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心---揉心---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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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還是留?這裡太壓抑了,心沒有方向,沒有出路。

茫然的依晴,選擇了留,她的心沒了方向,連逃都沒了意思。因為不知道為什麼要逃,逃到哪去?逃什麼?還有什麼值得她逃?她不但心沒有方向,連人生也沒了方向。

在學校裡,依晴成了學校裡最用功的學生,就如男人失戀後,會把一腔痛苦發憤在工作上一樣,依晴把一腔痛苦發憤在學業上。霍驚風給她選的專業是商務管理。她直接轉了科,轉成了最冷門的哲學系。

為嘛?因為心底想引起他的注意,哪怕他回來發一頓脾氣,打自己一頓,好歹還能見到他,能跟他犟兩句嘴。

還有一個原因,哲學系有一個美男。是女人都喜歡看美男,依晴也不例外。就如男人喜歡看美女一樣,女人也喜歡看養眼的。而且哲學系的男生都溫柔,但磨嘰。可依晴現在就需要有人跟她磨嘰。因為霍驚風不給她磨嘰的機會。

依晴的轉系之路走的並不順利,學校上上下下都認識她,都知道她後面的人是誰。而當時也是霍驚風一個電話親致校長給依晴辦理的入學手續,連依晴的高考成績都不用看,直接辦好所有手續。而現在依晴自己去要求轉系,當然需要請示一下依晴的主子霍驚風了。

依晴端出了她的身份,不管現在這身份的身價跌了多少,可這身份依然是一塊金字招牌。

“我老公不知道我要轉系,是我自己的想法,有什麼事我自己擔著,你們不要多事,我己經成年,有權利決定自己的事,如果你現在打電話給我老公,我一定會跟他吵跟他鬧,你們都應該知道他很疼我吧,你說他最後會不會同意呢,很顯在,他會順著我,他從來沒有做過任何不順著我的事。到時候,你們自己兩面不是人。想清楚了。我讀商務管理有什麼用?沒有用嘛!我們家缺錢嗎?缺人嗎?如果非要說霍家缺什麼,那就是缺德。我也一樣,進了霍家門,我也很會做缺德的事,我還會吹枕頭風,你可想好了,這次你把我的事捅給他,我跟他撒撒嬌,他就不生氣了,但我跟他吹完枕頭風后,你有沒有辦法上他的找他撒嬌啊?沒有吧。那你就等著倒黴吧!告不告訴他,你自己看著辦!告訴他,你就是挑起我們夫矛盾的導火索,不告訴他,那就是我們兩口子上能解決的事了。”依晴臉不好心不跳的給年近五十的男系主任講著她的道理,講的系主任一愣一愣的。被依晴的架勢和依晴的歪理給說服了,痛痛快快幫她轉了系。

轉到哲學系的最大好處,就是幫霍驚風省了個看心理醫生的費用。依晴在這裡在這種文化氛圍內學會了自我安與自我解嘲學。她是這裡最努力的學生,因為她發現,老師講的每句話她都能認為很有道理,很有道理。

她主動要求要與哲學系第一美男坐在一起,並經常主動搭茬跟人家嘮家常。她不是想出軌,如果想出軌,她不會找這麼沒水平的。她會找楚風,找張傑,這兩個人都跟她保持著聯繫。

她是想緩解壓力。她是想淡忘眼前的事情,她只是想給自己尋點開心。

哲學系第一美男叫肖揚。確實很美。確實很帥。但他受不了身邊的大美女陸依晴,這個女人吧,長的很漂亮,也很有味道,說起話來也很有意思,並傻了吧唧的動不動就跟他大談哲學。可他為什麼來哲學系,因為哲學系美女多啊,他是來泡妹妹的,不是真的喜歡這破學問的。

