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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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韶凱找不到文恩了,是真的找不到她了,她就像出現在他世界時候一樣的毫無預兆,消失的也無影無蹤。
他去她老家找過她,但是大門已經鎖上,鄰居說她們母女倆昨天已經出遠門,至於去哪裡就不知道。
易韶凱覺得他就像被困在籠子裡面的獸一樣做著無為的鬥爭,在r市不停的找尋她。
但是無論他怎麼樣,就是找不到她,他找不到文恩了。
文恩已經坐在去另外一個城市的火車上,她訂的是今天的火車,一個陌生的城市,不過她什麼都不怕了,有媽媽陪著她還有未出生的寶寶,還有對易韶凱的那份愛,就算不能長相廝守也曾經擁有過,此生無憾。
“你睡會吧,還要好久。”張文英把自己做的靠枕遞給文恩讓她趴在火車上的小桌上睡會兒。
“媽,你睡吧,我們換換位置,我不累。”為了怕別人碰到文恩,張文英細心的讓文恩坐在靠窗戶的位置。
“沒事兒,不想睡就趴會,我去看看能不能給你補張臥鋪。”文恩拉著媽媽“媽,沒事兒,這樣就很好。”張文英嘆口氣坐下來“餓不餓,想吃什麼?想不想吐?”文恩靠在媽媽肩膀上“媽,你真好,你又要跟著我吃苦了。”
“誰讓你是我女兒,我不心疼你誰心疼你。”
“不許哭,這麼多人看著呢,懷孕了就不要淚。”張文英給她擦乾眼淚,看到女兒哭也想要
淚。文恩點點頭,她有個好媽媽,她就什麼都不怕。
張文英摸著女兒的頭髮,她除了這樣還能怎麼做,文恩跪在她面前說媽媽我懷孕了,她又驚又怒,要揮在女兒臉上的手打在自己臉上,她下不去手,這是她從小都捨不得動一個手指的女兒,又怎麼下的去手。
“恩恩,我們把孩子做掉好不好,咱們重新開始。”張文恩給文恩講道理,她不想讓女兒做單身媽媽,她知道那有多苦,這個孩子生下來文恩的一輩子就毀了,她還怎麼嫁人,別人會怎麼議論她,她以後怎麼生活。
“媽,我想把這個孩子生下來,我能養活她,像你養我一樣。我現在知道你當初不管我姥姥怎麼反對,你一定要我的原因,是自己的孩子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到置之不理的,更何況是殺死,媽,你會支持我的,對吧?”張文英固執不過她也只能隨她去,只是希望她以後不會後悔。
“媽,你想不想換個地方。”就是這句話張文英和文恩坐上去未知城市的路上。
易韶凱怎麼辦,才第一天我就開始想你了,你有沒有在想我,也許想了,但是也許只是一刻,可能是一天,有可能是一個星期還是一個月,但是我想我會想你一輩子。
易韶凱最近過的很不好,他策劃已久,釜底薪,自認為完美的計策,想了好久現在已經到了該結束上演的時候但是另一個表演者卻退場了,這是他一個人的一場獨角戲,他現在要開始懷疑文恩是不是早就想好退路,才會那麼小心翼翼謹慎自己的心,她好像從來沒說過喜歡他,沒說過要和他長久在一起,是他一廂情願的以為文恩會捨不得,以為她也是像自己一樣不想結束,她走的那麼幹脆,留自己一個人回味。
真是可笑,荒唐的開始,是他提出來的開始,現在的結局不是應該是在他預料之內的麼,沒有麻煩沒有後顧之憂。
兩個在此刻想著彼此的人,在不同的位置守著屬於自己的美好。
“怎麼好久沒見你們家那個?”孫崇看易韶凱也不說話只是悶頭喝酒不由得好奇,在他印象中易韶凱還沒有這麼愁悶過。
也不能怪他哪壺不開提哪壺,因為他不知道內情,就隨便提一壺,誰知剛好是不開的那個。
“不用做驢子?”得,本想關心他竟然還被嘲笑。
“要不要喝點?”易邵凱自顧自的轉著杯子,微醺的開口問他。
孫崇搖搖頭“我是隨時待命的命,要是待會有手術,我這個樣子怎麼能行,你也少喝點,胃不要了?”易韶凱出一個無所謂的苦笑“要不要還有什麼關係。”真是恨不得喝死。
“你年齡也不大,怎麼能這麼悲觀呢,什麼事情傷了咱們易總的心,說出來讓我幫你排解排解。”
“你一個骨科的冒充什麼心理醫生。”易邵凱鄙夷道。
“你歧視骨科醫生!”也難怪謝羽珊懷疑孫崇是受,某些時刻他真的夠娘。
“一個大男人嘰嘰喳喳,喝就喝不喝就走人。”易韶凱不耐煩的趕人,喝酒都不能安靜會兒。
“最近心情很不好?”兄弟是用來幹什麼的,用來陪伴喝酒的。
孫崇湊近易韶凱悄悄說“據說你不是要結婚了嗎?幹嘛還這種表情,不是應該歡天喜地麼,進圍城還有這種表情的?”孫崇趕緊表明立場“我不是八卦,純粹是好奇。”
“結婚?呵!”他是準備結婚來著,但是要結婚的那個人沒有了。
“什麼情況?”孫崇更加八卦,不是說易韶凱和馮心媛要結婚麼,也算是男才女貌,錯,本來就是男才女貌,易韶凱那樣的家世也應該找個門當戶對家世相當的人,這是他們從小就接受的教育和觀念。
“文恩走了。”再灌一口酒。
“嗯,嗯?”
