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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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臺上,靳寧憂鬱地望著遠方,短短的兩個月,對我來說卻像兩個漫長的世紀。我在希望中等待,在等待中絕望。記得有人曾經說過:星星對天體變心,於是隕落;人對愛情絕望,於是自由。我已經在這漫長的等待中絕望了,可我卻始終不能讓自己的心獲得自由。認識你以後我才真正懂得了:什麼叫魂牽夢縈;什麼叫刻骨銘心;什麼叫痛徹心扉。

有位哲人曾經說過:上帝在為你關上一扇門的同時,一定會為你打開另一扇門,不要老盯著那一扇關上的門。現在他已為我關上了我愛的大門,可我卻怎麼也找不到那扇開啟的門,眼前一片黑暗。

我真的忘不了你,忘不了你額頭的淺紋,忘不了你雙眼皮下多情的眼睛,忘不了你紅紅的,更忘不了你熱烈的擁抱和甜甜的吻。忘不了…忘不了…

時光不識趣,毫不留情的荒蕪了所有的幻想。似水般的無情,似花朵凋零時刻蒼白的容顏。看著,慌慌,惶惶。

雨起淒涼濃。萬物的絢麗,無法再現平時的彩。一個時刻,天和地瑟瑟才混淆了。一個時刻,世界靜寂了。東水滾滾,小橋水斯然,心裡,駐紮了幾世荒涼的事。一地的黃,滄桑。

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玉枕夢秋情濃,誰忘前世百世和?誰依然在那月空下長吁短嘆?無論月輪轉,時事變化,唯獨想你的心情如初。黑夜漫漫思正濃,對鏡早非昨顏。

花落語散,風起風息。夜幕消瘦,星空競技。無奈,如此的環境下,卻怎麼也無法進入夢鄉,是啊,天盡頭,我獨自徘徊。人,不自覺的悲傷起來。用淚珠兒詮釋愛情的過程,幾多情傷幾多愁。忽然想起一句詞來:才下眉頭,卻上心頭以航嘴裡銜著一支糖,在電腦前看著自己設計好的《金庸奇俠傳》人物造型,不失笑。

門口的思霆看到那上面的人物,楊過是按以航自己的形象設計的,小龍女是蓉蓉,還有一個看起來有點眼的女孩,應該是郭芙…思捷的扮相有點像歐陽克,看來以航對思捷的意見不小。

思霆看著那些人物,問:“你們的女校長扮的是誰呀?”

“滅絕師太啊…”以航脫口而出“爸爸…”站起來,出口中的糖。

“這個女孩看起來有點眼。”思霆走近一些。

“是我的同學。”

“哦,我想起來了,今天看到你們一起在街上。”

“今天…我們經常一起出去玩。”思霆看著他:“女朋友?”以航立即搖頭否認:“不是。”

“爸爸不是反對你朋友,但是那個女孩讓我沒什麼好。”

“其實她沒那麼壞。爸,我不會亂朋友的,你放心吧!”學校裡,天麗看到以航打印出來的《金庸奇俠傳》圖片,笑得前仰後合。

“以航,你可真有才!我越來越喜歡你了!你總是說你家人對你不好,現在報仇了,而且他們給了你那麼多靈呢!你說,如果咱們的女校長要是看到你把她的形象毀滅成這樣,她會氣成什麼樣子?”

“別提了,昨天被我爸發現了,嚇死我了。”

“哎,怎麼這裡面沒有我呢!不行,你一定要把我也安排進去,你覺得我適合哪個角?”

“你呀?恩…傻姑!”

“什麼?”天麗抓起一本書向以航砸去,以航逃到走廊,天麗追出來,兩人差點把剛走來來的女校長撞翻。

秋天,是憂鬱的季節;秋,是惆悵的顏;秋葉,是懷念的寄託。秋,固然有收穫的喜悅,卻掩飾不住慢慢褪去的調,憂鬱的她,也漸漸把自己埋在這靜靜的世界裡。喜歡在這片落滿黃葉的林子裡,尋找一片屬於自己的葉子。每次,踏著被枯黃鋪滿的小路上,仰望天空,視線透過林子,才看到一絲藍。這樹林,這小道,依然如舊。然而雕闌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唯有一種思念,一直都在!

