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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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恩和易韶凱的你追我閃沒持續多久就被文揚的事情衝擊到。
幼兒園的老師打電話說文揚受傷了,文恩給寧樂打過招呼就往醫院裡面趕,老師在電話裡面沒有說清楚,只是說文揚現在在醫院裡面,情況還不確定,但是文揚一直哭著找媽媽,她們沒辦法才打了這個電話。
文恩在出租車裡面想著文揚無助的哭著叫媽媽,心就像被刀子一片片的削下來,顫抖著撥通易韶凱的電話,這個她記於心,卻從不敢撥通的電話就怕聽到他的聲音,會放下所有的自尊回到有他的地方。
“易韶凱,怎麼辦?”聽到易韶凱的一句“文恩?”文恩就再也忍受不了痛哭出聲,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她現在多想易韶凱能在她身邊,能陪著她,她這段時間不該對他那麼惡劣。
看到文恩的電話號碼顯示在手機上,易韶凱本來還想著端下架子,聽到她帶著哭聲說怎麼辦,就什麼都計較不起來了,只是擔心的不停問她怎麼了。
易韶凱是著急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文恩是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他們隔著幾千裡地的距離,只是通過無線通訊工具想要對方的關心。
“易韶凱,…揚揚受傷了。”在司機大叔詫異的眼神下,文恩下車告訴易韶凱一句完整的話。
“他怎麼了?現在怎麼樣?你現在在哪?”易韶凱現在剛到r市的飛機場,無奈距離,不能馬上在她的身邊,為什麼偏偏選擇今天回r市。
“我剛到醫院還沒有見到他,易韶凱,揚揚…揚揚要是…怎麼樣,怎麼辦?”只是這樣想想,文恩就覺得無法承受這樣的後果,她只有文揚了,如果文揚再出現什麼事情,她要怎麼繼續下去。
“揚揚不會有事兒的,你自己注意點不要自己嚇自己,我很快就回去,你等我。”千言萬語的安都比不上他隔著幾千裡地,說你等我來的安
。
見到給文恩打電話的老師,老師簡單的代事故發生的經過,原來是幼兒園時間較長久,園內的設施已經破舊,為小孩子搭建的小木屋因為長時間未維修,銜接處活絡脫節,揚揚他們那個班在上課,小孩子在上面蹦躂著玩,小木屋不堪重負坍塌,文揚和另外兩個孩子掉下去,被木頭砸傷,現在孩子手術室。
聽了老師的解釋,文恩癱坐在凳子上,滿腦子都是,揚揚該多疼,他哭著叫媽媽的時候會是多麼無助。
其他兩個孩子的父母也已經趕到,無論老師怎麼解釋這是意外都不理會,揚言是老師的錯,是學校的錯誤,要學校承擔全部的責任。
吵吵嚷嚷推推嚷嚷,文恩呆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她現在已經不知道該去埋怨誰,埋怨又有什麼用,埋怨能讓文揚不用呆在冰冷的手術室嗎,埋怨能讓她代他受這所有的苦嗎,埋怨能讓這些都不發生嗎。
有護士出來叫文揚的家長,文恩渾渾噩噩的站起來,僅僅一個多小時,彷彿已經掉她所有的力氣“血庫裡面和你兒子的血型相符的血袋不夠,你去驗血。”護士在醫院見多了這些哭鬧叫嚷的家屬,面對這些生死她們也都已經淡然。
文恩去驗血,文揚的身體一直很好,她也從來沒有注意過文揚是什麼血型,驗血報告,她和文揚的血型不符。
現在要怎麼辦,現在該怎麼辦,文揚還躺在手術檯上,她恨不得乾自己的血
,但是沒有用,她的血沒用。
顫抖著再次撥易韶凱的電話是關機,她是真的體會到天崩地裂手足無措,想要做什麼事情卻只能眼巴巴的看著,無從下手的乾著急,這時候她是真的誰都不怨,只怪自己。
“你怎麼在這?”呆滯的轉頭看到悉的人,易韶凱已經走到她跟前,向護士重新要了棉
,幫她安在扎針的地方,皺眉看她。
“你怎麼在這?”再開口才知道聲音已經顫抖,就害怕他是自己此刻無望的幻想。
“我兒子受傷,還問我為什麼會在這裡。”護士給易韶凱扎針,他轉過來臉看文恩,文恩還是清晰的看到他的眉頭皺了一下,在她印象中易韶凱是怕打針的。
那時候易韶凱寧願每天大把大把的吃冒藥,捂著被子出汗,都不願意去醫院打針或者是吊水,文恩故意說“你不會是害怕打針吧?”易韶凱轉過身子假裝已經睡著,文恩看他的樣子很不厚道的笑話他幾天。
但是在易韶凱又重新生龍活虎,把文恩折騰的有氣無力之後,威脅她不準說出去也不準再笑。
“最初討厭打針是因為要打在股上,無論年齡多小都會覺得尷尬,有一次有個護士給我打針,可能是比較急,棉
按了五秒鐘就拿掉,回家之後才發現
了好多血,而且還起了大疙瘩,疼了比
冒還要長一個星期,才害怕打針。”這是當初易邵凱的解釋,文恩當時覺得可笑。
文恩伸出沒有扎針的另外一個手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心裡面都是冷汗“不要看它,你和我說話吧,手放鬆。”文恩溫柔著聲音對他說。
謝他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出現,
謝還好有他,才能挽救文揚,
謝還好有他陪著她,
謝他能及時趕到,
謝你讓我愛著你。
血完畢,易韶凱的臉
已經發白,護士提醒他去病房休息一下,易韶凱說沒事,在走廊坐下就好。
文恩和易韶凱就那麼手握著手,坐在醫院手術室前的凳子上,等著燈滅,等著他們的兒子安全的出來。
“揚揚會沒事的對吧?”文恩第三次向易韶凱確定,她需要有個人不斷的告訴她文揚沒事兒。
“揚揚很快就會好的,你別擔心。”易韶凱握緊她的手,兩隻大手同樣的溼潤。
“不然你回去休息吧,我在這等著。”看他臉真的不好,文恩提醒他。
“不用,我等著揚揚出來。”易韶凱費力的說完,身體脫力好像聽覺也出現幻覺,好像文恩溫柔的說了什麼,聲音輕柔的像是飄過千山萬水,如同羽一樣輕柔滑過耳畔落在心湖,蕩起千層水紋。
一個小時後文揚被從手術室推出來,已經沒什麼大礙,只是額頭被劃傷縫了五針,可能會留下傷疤,文恩聽過醫生的告知才算是真的放心。
易韶凱的身體晃動一下,文恩拖著他的手臂,易韶凱一手支著牆壁,等著那陣眩暈過去,只是眼前一片漆黑,還有文恩的驚呼,她也是在乎他的,在墜入黑暗的時候易韶凱慶幸的想,無論是因為什麼,只要文恩還是在乎他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