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對我的特別禮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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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到家基本已經累得人仰馬翻了,我是手腳並用趴著去洗得澡。雖然以前也有過類似的經歷,但大多都是處在潛伏的狀態中,懷揣兔子般活蹦亂跳思緒的同時,也懷揣著一份期待以及偵探般對案件的條理分析,和心理學家對人物關係的解剖。
可是自從做了亨利·奇的跟班對外宣稱“藝人助理”之後,我就深刻的體會到勞動階級的不容易。不僅早出晚歸出工又出力,甚至有時連一頓飽飯都顧不上吃,往往是我剛扒拉兩口,就被亨利·奇叫去,幹這幹那,幹到天昏地轉之後,索也就把吃飯的事拋之了腦後,等我再回想起來,下一頓就緊隨而來。
就這樣兩頓變一頓,三頓變兩頓。一週下來,我似乎瘦了七八斤,就連李睿安見縫針的看我一眼時也說:“你現在瘦得準保扔進胖人堆裡找不出來。”胖的時候,我總埋怨老天爺為什麼不給我一個吃再多也吃不胖的體質,然而等我真正瘦了以後,我才知道健康的可貴。
瘦,不一定健康,有可能是有病。
於是孫猴子一見到我就長吁短嘆“我的好師姐,你是不是得了什麼絕症了?”我覺得我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以至於腦缺氧般對亨利·奇一而再再而三的縱容。在接受他的委派任務之前,如果從心理上,我對他還抱有一絲一毫的歉疚,然而今時今,我對他做牛做馬的毫無怨言,也算是將功補過。殺人也只不過頭點地,更何況,我只說了一個微不足其的謊言。
也有過一個瞬間,我懷疑亨利·奇這麼做的良苦用心。在辦公室裡,他的略微失態,以及言不由衷統統收入我的眼底,我也曾認真分析過其中的真實成分,然而,我總覺得,亨利·奇總在刻意隱瞞著什麼,起碼是我一直都不曾觸碰到的東西。
如果說第一週只是試探的話,那麼第二週就是挫敗的自我放棄。我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亨利·奇只想玩我。
十天如一的五點起
,之後做公
換地鐵,步行二十分抵達亨利·奇的公寓。這一切,連我自己都為之驚歎。
等我驚奇的發現有好多習慣都隨著亨利·奇不斷改變之後,我才知道他已經潛移默化的住進了我的息之中。
在上午錄製完新曲之後,我會遞上一杯秋梨水。水溫要適中,冷了會刺喉嚨,熱了會燙傷喉管,味道不甜不酸,太甜容易喉嚨生痰,太酸容易刺
牙齦,淡淡的只透著梨子的清香,飄著一兩片百合,滋陰補肺。
中午的時候,因為要趕赴下午的電視臺,所以午飯只能在保姆車上解決。
亨利·奇先喝碗滋陰補腎的湯,再吃些蔬菜水果。因為新劇月底開拍,劇中他飾演一名最終走投無路的毒販,所以為了合新劇,他開始適度的節食。
下午的節目也跟上午的大同小異,與編導溝通大致會問出哪些問題之後,就開始長達數小時的錄製過程。期間除了上廁所喝水補妝之外,亨利·奇幾乎都坐在幾千瓦的燈光底下,深惡痛嫉般享受著光浴。
這些,我都能倒背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