陸依晴這女孩,己經名花有主了,而且她的主子還十分的不好惹,所以肖揚對依晴經常的敬而遠之。

依晴越見他躲著自己,越想找他聊天。並在心裡又總結了一下,難怪霍驚風什麼都愛強求我,什麼都愛控制我。原來強求一個人是這麼有意思的事。

放了學的依晴,開始拒絕乘霍家的車回家,她選擇跟同學一起溜達回家,一路傻說傻笑。她在藉助所有人來麻痺自己。沒有人跟她住在一個地方,她住的是a市最豪華的地段,而學哲學的都是些空有傲骨的酸學子,沒幾個條件好的。所以她往往是陪著人家回家。然後坐霍家的車回霍家。搞得同學不自在,每天跟她走在一起,後面總是有一輛豪華轎車跟著。

依晴一切的自我安法只為不讓自己的心再空下去,她學著不去想霍驚風,她學著把自己的生活安排的很滿。霍驚風偶爾回來,她也不吵了,只是躲著。但會偷偷的看他,偷偷的心跳著。

晚上是依晴最難熬的時間,霍驚風不在身邊,她自己獨守著空房。霍驚風在的時候,她獨守著活寡。不管他在不在,她晚上都會哭,不過現在她給自己準備了眼袋,帶著眼袋哭,第二天眼睛不會紅,不會腫。不會讓人家有同情她,笑話她的機會。

學校裡的所有活動她都主動報名參加。現在霍驚風不似以前那麼管著她了。她多了很多自由。雖然不愛參加那些活動,但那些活動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還可以把她的時間全費掉。她現在太多時間了,她需要費!很需要!

她最喜歡話劇社。這裡的人氣並不高,但她一來,人氣就高了。因為她本來就是個話題人物。而話劇社的人都是愛現的人。平時不怎麼過來的社員,一聽來了個話題女王,馬上滾回社裡,瞻仰她的尊容。

她喜歡每一場演出,不管有沒有人看,她都演的很盡興。她演悲劇會把自己演哭,自己被自己動的滿眼淚水。她演喜劇會把自己逗的滿眼淚水。總之,她很盡興,每次參加完社裡的活動,都會成功的釋放一次她的壓力。

她終於喜歡上學了,她覺到校園的美好了。自由自在,其碼在學校裡是這樣。上課的時候,等於聽老師在給自己上心理輔導課,遇到不懂的,一定會提問,把老師動的一塌胡塗。沒想到最聽話,最勤奮的學生,居然是她,誰都知道她小時候有多麼能作,作到全市皆知。可這孩子真的招人疼,這麼尊師重道!

她還是喜歡找肖揚聊天,因為她喜歡肖揚躲著她的覺。其實不止是肖揚,班裡的男生都不怎麼敢跟她太。誰都喜歡這女孩,但誰都清楚這女孩碰不得。她以前的壯舉,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一個多麼不老實的女孩,她盛大的婚禮,讓所有人都明白她有一個多麼硬的後臺。總之,她還是孤獨的。

她週六週又開始做義工了,以前是為了獻愛心,現在是為了消磨時間,她現在比以前還要大方,動不動就拿出她的永無限額的信用卡,輕輕一劃。六位七位數就沒了。

她在做義工的時候了很多己婚婦女做朋友,其實也說不上是朋友,只能說是可以再一起共同探討男人的三八團體。她這種身份,很難到真正的朋友。

她不想與以前的朋友聯繫,她不敢與所有識的人聯繫,怕瞭解情況的人笑話她,怕不瞭解情況的人羨慕她。她在努力著自我保護。

她喜歡白天讓自己累個半死,晚上再泡在浴池裡兩個小時,把自己的全部體力透支出來,然後帶著眼袋痛哭一場。然後就可以很快睡著了。

她半夜經常哭醒。哭醒的時候,身邊沒有人幫她擦眼淚了。霍驚風在的時候,她會壓抑著自己的哭聲,偷偷跑到洗手間裡偷哭,霍驚風不在的時候,她會讓自己哭個痛快!她知道自己的眼淚讓霍驚風討厭,可她就是想哭!

她開始學會在所有人面前佯裝幸福。她不要別人同情她。她像只混身長滿刺的小刺蝟。她不要同情,不要憐憫。

可她還是惹禍了。

她與肖揚的照片被大副刊登在a市的各大報紙的三八版頭條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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