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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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南天褪了蘭錦的褲子時,身下的蘭錦呆呆怔怔並沒有多大的反應,倒是自已有一種即刻仰天嘶吼的衝動,因為他心裡實在寒磣得要命,他活了半輩子,不是沒看過同伴的,但親自為一個男人寬衣解帶還是初次,正想破口大罵時,突然,一股帶著毀天滅地的生殺之氣朝他的口襲來全文閱讀。

“砰”地一聲,鳳南天被打飛了出去,撞在艙壁上彈了一下,落到了地上。

“鳳南天,我殺了你——”蘭錦飛快地穿上衣袍,他的五官扭曲如惡鬼,雙拳緊緊攥在前,一幅與人同歸於盡的架式。

鳳南天被打得心血澎湃,他了幾口氣,他笑得捉狹“好,你總算懂得反抗了,記得,下次有男人要侵犯你,你就打死他,別隻光顧著害怕!”蘭錦的氣息亦很渾濁,方才發生什麼事,他其實是一清二楚的,在鳳南天開始解他的衣裳時,他就拼命地命令自已反擊,可他的身體有本不聽從大腦的使喚,他的手腳完全癱瘓一般。

蘭錦直直瞪著他,他覺到鳳南天的用意,可他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怎麼不呀?不就跟老子再打一架!”鳳南天不喜蘭錦一臉憎惡的表情,他咒罵一聲,身站起,不待蘭錦反應,挾著全身的內力朝著蘭錦襲去。蘭錦心神一斂,面而上。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兩人正惡鬥得難分難解間,一個人影突然破窗而入,蘭錦和鳳南天一驚,本能地掌風朝著那黑衣人襲去,就在那一瞬間,蘭錦很快地掌力一拐擊向鳳南天,全力化去鳳南天攻向黑衣人的掌力,大喝一聲“趙承恩?”

“七殿下?”趙承恩驚喜異常地收住內力,他臉蒼白,黑髮雪顏在夜中極為顯眼,近乎失態地上前抱住蘭錦,到到蘭錦後背肌的收縮,馬上鬆了手,退開幾步,謹聲問“七殿下,你沒事!”趙承恩察探畫舫無果後,回到居所,卻見妹妹趙十七失蹤了。

