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緋聞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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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切變故發生在眼前的時候,我才知道我從來就是那個深藏在土裡的鴕鳥。

換完衣服,下了樓,他的衣服又長又大,穿在我身上有種滑稽的覺,就跟小時候塔的戲臺子,每次青衣出場的時候,基本就跟我這個樣子差不多,長袖翻飛,像從天而降的仙女。她每次出場時,我都瞪大了眼睛瞅,那時候我們接觸的新事物不多,但我尤為記得《梁祝》這一齣戲。那時候我還傻乎乎的問他“高勝,如果我是祝英臺,你會選擇當誰?”我還以為他會答,梁山伯,誰知他卻理所應當的說:“馬文才。”如今想來,恐怕那時候,他就已然做了決定,不會在我生命中匯出怎樣的藍圖,就好比,《梁祝》中如果沒有馬文才,梁山伯與祝英臺也終究難修成正果一樣,沒有人挑撥,沒有人橫一腳,他們的愛情也不會那麼純粹,那麼美麗。

看著他,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過了好半天我才說:“亨利,有你這個朋友,我還是很是幸福的。每次窘促的時候,我都會想到你,然後就像打不死的小強般越戰越勇。”他只是看著我笑,並不言語,那笑就像融化冬雪的太陽,攏在身上暖洋洋的。然後他走到窗邊,看到對面的高樓林立“宋佳,很多時候我都是身不由己的,我並沒有你想象中那麼的好。很多時候,我對人,對事,甚至對你,都是極其殘忍的。”他說完這句的時候忽然轉過身望向我,陽光乘機從隙縫中溜出來,把他的臉映襯得模糊不清,我用手擋著光,眯著眼看他。虛浮的光中,他似乎是笑了一下的,極其勉強,仿若苦笑,又像是在對自己的嘲諷。

他說:“宋佳,你該走了。待會他們回來,你又走不成了。”我只得拿起包,然而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在我推開門的那一霎,竟然把我推到了風口尖的地步。

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我是如此遭人嫉妒遭人恨的一個人,林安琪不僅只身前往,還帶來了一大堆的媒體記者。

還沒反應過來,我就被她甩了一個巴掌,這個巴掌的力道是足足的,打得我半天也沒緩過勁來,嘴角似乎還溢出了血,耳朵裡都是嗡嗡的雜音,眼前更是一陣接一陣的雙影。亨利·奇沒有過來扶我,他越扶我,事情就會越鬧越大,如今他袖手旁觀是最明智的選擇。

林安琪的嘴在動,我搖著腦袋想要聽清楚些,但是空費了半天力,卻只聽到了半截。

她說:“宋佳,我告訴你,亨利是我的,誰都搶不走,你搶不走,別人也搶不走,你別在這費時間了。我就要在記者面前揭穿你,揭穿你的假面目。你的父親是殺害…”

“好了!”這一聲吼是從亨利·奇嗓子眼裡傳來的。我從沒有見他這麼生氣的樣子,臉憋得通紅,眼睛就像要殺人。林安琪無所畏懼的望向他“怎麼?心疼了?我就是要看你心疼的樣子。我就是要看你一無所得的樣子。我就是要看你崩潰的樣子。”她說得狠話,字字帶著恨意,越說眼淚得卻越發洶湧,就如黃河,怎麼也停不下來。

我有點同情起她來了,於是上前扶住她的肩“算了,不要哭了。”估計是我的聲音刺到她了,她不僅甩開我的手,還發瘋似的把我推到牆角,用她纖細的鞋跟踹個我一下。這一下也是極重的,我捂著腿,忍著不發出任何聲音。

不管現在的情況怎樣,都應該大事化小,雖然到不了小事化無的境界,至少少了口舌,就少了一份新聞的價值,頂多瘋傳一兩天,等風頭過了,誰都不會再理會這事了。

然而林安琪卻像要把這件事鬧大了般,不僅言辭犀利,動作也愈來愈過分。她也是圈裡的人,這麼做無疑是將自己往火坑裡推,全無退路可言。

我覺得她這是在孤注一擲,眼巴巴瞅著亨利·奇,想讓他上去說一兩句好話,不管是做戲,還是自保,起碼讓這件事先銷聲匿跡一陣。

他是上去了,也說了一兩句話,但這話顯然是在火上澆油,不光是林安琪,連媒體記者都像挖著金子般對我猛拍。我的包是小包,肯本就檔不住臉,我只能手腳並用的擋著媒體的快門攻勢。

如果有塊豆腐,我絕對撞上去,來個一拍兩散。

亨利·奇說:“宋佳是我的女人,你敢對她不敬,吃不了兜著走。”我只能在心底哀嚎,幫人不是這麼幫得,你不如拿刀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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