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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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文恩還是覺得頭腦不清醒,經過昨晚上的鬧騰,大家好像也真的把她當成了自己人,對她沒有那麼生疏,比如主動和她說話,比如會問她的意見,飯桌的確是促進關係最快的地方,有些人吃了一兩次飯就可以稱兄道弟,有些人玩了一兩次就能成為知己友人。

除了大家對文恩的友好之外,更多的是研究,有個女同事甚至來問文恩在哪兒個網站學的,文恩好脾氣的回答,在那個同事說有不懂的地方再問她,文恩微笑著說好。心裡面想把自己拍死,真是出息了,耍酒瘋。

方蕊安這天看到文恩都自動讓路,但是還是被文恩逮到,文恩磨牙霍霍的看著方蕊安,逃不過去了就只能硬著頭皮解決問題。

“嘿嘿,你今天氣不錯啊。”

“宿醉能多好,你沒看到我的黑眼圈!”

“呵呵,也是,我頭也痛。”說著就要走。

文恩拽著她“昨天晚上你耍什麼瘋啊?”

“你都說了我是耍瘋,那是不在大腦控制之外的,是意外,不能怪我。”文恩哼一下“不怪你,能怪我嗎?要不是你胡鬧,我昨天晚上能跳嗎?你知道今天同事看我的眼神是怎麼議論我的嗎?”方蕊安依舊哼哼哈哈的笑著“真的嗎?我都不知道你為了我付出這麼多,我好動啊。同事研究你說明你昨天晚上表現很出。”

“槍打出頭鳥你知不知道,我現在還沒轉正呢,一不小心就會被理直氣壯的攆出去的。”方蕊安也覺得自己昨天晚上做的過了,文恩在公司一向低調,昨天她把文恩推向了刀口。

“應該不會吧,如果真的因為這個不給你轉正了,姐和你一起走。”文恩拍怕口給她打氣“算了,要是真的不能轉正就算了,說什麼和我一起走,你捨得工資啊。我很正式的通知你,以後少喝酒,你不知道你喝酒的時候是牛飲,喝了之後是多瘋。以後喝醉了你一個人抱電線杆去吧。”兩天之後是文恩進公司三個月整,也是試用期結束的子,這一天她都惴惴不安,害怕領導找她也想讓領導找她。

在她糾結崩潰的時候,網絡部主管叫她進辦公室,文恩整理下衣服懷著忐忑不安的心進了辦公室,希望是好消息。

“文恩,不用緊張,今天你的試用期已經滿了,今天就正式轉正,歡你成為恆通的正式員工,希望以後我們能好好相處。”文恩心裡面已經鼓歡騰,接著主管又拿出一份合同表格之類的要文恩填寫。

文恩謝了主管,就開始填寫表格去人事部辦理轉正手續,這都讓她歡呼,她是正式員工,不用再擔心會被隨隨便便的理由辭退,有自己固定的工作,意味著也有了固定的收入。

不過文恩不知道的是,在她上表格之後不久,人事部就把她的個人資料、簡介、轉正資料都上到了易韶凱那裡。

易邵凱看到文恩的簽名之後皺眉,難道記錯了,真的是認錯了,但是明明又那麼相似,但是字體又是騙不了人的,但是合同上的字跡不是那天早上的紙條上的字。

文恩一下班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媽媽,媽媽也很高興“我就知道我們恩恩是最好的,怎麼可能不轉正呢。”文恩嘿嘿笑“誒,文太太,你也太不謙虛了,可千萬別對別人這樣說,人家會說你顯擺的。”相比較文恩的興奮,易韶凱開始懷疑思考,難道真的不是她。

他開始想起第一次見文恩的那天,那天他還是去應酬,地點是某家夜總會,裝修各方面自然是沒話說,男人談生意要麼是在酒瓶下面,要麼是在女人面前,那天也不例外。

每個男人身邊都坐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易韶凱雖然不耐煩但是還是看在人民幣的面子上忍著,忍著女人在他身邊扭來扭去,忍著女人貌似無意的觸碰實際上暗示很強的動作,忍著房間裡面烏煙瘴氣的煙味和酒味。

桌上的酒已經飲完,送酒的女孩穿著白臍短裝只堪堪包裹著部,下面是紅的短裙開到腿,白的長靴高束的頭髮顯得身材高挑,臉上濃厚的妝容就像是面具一樣掩蓋了本來的面貌,易韶凱本能的覺得據臉部的輪廓她應該長得不錯。

