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吳大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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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目標是個叫吳大河的人,住的地方也離這裡不遠,似乎是在個鋼鐵加工廠裡住著。

陳空總覺得這名字有點耳,但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只能當是自己想多了。

走到工廠大門外時,我跟陳空的炸土豆也吃完了,用餐巾紙擦了擦嘴,擺出了一副裝的架勢就走了進。

今天鋼鐵加工廠似乎沒有開工,廠裡沒有半點機器運作的聲響,只有著一聲聲瘮人的慘叫從廠裡傳出來。

剛聽見慘叫聲,我跟陳空當即就停下了腳步。

正打算商量一下是先看看情況再進去還是直接進去,忽然憑空冒出的一聲大吼就把我們給嚇住了。

“你們是幹什麼的?!”隨著大吼聲落下,一群人猛的就從廠裡打開大門衝了出來,少說都有個五六十人,年輕人中年人都有,全是老爺們。

“大河幫在辦事你們也敢來鬧騰?!”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只聽陳空一聲驚呼,我後腦勺突然就捱了一下子。

“我草你們!”見陳空一臉的怒容,我急忙拉住了他,沉默的站直了身子用手摸了摸後腦勺,見血了。

“我是和天勝虎爺的人。”這時候我跟陳空都不由慨,怪不得都說人的名樹的影,下山虎的名頭確實是大啊…。。

此時此刻,在場的五十多個人沒有一個人敢動,全是站在原地驚疑不定的打量著我們。

“誰是吳大河?”我面無表情的問道,後腦傳來的劇痛讓我腦子一陣發暈。

現在只能咬著牙強撐住站在原地,如果放鬆一下,或許當時就得倒在地上了。

“我是。”從人群中走出了一個穿著襯衫的中年人,面容方正,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覺。

“我是虎爺叫來收賬的。”我淡淡的說。

吳大河笑了笑,說道:“行,上一次我帶著弟兄去紅燈街玩錢不夠就先欠著了,現在就拿給你們。”話音一落,吳大河不好意思的看著我說:“小兄弟,真是不好意思,這事兒的…”我還沒來得及說話,陳空忽然就站在了我身前,對著吳大河說道:“我兄弟不記仇,您給個醫藥費就行。”

“行。”吳大河笑著點了點頭,但陳空的下一句話就讓得他臉sè驟然yin沉了下來。

“十一個人欠賬,連本帶利一個人八千,總共是八萬八,加上我兄弟五萬的醫藥費,算你個整數,十三萬。”吳大河沉著臉看著陳空,語氣不善的說:“小兄弟,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你給或者是不給,由你。”陳空聳了聳肩,轉過身對著人群中的一個青年招了招手:“你過來。”這青年就是先前給我後腦勺一子的那人,聽見陳空叫他,他怪笑了一聲絲毫沒有顧忌就走了過來。

“怎麼了?和天勝的大哥找我有什麼事?”青年玩味的看著我們,就像是在看小品似的,大笑著說:“這兄弟的後腦勺冒血了,還不快帶去醫院治治?”吳大河對此沒有表示,而是冷眼旁觀的看著我們。

“對,得治治。”陳空哈哈大笑道,猛的一變臉,出匕首不偏不倚的就進了青年的脖子裡,大吼道:“治你媽b!”

“老子叫你治!”

“治治?!”陳空怒吼著,手裡的匕首拔出又進去反覆來了三四次,每一次匕首都應該是直接進了青年的氣管,青年沒有發出一聲慘叫就軟軟的倒了下去。

倒下去的瞬間,他嘴裡不停的往外冒起了血沫,祈求的看著陳空。

我一看四周有的人已經拿著傢伙開始躍躍yu動,急忙喊道:“空子,住手。”

“別叫我空子,怪難聽的。”陳空不悅的看著我。

“你還叫我易子呢!”我沒好氣的給了他一個白眼。

周圍的人都安靜了下來,目光兇狠的盯著我跟陳空,沒人再有動作。

如果目光能夠殺人,恐怕當時我們就得被殺得血橫飛了。

“什麼意思?”吳大河沉著臉問道。

“姓吳的,我和天勝還真不在你眼裡了?”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我用手緊緊捂住後腦的造型是的,也,但工廠裡沒有一個人敢笑。

不對,敢笑的有一個,就是陳空這孫子。

“你這造型真傻。”陳空大笑道。

“這事兒算了。”我指了指後腦勺笑道,把手抬到眼前手指:“錢,不能算了。”

“十三萬,速度給別墨跡。”陳空接過了話茬:“虎爺還等著我們給回信呢!”吳大河的口劇烈起伏了幾下,氣瞪著我跟陳空,對著身後的小弟揮了揮手:“拿錢來,十三萬。”站在吳大河身後的中年男子點了點頭,轉身回到了廠房,不到兩分鐘就拿著一個黑sè塑料袋出來了。

中年人拿著塑料袋走到了我們身前,不懷好意的看著我們,冷冷道:“十三萬,自己數數。”

“看個jb看,沒見過帥哥啊?”陳空沒好氣的罵著,抬手接過塑料袋打開一看,裡面有著十幾疊紅sè鈔票,都是用橡皮筋給捆好的,數了數剛好有十三疊。

我暗暗鬆了口氣,對著吳大河笑道:“我們先告辭了,多謝大哥們的配合,山不轉水轉,後會有期。”

“走。”我拉了拉陳空。

陳空笑著晃了晃塑料袋,說:“差不多了,咱們該回去給虎爺報賬了。”我們一邊強裝鎮定的聊著,一邊往廠外面邁著步子…

兩旁的幾十人虎視眈眈,吳大河也在我們身後目光yin厲的盯著我跟陳空,或許只要我們出一點馬腳,下一秒就得被這群孫子五馬分屍。

我把手放進了兜裡,用拇指死死的掐緊了自己的指頭…。

只希望這疼痛能讓我稍微冷靜一點…。千萬不能慌了陣腳…

我不知道陳空現在心裡在想什麼,但我知道他也怕了,要不然他手指能抖得跟帕金森似的?

一分鐘…。兩分鐘…

等走出了加工廠,我跟陳空猛的大了一口氣,身上穿的衣服已經徹底被冷汗給浸透了。

“走吧,此地不宜久留。”我嘆了口氣,帶著陳空向著成華路的路口行去。

快走到路口的時候,陳空忽然開口問我:“強子知道收賬不容易,還只讓我們兩個來?”

“他就不怕我們死在這裡了?”陳空冷冷的問道。

“強子是想…。”我想給陳空解釋,讓他知道強子是為了看我們兩個的能力才讓我們去收賬,但還沒說到一半,陳空冷笑著打斷了我。

“不管強子的目的是什麼,但只要我們失敗了,那麼肯定連個給我們收屍的人都沒。”陳空點著煙語氣平淡的說:“以後有他後悔的時候。”我皺了皺眉頭沒反駁陳空的話,因為他說的確實有道理。

成功了,那麼我們就能被強子他們看重,失敗了,連個收屍的都沒。

“這…。就是現實…”我苦笑道。

“對,這就是現實。”陳空眼神怪異的看著不遠處停著的麵包車,右手輕輕的握了握間別著的匕首,沒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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