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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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亞拓剛從浴室裡盥洗出來,**的身上還殘留著些許水珠。他今晚在浴室裡待了很久,蓮蓬頭裡噴出的水不斷從他頭上淋下,卻怎樣也衝不去心頭那陣躁鬱。他當然清楚困擾自己的原因正是為了那個女人,那個突然在他生命中出現的靳秋蕊。

情是種很微妙的覺,當你對一個人有著某種程度的心動時,心神就會不由自主的懸念在對方身上,猜想著對方的心情與作息,自己在心靈上總覺缺少了一塊,需要對方才能填滿,生命也才因此而完整。

真的很奇怪,靳秋蕊沒出現以前,他一個人一直過得很好。打從離開孤兒院以後,他就獨立自主,沒有任何牽掛可以羈絆他,但是現在遇見了靳秋蕊,他這艘漂泊的船隱隱中似乎被無形的繩纜給固定住了。

突然響起的鳥叫聲門鈴打斷了他的思緒。是靳秋蕊!他欣喜地想著。他只帶靳秋蕊回來過,現在找上門的一定是她。不是他要故作神秘,而是他並不覺得生活中需要太多不必要的情或應酬,這個家是他的世界,是他的王國,是他可以選擇不受打擾的淨土。

高興地打開了門,臉上的笑容卻在看見來者之後僵化退去。

是阿麗。從公司人事資料裡調出他的資料對阿麗而言是輕而易舉的事,時亞拓不必傻到去問她是如何找到他的問題。

“不請我進去坐嗎?”阿麗故作嬌媚的笑著。現在時亞拓光著上身,可真是個大好機會呀!

“不大方便吧!我正準備休息。”時亞拓隨意地找了個理由。

他的拒絕是意料中的事,不過阿麗既然來了,當然也不願意就這樣空手而回。

山不轉路轉,她還有別的方法可以登堂人室。

“借我用個洗手間總行了吧。其實我剛巧經過這裡,一時間找不到可以方便的地方,你總不會連這點方便之門都不開吧!”這個理由讓時亞拓遲疑了一下,不讓她方便似乎不太人道,畢竟這是“燃眉之急”的事。

“好吧。”時亞拓退後一步讓她進來,為她指引著廁所的方向,自己則回到房間去穿衣服。

阿麗進了浴室之後,迅速地除去身上多餘的衣物,只剩下貼身的褻衣褻褲,然後打開門,以萬種風情的姿態走了出來。這雖然是很下三濫的手法,但她是女人,在想不出別的辦法之後,她惟一能想到的便是用上天給她的原始資源,用她的身體作為工具。對於身材,她可是自豪不謙讓的。

雖然時亞拓總是拒絕她,但時亞拓畢竟是男人,而在某些時候,男人和女人會有天生相的地方。

“你這是幹什麼?”時亞拓在看見她之後警覺的退離她三尺遠,神不悅地問著。

“很明顯不是嗎?”阿麗一步步的靠近他,說:“我喜歡你,喜歡到願意以身相許,所有關於禮教約束等等包袱,我統統都不在乎,因為我愛你。”這算什麼?強迫中獎嗎?!

“你自重一點好嗎?快把衣服穿上。”時亞拓皺著眉節節後退,但很快便已經退無可退,後面的牆壁已經抵著他的背脊了。

阿麗仍是以圍剿的方式接近他,說:“何必一直拒我於千里之外呢?男歡女愛是很正常的呀!”

“不要再過來了,我不想對你太野。”時亞拓警告著她。

“無所謂,我喜歡野。”阿麗的語氣盡是yin,活像有被待的嗜好。

時亞拓的容忍已經到了極限,不管她的身份是不是讓他賴以生存的老闆的女兒,他都決定要翻臉以求自保。

就在阿麗像餓虎撲羊一般撲向他的時候,他猛地推開了她,讓她重心不穩的撞到了茶几,痛得令她忘了形象的破口大罵著。

“時亞拓,你是裝聖人還是裝清高?我都這樣送上們來了你還不要,你究竟是不是男人呀?!”阿麗高八度的聲音嚷著。

“是不是男人並不是用這樣的方式證明。”時亞拓嚴肅地說:“這樣的方法只能證明我是不是禽獸,但很可惜我不是,希望你不要自毀名節。”

“你為什麼不要我?”阿麗像只受傷的野獸咆哮地問著,她真有那麼差嗎?

“阿麗,情是不能勉強的。”

“藉口!”她很快的否決他,說:“許多人不也是結婚以後才開始培養情的嗎?更何況你我都還沒有開始,怎麼知道會是勉強的呢?!”天呀!時亞拓忽然明白“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意思了。

“你是不是被那個狐狸住了?”阿麗伸出爪子盲目的攻擊著。

“哪個狐狸?你在說誰?!”時亞拓是真糊了,因為他壓兒就沒有被誰纏住。

“就是上次在工地裡看見的那個女人,你喜歡她對不對?”知道了阿麗說的對象是靳秋蕊之後,時亞拓不客氣地說:“她不是狐狸,請你不要這樣批評她,我也不允許你這樣侮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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