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為你而為生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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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從不曾有過的心跳,僅僅是因為看一眼,他出生高貴,一生閱女無數,可這樣的容貌卻是世間罕見最新章節。

他想,如果她是出生在京城,既使是出身下賤,也會因為容貌被人豢養,幸得她生活在如此封閉的鄉村,才讓她活得如此自由自在。

少女的誘人芳香又縈上他的鼻息之間,接著,帶著微涼的手撫上他的前額,肌膚相親之間,他忍不住睜開了雙眸。

寧常安正受著手心傳來的體溫,正想移開手之際,一雙墨黑如畫的鳳眸就這樣對上了她的雙瞳,眼前的男子先是一陣恍惚,鳳眸微眯,嘴角略向上挑,雙薄韌含風,神情中透著一股寧靜的溫柔,在她縮回手之際,伸出了白皙修長的手腕飛快地按在了她的手背之上。

這是蘭御謖平生第一次去輕薄一個年幼的少女!

是,輕薄,因為他的手指竟控制不住地婆娑在她細的指節上,指腹裡傳來冰涼滑膩的觸,直達心臟。剎那的覺就如有人拿著一要細細的絨有一下沒一下地觸划著她的心,瞬時,燥熱升騰,騷癢難當。

他不知道為什麼他會象個初償情事般的少年,如此衝動,他心中無一絲想狎玩之心,他僅僅是很想看到她含羞帶澀的神態。

但,沒有!

寧常安微傾了身,神情帶了絲緊張“你醒了,哪裡還有不舒服?”那雙美麗得能盡世間魂魄的琉璃眸,此時,全然漾滿焦急,是一個醫者對患者的關懷!

他心中一燙,彷彿褻瀆了神靈般收回了手,啞著聲線“對不起!”說完後,蘭御謖便失笑,他這一生,第一次說的這三個字,卻是對一個素未平生的少女,而且,看她的頭飾,尚未及笄,雖極美,但身體卻未完全長開,應不到十四歲。

“你昏三天了,終於醒了!”寧常安終於噓了一口氣,他總算是醒了!這是她救過的昏最長的一個病人。還好僅僅是躺個三四天,若是再躺上一個月,她畢竟是女兒身,照顧起來也不方便。

“我想喝水!”蘭御謖答非所問。

“哦,好的,你稍等一下!”照顧了幾不醒的人,終於開口提出要求,這對於一個醫者來說,顯然是件讓人動的事,寧常安歡快地轉過身,走到窗臺的案几上,倒了杯水,發現隔了夜很涼,轉首朝他不好意思一笑“我去燒點熱水,你稍等一下,很快的!”寧常安走出竹居,看到大清早起來正在打水洗臉的傾城,一臉喜悅“大師姐,他醒了,我把他給救活了!”傾城染了寧常安的喜悅,驚喜地笑“是麼?我看他昏了三天,脈象又不穩,想不到還能醒過來,我去瞧瞧!”傾城把巾擱在竹椅的靠背,這兩她其實有覺寧常安帶回來的這個男子身份非同一般。

她自小隨師父行醫,走到很多地方,她辯得出這男子換下來的衣裳雖然殘破不堪,面料和繡工卻非同尋常,而且,有一次她幫著寧常安給他翻身時,看到他間繫著一個玉佩,上面的雕刻的是鳳符。

她隱隱約約地覺,這應是皇族身份的代表。

她有些擔心寧常安帶回來的人可能會給她們帶來麻煩,寧常安卻一臉疑惑表示不明白,她只是救人而已,會有什麼麻煩?

傾城也沒有再說什麼,反正人救也救了,總不可能現在將他扔出去?她思忖著,或許寧常安一生不曾走出竹門鎮,並不知道人與人之間富貴貧賤的區別,所以,寧常安將眼前的男子同尋常所救的鄉野屠夫一樣,一視同仁。

其實,她不知道寧常安出生鉅富,寧常安之所以沒有去思考蘭御謖的身份問題,主要是她從小被寧家封閉式的養大,她確實不知人與人之間的貧富區別,她看一件衣裳,沒有好壞之分,衣裳在她眼裡僅僅是夏蔽體,冬保暖的作用。

傾城先進了寧常安的竹居,一跨進去,四目相時,傾城心頭又是一些好跳,前,當他的臉上的浮腫消散後,她就知道,這個男子有一幅好皮囊,可想不到,睜開眼睛後,讓人如此驚豔。

他那一雙鳳眸,是她見過的除寧常安之外最美的眼睛,那透著冷光的黑眼眸美如皓石,連處,讓人立刻聯想到墨池中的一挑月光,絕豔!

可是,她很快地從他的原本帶了些少許笑意的眸中讀出,一閃而過的失望,顯然,他聽到有人進來時的動靜時,以為她是寧常安。

傾城心裡自嘲,心想任世間一個男子在以為進來的是寧常安時,卻看到的是她,心裡都會生出失落吧。

傾城受不了如此冷漠的氣息,思忖了半會,很快地收斂情緒,她走到榻邊,直接開口見山“你既然醒了,就告訴我們你是哪裡人,好讓我們去通知你的家人來接你!”蘭御謖一身是劍傷,肯定是仇家所致,她並不想惹麻煩,只想這個人快點離開醫廬。

蘭御謖從傾城微微戒備的眼神中看得出,這個少女比起之前那個女孩心思複雜多了,他不覺微微打量眼前十五六歲的少女,看髮髻已過及笄,面如滿月,雖神情偏冷淡,但瞧得出並無惡意,看來,這少女僅僅是怕自已給她們帶來麻煩。

他移開眸光,臉上忽然劃過的一絲涼薄,冷聲道“我是麗水府的客商,來揚州做些生意,聽說竹門鎮風景不錯,便想來遊玩幾再回麗水府,可惜被一夥強人盯上,一直跟隨到此打劫,你放心,等我傷好後,自會離開!”傾城雖是一臉戒備,但到底是年輕女兒,被蘭御謖一臉道破動機,臉上亦現出少許的尷尬之,她不自在地撫了一下自已的頭髮“我不是故意想趕你,你知道,這小村極少有外人來,師父他又不在,所以…”

“姑娘請放心!”蘭御謖直接打斷傾城的話,閉上了眼,顯然不想與她再說什麼。

雖然蘭御謖閉上了眼眸,但他與身俱來的那種高貴卻讓傾城心裡多了絲壓迫和緊張,她聳聳肩,神微慍,心中不滿:什麼人嘛,這麼神氣!

傾城覺得再留下來也沒意思,便悻悻的離開。

寧常安很快就端了一個盤子進來,用昨夜的涼水兌了後,走到榻邊,剛想叫醒他,蘭御謖聞到了悉的女兒體香,睜開了雙眸,本想故裝體虛讓她服侍自已,卻到這樣對她是一種侵犯,便撐著肘想起來。

寧常安忙傾身,拿了一個枕子將他的頭墊高“別起來,小心扯了傷口!”她自然地坐在他的身側,一手托起她的頭,一手把茶杯放到他的邊“喝吧,溫的!”蘭御謖極緩慢地喝著,他的雙眼落在她纖細潔白的手指上,不小心看到她的拇指那似乎被木柴刮出了一絲的傷口,細看時,他發現她的手上的肌膚雖然很細膩,卻留有不少細小的脫皮,好象是被水浸泡太久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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