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該是玩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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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壺茶單獨喝沒有毒,夫人自然察覺不出有什麼問題,可夫人各喝了一杯,蘭兒成功了!然而此刻他心中一點成功的喜悅都沒有,反而充滿了恐懼:“我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啊!千算萬算。

就是沒算到一向心狠手辣的夫人這次居然如此寬宏大量,肯放我一馬!這本是好事,可下毒的事夫人遲早會發覺,自己到時反而會死的更難看!怎麼辦呢?”想到這裡,他抬起頭看了看夫人。

但見她原本雪白的玉頰上一片酡紅,眉梢眼角意盎然,殷紅的雙隱含蕩意,一雙水汪汪的媚眼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他知道夫人中毒已深,此刻縱然運功毒也難以祛除乾淨,除非馬上和男子合,否則無藥可解。

他暗自咬牙,心道:“唉!反正做都做了,現在告訴她實情?她能饒我下毒之罪麼?不可能!我現在就得死!既然做都做了,骰子已經扔出去,只有賭一把了!但願能博得夫人的歡心,能逃一死。再不濟也可以多活一陣子吧?”他這邊正胡思亂想,卻聽夫人接著說道:“不過,花影那賤人竟敢勾引無月,我可絕不會放過她,不死也要讓她脫層皮!

還有,若她不死,你們以後做那事兒也要收斂一點,叫她不要叫得那麼大聲,這內院裡還住著好幾位姨娘,老爺不在身邊本來就難熬,你倆得那麼大聲,我們豈非更難受…”說完這席話,連她自己都大吃一驚。

她實未想到這些話居然是從自己嘴裡冒出來的!剛才她已仔細查驗過,茶裡無毒,所以本就沒往自己可能中了毒那方面去想,更沒有想到要運功毒!她心裡想的是:“唉!都怪無月身上那股香味兒,得我如此難熬,加上這幾天又正在排卵期,所以自己才會在他面前如此反常吧?”她心裡大惑不解,正神思不屬之際,她臥室內突然傳來無月的嚎淘大哭聲!***即便夫人的神智再糊,無月都始終存在於她心靈最深處,那是一個永遠讓她魂牽夢縈的人啊。

他的哭聲就是最好的解藥,令夫人的情慾徹底冷卻下來,亂的神智也立刻恢復清醒,她一腳將蘭兒踢得飛出一丈開外,疾快地穿好衣裙,對門外叫道:“來人!”但見白影一閃,一人飛身進了夫人的書房,身形快如鬼魅,正是北風聞招而至,卻不見彩虹進來。夫人此刻也無暇顧及此事,咬牙切齒地吩咐北風道:“你把這傢伙給我死死捆綁起來扔進水牢,但不要把他死,明天我要親自審問他!”話剛說完,但見白影一閃,夫人身影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怎麼也想不通自己咋會這麼輕易地就失去了控制,任蘭兒為所為,這裡面一定有蹊蹺,她非審問個明白不可!

北風被搞得一頭霧水,半個時辰之前她見夫人帶著蘭兒回來時還是風細雨,沒想到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就風雲突變,不過疑惑歸疑惑,她還是將蘭兒捆了起來,見他已奄奄一息,想起夫人明天還要提審他,只好為他運功療傷。

然後才喚來兩個丫鬟將他關進地宮水牢之中。現在對夫人來說,趕緊回去呵護她的心肝寶貝兒才是頭等大事,審問的事只有明天再說了,也顧不上蘭兒的死活。

但見她的白身影疾逾飄風一般飛進了自己的臥室。快則快矣,姿態卻依然優美,顯得曼妙婀娜。臥室和書房中間只隔著大廳、雅廳和暖閣,她很快就看到了坐在上仍不斷哽咽的無月。

彩虹站在邊拉著他的手,正不住柔聲安著。夫人急道:“彩虹,無月怎麼了?”彩虹忙見禮恭聲說道:“小婢也不清楚,我剛進來,正想問他呢。”夫人忙上前坐在無月身邊,一把將他摟進懷裡,有些焦急地問道:“我的寶貝兒,你是不是病了?”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卻不見發熱。

無月止住哽咽聲,說道:“乾孃,我沒事兒,只是剛才做了一個噩夢,又夢見一群黑衣人手持寒光閃閃的利劍追殺我,好可怕啊!”他曾多次做過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噩夢,據夫人分析,這可能和他兩歲時曾目睹親生父母慘遭殺害,而他自己則被親人扔進灌木叢中才逃過一劫的慘痛經歷有關,她心中大定,心道:“還好他沒事,否則如果因為我的這一過失讓他受害。

那就百死莫恕了!不過他老是做這樣的噩夢終究不是好事,以後可別變成了癔症。我得想法找名醫為他治一治。”她突然又想起什麼,問彩虹道:“對了,你怎麼在這兒?”無月雖然年紀不大,但她已深深領教過他身上那股魔力的厲害,實不願自己手下這四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和他再有過多接觸。

原來剛才北風在雅廳裡聽見無月嚎啕大哭,情急關心之下,以為又出了什麼大事,心急如焚地飛身想闖入夫人臥室,不過隨即想起夫人才吩咐過,不讓她擅入內室,只好硬生生地又急停下來,轉而讓彩虹進去看看他出了什麼事。

夫人聽彩虹說完事情的原委,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原來是這樣,你出去吧。”心中暗道:“北風丫頭如此關心無月,看來真是入魔已深,將來還不知要吃多少苦頭呢。唉!

這四個苦命的丫頭,原本打算讓她們平平淡淡過完一生,誰知命中該來的終歸要來,就拿今晚來說,連我都差點沒能逃過暗算,一切都是劫數啊!”整整一夜。

她都是在懊惱、氣憤和羞愧的心理狀態下度過的,第二天一早便親自帶著飛霜前往地宮鎖龍,讓守衛將蘭兒提到刑室。審問蘭兒時,這傢伙昨晚捱了夫人重重的一腳,以夫人雄霸天下的剛猛內力。

他哪裡受得起,此時坐在椅上已經奄奄一息。若非昨夜北風怕他死掉,為他度氣延命,他本就挨不過這一夜了。夫人揮退飛霜和守衛們之後,才走到蘭兒身邊問話。

卻見他雙目緊閉,臉上毫無血、神智模糊,已經說不出話來,顯然昨夜那一腳讓他受了極重的內傷,一付隨時就要斷氣的模樣。

她只好伸出右掌搭在蘭兒的背心,內勁暗吐,一股強大的真氣頓時灌入蘭兒體內。這股異常霸道的真氣沿著蘭兒經脈遊走一圈,迅速催動他體內的血脈再次轉。

蘭兒臉上迅速恢復了血,他慢慢地睜開了雙眼,見是夫人,似是微微一怔,息著叫了一聲:“夫人…

我…饒命啊!我也是…也是想活命才…出此下策…”夫人心裡冷笑一聲,面上卻不地問道:“我想知道,你昨夜是如何做的手腳?至於說饒命。

那是不可能的!難道你忘了我是女王、羅剎女王!即便要玩,也該是我玩男人,什麼時候輪得到你這種猥瑣小人來玩我?

你竟敢煞費苦心地下藥暗算我,居然還想活命嗎?”蘭兒知道自己必將一死,冷笑道:“既然終歸要死,我為什麼要說?我即便要作鬼,也要夫人作個糊塗鬼。”夫人冷笑一聲:“的確都是死,不過死法可大不一樣,你聽說過千刀萬剮這種死法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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