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強迫玩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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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頓時就火了,火苗在我頭頂上嗖嗖的往外冒熱氣,幸好有風,吹散了不少蒸汽,還沒把自己蒸死。

我眯著眼睛瞅著他,想從他平淡如華的眸子中瞧出些端倪來,但很可惜,我盯了老半天,還是沒瞧出不妥。或許適才他是在跟我開玩笑,但是從語氣和神情來看,倒不太像。還是他腦積水,把那天的事給忘了?按理來說,他不是一個較真的人,不會死抓住某些的東西不放,他會適可而止。

於是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喲,還真是發燒了,可憐的娃兒,把腦袋都燒壞了,真可憐。”我說話的目的就是想趁他不備遁離現場,然而亨利·奇搶先一步識破了我的計,把我往他車裡推。我馬上頓生了那種被強迫的覺,連發出的呼救聲都是極其微弱的,顫顫的就像小貓叫“救命啊。來抓壞人啊!”亨利·奇卻不以為然的撇了下嘴“你別叫了,就算叫破了喉嚨也沒有人來管你。”我只得收住了聲音,媽媽的!這防彈的鋼化玻璃果真堅固,別說蚊子,就算土匪來了也撬不開。與其花力氣費在撬門上,不如智取,於是我決定走一步算一步,跟他耗到底。

我們的談話內容基本是這樣的。

我說:“高勝,我告訴你,強x婦女的罪名可大了,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你還打算錮我。你等等,我算算…起碼得坐二十年的牢,再加上我聲淚俱下的跟法官控訴,說你如何姦汙我的,基本…這輩子,你就呆在裡面養老了。據說那裡面好的,有的吃,有的喝,是單人的,房內還有馬桶,可以隨時上。如果下水道堵了就會比較慘,滲到屋裡,臭氣哄哄的,連噴香水也沒用。不過你這人,不噴香水也是香噴噴的,沒事沒事,放心放心。據說那裡面基本看不見女人,正好訓練你守身如玉的功底,萬幸過了幾十年後出來,你就往五臺山上一臥,保準立地成佛。我說的可是大實話,我從來不說謊的。你懂的!”說最後三個字的時候,我衝他無限的拋了個媚眼。

他一臉黑線的回望我,差點沒內傷“大姐,我就是找你打個牌,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嗎?”打牌?!(口)三缺一,找我來打牌?

我一把秏住了他的脖領“真如你所說的這麼簡單?”他無辜的望著我,淚光閃爍“對已婚婦女,我一向沒什麼興趣。”到了他家的公寓果如他所說的,就差我這一個牌搭子了,一瞅都是上學時的人,寒暄了幾句的同時,說實話,手真是癢了,不摩拳擦掌起來。自從各奔東西以後,除了偶爾發發電郵或是qq聊聊天外,還真是頭一遭聚在一起。多年的友情暫且不提,就拿打牌來說,過年時,我總是瞞著老媽跟給他們打上三天三夜,直到疲力盡實在打不動為止。我們的友情那是在牌桌上建立起來,憨厚的很!

於是也沒說兩句,就開工了。我的手氣極好,第一把就來了個清一。其他人眼睛都看得直冒金星,硬說我佔了他們的福地,於是只能調換位置。然而調換了位置,也沒能調換了我的手氣,我下把有驚不險的來了個扛上開花。他們說是亨利·奇給我放水,硬把做我上家的位置拉到下家。做我上家的,人送外號“算計王”他最會算計下家的牌,除非是自mo,絕對沒有碰上的可能。我心裡不免小心翼翼,偷偷觀察著其他三位的表情,做我對面的是,一有好牌就挑眉的主兒,他已經跳了三次眉了,估摸著不是大四喜,就是十三么。做我上家的就光算計我了,其他人等,他一概不放在眼裡,亨利·奇倒還鎮靜自若,也不知道他手裡拿著什麼牌。幾圈下來,已累得我疲力盡了,就琢磨著趕緊胡,等下盤再贏回來。豈料,那個愛挑眉的居然在此胡牌了,我牌面不算好,心想這回可賠大幅了。亨利·奇卻說:“你這個是詐和,不算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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