“本來我已經計劃好下個月和她結婚,沒想到,呵呵,真是沒想到,她走了。她從來就沒想過留下來,她一直都是準備隨時身,不要我買的東西,什麼東西都是折現就好,不摻和我的事情,不讓我走入她的世界,她就是這樣一個人,我早該想到了,是我要的太多,要的不切實際。”是他太自信,太自負。
孫崇這時充當一個合格的聆聽者“你對她說了你想和她結婚嗎,並且這次傳的沸沸揚揚的你要結婚就是要和她結婚?不是馮心媛?”孫崇一語道破關鍵處。
“我打算過幾天對她說,沒想到她跑得倒是快,像是巴不得我結婚她好自由,走了就走了,不是我的也不能強求。”孫崇喝口酒,一副教育人的口吻“也許是你沒有對她說,她以為你要結婚了,不該打擾你們,所以就默默走開了。”這是他女朋友看的小說的劇情,這個場景的確是有點像。
“這點信任都沒有,也的確是不適合走在一起。”是他對文恩太過信任,文恩對他缺乏信任,他以為她會明白他的心意,他以為他可以給她驚喜,但是文恩卻沒那麼信任他,不管她是不是因為他要結婚不想打擾他而離開,還是這只是她離開的一個理由,但是有一點可以確認的是,文恩對他的在乎比不上她自以為的自尊。
是夜,文恩躺在這個陌生的城市中,她和媽媽租了城中村的一間一室一廳,和媽媽躺在同一張大上,背對著媽媽在漆黑的夜裡面默默的
淚。
她是喜歡易韶凱,但是她做不到為了他連最後的那點自尊都沒有,她想過親口問易韶凱有沒有喜歡過她,或者對她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覺。但是如果易韶凱說沒有或者是怪異的看她,認為她是痴心妄想會怎麼樣,她受不了那樣的現實,寧願自欺欺人的想易韶凱對她還是不同的,也比他直白的說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要好。
文恩面對愛情不夠勇敢,她沒有勇氣,她的生活環境沒有給她那樣的底氣,她有什麼資本讓易韶凱認為她是不一樣的。
他們的開場已經夠狼狽不想最後的結局也是不歡而散。
易韶凱躺在他和文恩歡愛無數的上,好像軟軟的文恩還是躺在他懷裡面,他睡覺喜歡抱著文恩,剛開始文恩還會反駁,嫌棄他太硬,要麼咯的她不舒服要麼說難以呼
,他霸道的不肯讓步,文恩無可奈何也只好由他去。
習慣睡覺的時候身邊有個人,習慣了半夜文恩摸著下拿水喝回來的時候,會在他的
邊放一杯水,習慣了文恩偶爾睡覺時候的吧唧嘴像是夢到在吃什麼美味,習慣文恩斤斤計較說不能
費,什麼事情都
打細算的小樣子,他習慣了身邊有個女人叫文恩。
旁邊是文恩的枕頭,上面還有一屬於文恩的髮絲,曾經覺得狹小的房間此刻卻覺得空曠,只因為少了個女人叫文恩。
第二天,易韶凱把房子退租,既然已經少了那個人,那這個房間也沒有存在的價值,她乾脆脫身,他也不應該拖泥帶水,只是文恩,你不要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