雨悄然襲來的時候、當夏的豔陽高照的時候、當秋葉紛紛落地的時候、當冬意輕輕地包裹住了自己的思想;升月落、風雨替、冬去來;有一種思念,一直都在!這思念,猶如那清澈的小溪緩緩著,期望一天匯入河川;這思念,猶如芽綠葉,期望一天成長為大樹。這思念,恰當的時候猶如檸檬一樣清醒她的心靈;這思念,過於強烈的時候猶如一塊重石,阻礙著她的呼

兒童之家,子桀一個人來到這時,看到那棵老樹下,已經有了一個女孩。

他走過去,覺好悉。

靳寧轉過身,看到子桀,她的目光很大膽,盯得子桀有些心慌,她又回頭看了一眼樹上的名字。

靳寧很確定地說:“你是小杰。”子桀怔了一下:“你怎麼知道?”靳寧指著樹上的名字:“你一定是這三個人中的一個,而且這三個人中只有一個是男孩子。”子桀看著靳寧:“那你是…小雪?”靳寧微笑著搖搖頭。

“那你怎麼會知道我們三個人的十年之約?”靳寧像逗一個孩子似的:“我會算命的。”

“你騙小孩子呢!”

“我是心理學家,能看透人心的。”子桀笑了:“你不說就算了。”

“一點好奇心也沒有!”子桀突然說:“我覺得你像個作家。”靳寧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呵,原來你也會算命。”

“看來我是真的猜對了,”

“差不多。”

“你為什麼而寫作?是為了理想還是那筆可觀的稿費。”

“上學時是為了理想,畢業後為了稿費,現在,也許只為了從前的辛苦不要費。”

“是真心話嗎?”

“你覺得呢?”

“我覺得,在你眼中,有和我一樣的東西。”

“夢想,是嗎?”咖啡廳。

思捷約了阿潔,阿潔的冒沒有好,神不振,當她面對思捷時再也無法像從前那樣驚喜和心跳,只是還有點緊張,思捷永遠不屬於她,她早就死心了,可是思捷總是讓她有種壓迫

思捷看著阿潔:“一直找不到你,有意躲著我?”

“你有夢美,有很多女人,不需要我。”阿潔的眼睛只看著手中的飲料,有些不安。

“你知道我和她們只是逢場作戲。”阿潔看著他:“和我就不是嗎?算了,我不想知道答案。思捷你變了好多,早已不再是幾年前我認識的霍思捷了。”

“或許你現在看到的才是霍思捷的真面目。”

“還是比較喜歡從前的你,我想…”阿潔猶豫了一下,接著說:“鄺婕也是。”送阿潔回家的街上,思捷停下來,昏暗的路燈下,阿潔發現他的眼中閃著一種晶瑩的東西,她突然為他難過,拿著手帕輕輕擦去他的眼角的淚光:對不起,思捷…

思捷忽然抓住她的手,冷冷的目光看著她,她的些震驚,下意識地想出自己的手,思捷卻顯得那麼霸道無理,不肯放手。

阿潔冷靜下來:“思捷,你看清楚,我是王潔,不是你的鄺婕,我不是她啊!”思捷盯著她的目光漸漸不再那麼濃烈,緊握的手也漸漸鬆開。

阿潔低下頭,不敢再去正視他的目光:“我瞭解她在你心中有多重要,沒人可以代替,包括我,我現在只想做你最真心的朋友,沒有任何奢求,你也要對自己好一點,讓她成為你最美的回憶,而不是最深的傷口,好嗎?”思捷無言。

阿潔緩緩抬起頭:“我認識和喜歡過的霍思捷是很自信甚至自負的,他驕傲,他堅強,完美得令人無法直視,不要忘了你自己。”

“我不會忘了自己。可是我也不會忘了鄺婕是怎麼死的!”思捷抬頭看著夜中的遠方,目光中仍是怨恨和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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