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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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你百般刁難我，無論我怎麼努力你連一丁點都沒有瞧見，就算瞧見了你還是不認同我、不肯定我，是你我走的，是你。如果‘彗星’是你回頭找我的原因，我勸你還是放棄吧！因為‘彗星’早已經消失了，而我只是你連正眼都不願多看一眼的若海塵。”諶青突地將若海塵扣在門板上，的眼神瞧得若海塵心裡一陣發，這樣的情形也曾發生過。

諶青的俊臉慢慢貼近若海塵，如蘭的芬芳氣息輕輕竄入諶青的耳垂。

“我想你還是愛我的，越在一起覺越強對不對？！所以你才急著逃回臺灣，你怕控制不了自己，怕陷得太深以至無可自拔。”若海塵逃開諶青的接近，臉頰總是儘量離得遠遠的。”既然當初我無法高攀，現在也不會自討沒趣。”諶青溫暖的掌心托住若海塵的下顎，將她扳向自己，吹彈可破的肌膚讓人想一親芳澤。”現在我就給你這個機會，如何？

““你何苦折磨我、羞辱我？

“若海塵淚淚濛。

以前每次一見到若海塵的眼淚，諶青就有說不出的厭惡，好似他是十惡不赦的仲裁者。但今天，當若海塵的淚珠滑過他的手掌，滴落在他掌心的時候，他卻有說不出的心疼。

可是，即使如此，他還是拉不下姿態，玩世不恭的態度已深深嵌入，待愛之船進駐方能層層化解。

“別忘了，這是對你的恩寵。”還是說出了令人傷心的話。

若海塵將頭撇向一邊，她不想看著諶青說這句話。

“別讓我恨你。”以為若海塵真的不再愛他了，諶青心中悵然所失，他是不是才剛剛開始愛她了呢？否則心中怎會如此在意她對他的受。

此刻的諶青竟希望若海塵還是愛他的。

諶青放開她的手離開了書房，身心都受到莫大煎熬的若海塵再也受不住的放聲大哭。想起在臺灣的母親，她唯一的、溫暖的倚靠，真希望此刻就能倚偎在她懷裡，盡情地哭一場。

若海塵瑟縮在門板邊，頭倚著膝蓋，像個無助的孩子。

諶青轉出書房後並沒有；遠離，他倚靠在書房外的粉牆上，他傾聽著如泣如訴的哭喊，內心也同樣經歷著若海塵的痛苦，這些子以來，兩人都受到身心的煎熬，不只是手術不成功的問題，對彼此情的惘、困惑、恐懼、擔憂，更增加兩人的衝突，但愛苗卻又慢慢滋長。

諶青重新回到書房，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做，但他就是這麼做了。

諶青蹲在若海塵的身旁，他伸出雙臂輕輕擁住若海塵，如珍寶地擁著。

若海塵受到一股暖進駐心房，是母親來到她的夢中撫她嗎？有母親的擁抱，若海塵平靜了許多，瘦弱的臂膀不再噎噎地振動，她漸漸地平息下來。

第一次內心有如此的悸動，有這麼一個人在他懷裡讓他有說不出的安定與甜，這一刻他想永遠地擁著她。

沒有言語，諶青輕吻若海塵的耳垂，輕輕地不帶任何褻瀆的企圖。

若海塵在這溫柔的時刻竟出現了愛的幻覺，這港灣是她駐足的地方嗎？從此無風無。

若海塵將頭埋進諶青的頸項，回應了諶青的親撫。

諶青輕啄著若海塵粉光滑的臉頰，軟玉溫香讓兩人陷入愛的離，無法自拔也不想自拔。

諶青吻了甜如桃的嬌，初時疼惜地輕吻，然後情慾的洪一波波盪著，諶青再也抑制不住，他啟開若海塵的貝齒，進入未知的領域探索著，他汲取她的淡雅芳澤，而她也深情地回吻。

諶青將若海塵抱起，下了樓輕輕放在火爐旁，若海塵的膚染上嬌的玫瑰，諶青大而厚實的手掌順過她烏黑亮麗的秀髮，也在此時落下，時而情、時而綿細。褪下了若海塵的衣衫，諶青以他厚實的膛溫暖她的心房。

若海塵靜靜地躺在地毯上，深情的翦水雙眸不再恐懼，就算縱情也好、真心也罷，她都不在乎了。

當諶青溼潤的覆上了美麗的蓓蕾，若海塵不輕呼出聲，是一種既悸動有甜的受，諶青溫柔地愛撫著她的雙峰，兩具赤的身子緊緊纏著…諶青明白這是若海塵的初次，溫柔地放輕了身子，不讓自己的重量壓住她，輕柔的動作讓若海塵很放心地將自己給他…情深繾綣已然徹底地沒他們，諶青用眼神詢問了海塵的意願後，他輕柔地進入她的身子，當他衝進她的那一刻，她飽受撕裂般的痛呼出聲…

這一刻若海塵已成為真正的女人，苦楚中有著甜的痕跡，她留下傷又開心的眼淚，諶青是她第一個愛上的男人，也是她這一生願意愛的唯一男人，只是今夜之後，他倆又該何去何從呢？

她若海塵真的可以擁有諶青嗎？可是，她要不起啊！

當諶青從睡夢中甦醒時，身旁的佳人已遠離。他迅速地搜遍房子，可是卻遍尋不著。

她走了？！

諶青枯坐在地上，空白的腦袋理不出思緒，他似乎也可以瞭解若海塵離開他的原因，因為他總是為她做決定，不理睬她的意見，可是他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她嗎？如果真是如此，那昨晚的悸動從何而起？若海塵的甜芳澤還殘留在指尖，諶青的心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