寢房中沒有任何反抗的痕跡,甚至,趙十七掛在一旁的衣裳都是完整的,說明,趙十七是在昏中被人擄走。

而寢房裡的門鎖完好,甚至窗子都沒有被撬過的痕跡,而周圍也有府中的家丁,他們似乎不知道趙十七被擄走,依然在院子四周巡夜,這一切表明,這不是普通的宵小的手段。

他首先懷疑的是蘭亭的暗衛,因為他所下榻的地方極為隱蔽,能夠很快找到他們兄妹的,並神不知鬼不覺地帶著趙十七,也只有蘭亭的暗衛有這個本事。

第二懷疑的就是那畫舫的主人,當夜他離開時,他的頭緒很亂,因為離開畫舫時,只有一個答案,這畫舫沒問題,可具體是什麼,他腦子裡一片空白。

他本能是覺到這畫舫不同尋常,多年的軍營中對危險的判斷,他到那畫舫似乎隱著一團不為人知的力量。

所以,為了解開謎題,他再一次來查探,一靠近畫舫時,他就到一種強大的氣,於是,他毫不猶豫地闖了進去。

“你怎麼到這裡?”蘭錦瞳孔劇烈一縮,先是一問,緊接著馬上追問“西凌局勢如何?”他一時也無暇去想,趙十七怎麼會到了鳳南天的手上,趙承恩來此是尋找他還是尋找趙十七。

“寧王登基!趙家…”餘下的話他說不出來,驟然相逢的喜悅頓失,一想起趙家如此的狀況,趙承恩神情現出冷漠呆滯。

“這麼說,趙家完了?”蘭錦輕笑出聲,眸光溢彩,風華無限,早在他和蘭亭聯手之際,他就想到,趙家絕對鬥不過蘭亭,畢竟趙家的人離開戰場太久。

趙承恩看到蘭錦如此愉悅的笑容,心一抖,退後一步,看向蘭錦的眸光裡廝纏了一絲難辯的複雜,輕得近乎怕震碎空氣一般“七殿下,你一開始就預料到,所以,你遠遠地把我支走?”蘭錦收住笑容,沉默地點點頭“趙家我只想保住你,別人與我無關!”趙承恩眼底掠過一絲尖銳的痛楚,但隨即,便被他深藏於冰冷的墨中“你知道我可以力挽狂瀾…”

“趙家該死!”蘭錦斷然截住趙承恩餘下的話,一瞬間眼凌厲起來“竟敢動了我的父皇,趙承恩,如果你不走,哪怕你知情不報,本王也不會饒過你!”趙承恩突然無聲而冷酷的笑了,那麼自嘲且自鄙,是呀,以蘭錦和蘭御謖的父子之情,他與蘭錦之間的兄弟情又算得了什麼呢?他千里迢迢地奔回找他,明知道見了他也是這個答案,又何苦再問?

一路的奔襲,疲於奔命,家族的殞滅,親人的死亡,唯一妹妹的再一次失蹤,他用力地按住兩邊的太陽,那裡疼漲至爆裂,他原本還寄希望找到蘭御謖的下落,治寧王一個謀朝篡位的罪。

而蘭御謖若想復位,在蘭錦的斡旋下,或許他們趙家還有用途,那趙家還能在夾縫中找出一絲的生路。

可蘭錦僅僅給他一句:趙家該死!

趙承恩看著蘭錦,笑容一點一點的褪卻,而他的心卻象被一支無形的手,一點一點的摳挖著出來。這麼多年來,他不知道蘭錦是否知道自已的心思,但他自已已經無法再堅持下去,他擔心有一天,他會因為瘋狂而再也隱藏不住他自已。

從一開始知道自已的心時,他就知道這是一條不歸路,蘭錦是什麼人,他比誰都清楚。他戰戰兢兢地維護著、在黑暗中獨守著,他知道,哪怕是蘭錦有一絲的察覺他的情,他也會將他視為洪水猛獸。

,比起整個家族的殞滅,單數於他的不倫之戀之算得了什麼?他知道有些東西終於被他割捨了,連著他的心,血磨糊的從腔挖出,從此隨所有的過去一起埋葬!

蘭錦看著趙承恩的失魂落魄,語峰稍一變,緩緩道“趙承恩,你帶你妹妹走吧,遠遠離開西凌。趙家走到這一天,是罪有應得!”蘭錦冷漠地指向了縮在一邊角落的趙十七。

他進艙時,看到趙十七衣裳不整蜷縮在門口處,他沒有去幫她,倒不是因為她是趙家的女兒,他與趙承恩自幼是朋友,自然也曾聽過他談過有一個妹妹寄養在江南,他也知道趙家的事與趙十七無關,她算是最無辜的一個。他不幫她,僅僅是因為他到排斥,他實在無法去幫一個鳳南天碰過的女子,在他眼裡,趙十七現在與畫舫中的鳳南天的姬妾無異。

這世間,他可以撇開憎惡去接觸的也唯有文家那個女娃兒。

“十七兒?”趙承恩巡著方向一看,只見在艙角很不起眼的一個小角落中,趙十七獨自蜷著,她的上身只有一件肚兜,女子瑩白的肌膚在微弱的宮燈下泛著蒼白的冷光。

趙十七默默地注視著趙承恩,聽到趙承恩的呼喚,淚水一下就從她的眼角劃落,她神情現出一絲對親情的渴望,卻苦於無法發出一絲的聲音和動靜,心生絕望時,只能使出全身的力氣把腦袋狠狠地擊在地板上,用這種方式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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