女孩見慣這樣的場面平淡的屈膝擺酒,在包間裡面觀察她的不止易韶凱一個。大家都是出來玩的人,看到順眼和胃口的獵物不會只是簡單的看看而已。

“小妹妹是新來的吧?”合作伙伴中姓魏的開口說著,老魏人已到中年有那個年齡段人特有的禿頂啤酒肚,而這位姓魏的更以出名。

“不是。”女孩抬頭微微一笑,手上的動作卻不停繼續打著瓶子倒酒。

她的手很纖長,在昏暗的燈光下更顯的白皙修長。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不知道她的第一張臉長什麼樣子。

“妹妹,有時間嗎?哥哥請你喝酒。”老魏一直盯著那個女孩看,女孩一點也不慌張表現的很老練,起碼在外人看來是這樣的“對不起先生,我們有規定上班時間不喝酒。”混慣了聲場的人不會被她一句官方的話而打退“這麼不給面子啊,不給面子的話酒也不要了,你怎麼帶進來的就帶出去吧。”女孩還在倒酒的手微微頓了一下,酒順著酒瓶的瓶身留下來一滴給她完美的斟酒技術打了折扣,女孩沉默的繼續倒酒動作完美優雅乾淨利落。

“先生,打開的酒是不能退的。”等所有杯子都已斟滿,女孩禮貌開口。

“老子說不要就是不要了,你還強買強賣嗎?叫你們領事的進來。”門口已經有人駐足往裡面張望,文恩深呼一下,還是保持著培訓時候嚴格要求的標準微笑“先生,這不是強買強賣,請您諒解。”老魏站起來“諒解是吧,我還就不諒解了。”一杯酒順著文恩的臉頰留下來,一滴滴的掉落在地上,文恩低著頭,看不到眼睛,但是肯定是狼狽不堪。

“如果我喝酒的話今天所有的酒單您能買了嗎?”老魏嘿嘿笑兩下說可以。

文恩看了那杯酒,以她的酒量一杯洋酒還是沒有問題的,最多等下對領事說早點下班。

有時候人就是太自信或者是太相信別人才會失足。

一屋子事不關己的男人和女人,還有門伸頭伸腦的人都是觀眾,文恩豪氣的拿過來酒一口氣飲下去,喝完之後還把杯子朝下放到桌面上。

“如果沒什麼需要的,我先出去了。”擠過門口的人往外走。沒有聽到房間裡面爆發的笑聲“這妞我注意好久了,過一個小時我們看戲。”出了包間文恩先去了化妝間借其他姐妹的化妝品重新化妝,在這個場合臉上的妝容是她的最後的防線也是自我安

一個小時後那個房間又要酒,文恩覺得渾身燥熱像是有蟲子在血管裡面爬,燥熱難耐到敞開領口還是不行,一杯酒的後勁這麼大嗎。

文恩想找領事說先回去,領事說那個房間指明要文恩去送酒,文恩咒罵一聲那群豬,還是去送酒了。

還是重複上次的步驟,雖然身體不舒服文恩還是勉強鎮定,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正常點,拿瓶子倒酒的時候手微微一抖,留下來一條酒痕跡,文恩有多想多門而出,回家舒服的洗個澡然後矇頭大睡。

“妹妹是不是不太舒服啊?臉怎麼這麼紅!”還是那個老魏,其他男人也開始起鬨“是不是覺得渾身燥熱,想不想降火。”文恩驚訝的抬起頭,眼睛裡面閃過驚訝震驚憤怒忍耐。

“你在酒裡面下藥。”她在這裡混了這麼久竟然沒有防這個,以前也有客人找她喝酒卻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本來不是給你的,不過你既然喝了就是給你的了。”文恩扶著桌子站起來掃視了一圈“既然這樣,怎麼能讓您失望呢。”她步子還算是穩定的走向一個方向,那裡有點遠,模糊看到坐著一個男人,看不清長什麼樣子,這已經不是關鍵。

