自己用手自以外,甘思飛從未想過竟然有女孩子的手能握住他的,還在輕輕撫摸。只可惜,不是容燕。

想到容燕,甘思飛的心一痛。過去,容燕一直是他心目中的“女神”甘思飛幻想過無數次自己和容燕相抱相偎,卻從來沒有想過容燕對他做如此“下”的動作。

容燕的手‮撫‬自己的,會是什麼樣的覺?甘思飛來不及再想下去了。因為,他就覺得自己的驟然被一團溫暖溼潤的覺包圍了,隨後,兩片柔軟嬌的嘴,似夾似,裹住了他的

“啊…”甘思飛忍不住叫了一聲,全身一顫,差點就忍不住了。真正的女孩子的手帶給他的刺已經遠非自己的手可比了。

更何況陳晴波馬上就讓他嚐到了女孩子為他口的滋味。甘思飛情不自地抱住了眼前陳晴波的雪白股,毫不猶豫地把嘴壓到了她的陰上。

“噢…”甘思飛和陳晴波同時悶哼一聲,對於陳晴波來說,她也想不到甘思飛會她的花

陳晴波經歷的男人並不少,但是大多是不願意為她“服務”的。有的是本來就不喜歡這種愛方式,有的則是知道她有過別的男人。

就更不願意去那個其他男人進出過的地方了。誰想到甘思飛竟然不管不顧地抱住她的股,起她的花來,這種舒陳晴波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體會到了。有那麼一瞬間,陳晴波甚至以為自己會被這種快擊倒,而甘思飛呢,女孩子下體的味道對他來說是那麼的新鮮。

這氣味好聞嗎?未必,可是甘思飛不在乎,他伸出舌頭,一下接一下地撥著陳晴波的陰

他當然談不上什麼技巧可言,卻有的是熱情。陳晴波的水越越多,溼了甘思飛的鬍鬚,嘴,又在甘思飛的嘴裡和他的唾融為一體。

甘思飛不嫌棄那特殊的味道,只是在剛開始稍稍皺了皺眉,很快就習慣了,他更不會去想是不是有別的男人的曾經進出過這裡,他好像純潔得如嬰兒一般。

陳晴波再次沉浸在快中了,她的水無法控制地氾濫成災,她的身體開始發軟,甚至都覺得花要抵抗不住甘思飛舌頭的入侵了。

陳晴波哆嗦著,一手緊緊握住甘思飛的,另一手托起甘思飛的陰囊輕輕著,同時再度低頭將甘思飛的龜頭納入口中,用舌頭繞著甘思飛的龜頭轉著圈摩挲著,有時還按壓一下馬眼。

陳晴波好像在報答甘思飛一樣,如同一個細心溫柔的女友,耐心而細緻地侍著男人的。兩人就這樣在69的快樂中沉了,互相用自己的嘴給對方的器帶去快樂。既像是一場相互的戰爭,又像是一場彼此的奉獻。甘思飛終於忍不住了。

他一推陳晴波,陳晴波知道他的心意,順從地一翻身從他身上下來,仰躺在。甘思飛跪坐到了陳晴波的面前,兩手撫摸她的‮腿雙‬。陳晴波自動打開了‮腿雙‬,左右分開,擺出了一個請君採擷的姿勢。

我…”陳晴波星眸微合,低聲說。甘思飛沒有說話,他抬起了陳晴波的‮腿雙‬,陰莖抵住了她的陰道口。這是他第一次真正和女孩子,沒有猶豫,似乎也看不到緊張。

甘思飛有自的習慣,也看過不少av,雖說“理論”和“實踐”是兩回事,可是在初次“實戰”中,他也並不怯場。他慢慢向前,陳晴波配合著將兩腿張得更開一些。就這樣一點一點地沒入了陳晴波的陰道里。

“哦…”甘思飛輕輕呻了一聲,他就這樣進入了人生中第一個女人的體內,很順利,沒有阻擋,沒有遇到任何的困難。

只是這個女人,並非是他的夢中女神容燕,在那一瞬間,甘思飛的腦海中有一點點失落。不管事實如何,在他心中的容燕就是一個潔白的仙女,在他的幻想中,他總覺得自己能成為容燕的第一個男人。

甘思飛並不會去幻想自己和容燕在第間的細節,總是理所當然地覺得未來兩人的親熱都是彼此的第一次。所以,當他的進入陳晴波的身體,並沒有如書上說的那樣受到“一層薄膜的阻擋”時。

他還是有那麼一點失落的覺…也許,這種覺也可以理解為是一種自己付出了‮男處‬身、卻沒有換回‮女處‬身的失落吧,他只是失落了那短短的一瞬。因為,陳晴波開始收縮自己的陰道,將甘思飛的牢牢裹住。

快樂,無上的體快樂又重新佔據了甘思飛的意識,他開始運動起來,一下接一下地起陳晴波來。第一次的真實做愛,快累積的速度遠遠超過甘思飛的想像,他只不過了幾下,就把運動的速度提到了最高,他得不但快,而且猛,力量也很大。

“噢…思飛…慢點…”陳晴波蹙著眉,息著,呻著。甘思飛作為一個生瓜蛋子,得既快又猛,鐵一般的刺得她花生疼,讓她有些承受不住。這固然是一個原因,但陳晴波作為一個經驗相對豐富的女孩,在潛意識中又帶有幾分擔心,擔心甘思飛得太快。

果然,甘思飛很快就無法控制住自己了,他緊緊抱住陳晴波的身體,低聲氣,他只覺得下身一陣搐,全身一陣舒就噴而出,灌進了陳晴波的陰道里。一抹意興闌珊的神情從陳晴波的臉上掠過,她什麼也沒說,只是抱緊了甘思飛。兩人就這樣摟抱著,不知道躺了多少時候。

甘思飛從陳晴波的身上翻身下來,躺到上的時候,並不知道遠在兩千公里之外的容燕,臉上的已經幹了,就像甘思飛不願意去想的那樣。容燕和何立剛在一起吃完慶祝生的晚餐,回到酒店裡就把手機關了。

沒過幾分鐘,甘思飛就開始給她打電話,在一整個晚上,在甘思飛不斷絕望地撥打著那個正在關機中的號碼時,容燕正在酒店的上被何立剛乾得死去活來。

‮夜午‬時分,當甘思飛和陳晴波離開“夢淘沙”前往他們的酒店時,何立剛正握住自己的,在容燕的嘴角上擦去殘留的,他又一次選擇了顏容燕,不但把塗滿了容燕的面頰,還不讓容燕把它擦掉。

而是躺在上,靜靜地等待著在她的臉蛋上凝結,好像給她敷上一層面膜一樣“為什麼?”第二天早晨起來,甘思飛只問了這一句話。

陳晴波朝他微微一笑,說:“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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