面對面的坐到男人的腿上,雙臂環上男人的脖子,濛著雙眼看著男人,在別人看來姿勢曖昧,而且文恩媚眼如絲。

他好像皺著眉頭,真能裝。文恩低下頭主動湊上,身體裡面的燥熱更加翻滾,想要接觸更多冰涼,男人不耐煩的要推開她,文恩不想離開。

“帶我離開好不好,求你了,帶我走。”文恩聽著其他人的嘲把臉埋在他的脖頸處深著他身上的氣息,手臂抱的更緊,她今天是逃不過了。

男人思考一會兒,文恩覺到男人起身,還是保持著抱著她的姿勢,只是從文恩坐在他身上換成了被他抱著“對不住了各位,小弟要先走一步了。”終於要走了,再晚點文恩就受不了了,她的手已經不受控制的開始在男人身上開始摸索,想接觸更多的皮膚,想靠得更近,男人緊了緊她小聲叱喝“安分點。”

“還是年輕好,玩的起來,我們一幫老頭就不跟著湊熱鬧了,就不耽擱易總**一刻了。”其他人也附和著說些不懷好意的話。

要走就趕快就,還這麼摸摸噌噌的,文恩有手掐了抱著自己的男人一下,提醒他趕快退場,男人好像抖了一下,才抱著她離開。

男人抱著文恩退場,文恩以為這段事情應該已經結束了,沒想到這只是開始,而且只是她和易韶凱的開始。

在那麼多男人中,文恩相信了他,以為他能帶自己離開,但是第二天文恩發現乾柴碰到烈火不燃燒是不可能的。

後來易邵凱問文恩那麼多人為什麼她讓他帶她走,文恩當時在看電視,想了下說“因為你沒有禿頂。”看易邵凱不相信“沒有大肚子。”易邵凱哼一下,文恩爬過去說“因為你是他們中最帥的,我想既然逃不過去就找個帥點的也不吃虧。”易邵凱的臉黑了,這個女人知道他想聽什麼卻總不說。

那天的聚會易韶凱本不用參加,想著晚上也沒什麼事情就去了。平時上班比較忙和同事一起的時間也不多,這也是親民的一個表現,是籠絡人心的一個計策和機會。

吃飯時他和一些上層在一個包間,其他同事在大廳裡面,和包間裡面的冷冷清清小心翼翼比起來外面的氣氛應該很熱烈點。

易邵凱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嚴肅沉悶的人,看到那些下屬看他的眼神讓他忍不住檢討,他長得有那麼可怕嗎,可怕到他本只是很家常的一句話,竟然讓下屬思考十秒鐘之後謹慎的開口回答。如果真的是長相問題,這也不是在他的控制之內的,他不可能為了讓自己看起來和善點就去整容。

飯吃的和他平時應酬的時候沒什麼差別,只是溜鬚拍馬的人換成了自己的下屬,一頓飯吃的還是疲憊不堪。

有同事提議沒有玩夠,他就提議去有他一部分股份的酒吧,除了有用別人的不如用自己的把錢給別人不如放自己口袋裡面意思外,還有就是在自己的地盤更牢靠點,他不想明天有任何的意外發生。

喝酒壯膽是真的,他坐在燈光照不到的角落裡面,這裡音樂不吵鬧還能看到整個酒吧,看著那些剛才看到他還戰戰兢兢的下屬們這會兒已經開始挽袖拼酒,一點沒有剛才看到他時的唯唯諾諾。

其中有兩個女孩,看起來年齡都不是很大,應該是剛畢業的,兩個人吵吵鬧鬧,為了誰先喝爭吵幾句,竟然還石頭剪子布,毫無形象的隨便半依在沙發上,瓶碰瓶的胡亂喝著。

到了十點半,他覺得該做的面子活該做的事情都做了也該退場了,代身邊的下屬說要先走一步。剛才還在喝酒對吹互相不服的兩個女孩,這會兒一個躺著一個居高臨下,說要跳舞,他正要吩咐下屬要把喝醉的同事送回去,省的出什麼事情。喝酒的那個女孩已經上臺,身形還是有點晃但是沒有摔倒。

他以為是同事的小打小鬧活躍氣氛,等到他正眼看舞臺上的人的時候,他了一口氣,如果他沒記錯沒認錯的話這個女的他是認識的,除了是他的下屬外,具體來說他們還有親密的關係,再具體點來說就是是***對象。

他找了一個星期,咬牙切齒了一個星期的人現在就在他眼前,在離他不遠的地方不知危的做著跳舞的動作,他再深呼一次“那個女孩是誰?”他問著身邊的人,身邊的人仔細辨別了一下“網絡部的文恩,是實習生。”文恩,我記住你了。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今天還是有收穫的,起碼找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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