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骨折都沒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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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的也只限於工作上的內容,沒有半句閒聊。看我的眼神也是那種下屬對上司的眼神,恭敬而不卑微,只是在我轉身的時候,才對著我的背影注視良久,我能
覺得出來。
晚上貓貓約我去陽光廣場,想到好久沒有跟貓貓一起散步,我毫不猶豫就答應她的邀請。深秋的廣東已經漸漸有了寒意,晚風面吹來,貓貓在我的身旁有點瑟瑟發抖。
我用右臂摟著她,把她攬在自己的懷裡,用體溫為她驅寒。走著走著,貓貓突然抬頭問我:“石頭,知道我為什麼喜歡跟你逛街嗎?”我搖搖頭。
貓貓繼續說道:“你很細心,走在街上,你總是讓女孩子走在裡面。過馬路的時候,你總是站在有車來的方向。我喜歡這種被你呵護的覺,很幸福!”我笑著刮一下她的鼻子,道:“我都沒注意到,被你一說還
不好意思的。”貓貓溫柔的說:“我就是喜歡你這種不經意的溫柔。不嬌柔、不做作,小月沒說錯,你是個好男人!”提起小月,我的心猛地一痛,都這麼久了。
我居然還會出現這種覺。貓貓卻不知道我的變化,繼續說:“以前,看你跟小月一起出門時,對她關懷備至的樣子,我真的好羨慕!我覺得她好幸福,我常常幻想那名被你體貼、被你擁抱的女孩子,如果是我該多好啊!”我勉強笑著把她摟得更緊,道:“現在不是如願了嗎?”貓貓也隨之緊緊抱住我,說:“可我老覺得不真實,有種做夢的
覺。
我害怕有一天當我醒來,我找不到你了,你像小月一樣走得無影無蹤!或者,小月回來了,站在我的面前指著我說:‘石頭是我的,把他還給我!’到時,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貓貓的聲音有些哽咽,我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一下,說:“傻丫頭,整天胡思亂想的,無論是誰都不會拆散我們!”貓貓腆著小臉問我:“石頭,你還愛著小月嗎?”我心裡一陣煩躁,冷冷的對她說:“不要提這個名字,我不想聽到!”貓貓張了張嘴,想說什麼,終究沒有說出口,嘆了口氣,又把頭埋在我的懷裡。走了兩步,我忽然停下。貓貓疑惑道:“石頭,怎麼了,為什麼不走了?”我沒有回答,慢慢地轉過身,對著一個地攤前站立的人影,問道:“唐勇!為什麼跟著我?”那傢伙還想裝成買東西,被我識破後臉上一陣尷尬,索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著貓貓,臉上肌
一陣
搐,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你這小子真行啊,這麼快就換了一個!”我把貓貓往背後一擋,冷冷地說道:“關你
事!有
你就放!老子沒空理你!”唐勇臉
一變,低聲說道:“你叫石頭是吧?別那麼囂張!小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我鄙夷地吐了一口痰在地上,道:“你以為老子是被嚇大的?滾遠點!老子沒時間跟你閒扯!”唐勇也怒了。
一步躍到我面前,一張口滿嘴的臭味差點把我燻暈,問道:“小月呢?她去了哪裡?”不提小月還好,一提她我就像被點燃的鞭炮,一下子跳起來,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直接把他八十幾公斤的身軀踹得四仰八叉,並罵道:“媽的,想找自己找!別來煩老子!”想起那天看到的一幕,我恨不得再衝上去把他打一頓!貓貓驚叫一聲,緊抓住我的衣服,顫抖著對我說:“石頭,別惹事!走吧,我們快走吧!”我往地上那個死胖子的身上吐了一口口水,不再理他,摟著貓貓離開了,看著貓貓的身體還在不停地顫抖,我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道:“寶貝別怕,像他那樣的胖子,我還沒放在眼裡!”我沒有吹噓,怎麼說我也是在武警部隊訓練三年,對付這名身寬體肥、行動笨拙的傢伙跟割草似的。
況且就算是兩、三名年輕小夥子也別想近我的身,雖然兩、三個沒問題,但十幾個我可抵擋不住!還沒等我和貓貓走多遠,我就覺不妙,回頭一看,足足有十五、六個人朝我追來,為首的竟是唐超!唐超舉著一
木
惡狠狠地跑到最前面,怒道:“打死他們!”我一看不妙,竟是湖南幫!我一把抓緊貓貓的手,大叫一聲:“快跑!”拖著貓貓開始沒頭沒腦的狂奔。湖南幫是這個工業區的毒瘤,平
盡幹些偷雞摸狗的事,警方打擊過很多次。
可是很多人想要加入,抓進去一個就又有一個人入幫,屢抓不絕,他們心很齊,只要是湖南的老鄉出事,請一頓飯就可以幫你擺平。
想不到,唐超居然請到他們!貓貓腳軟得幾乎無法走路,我幾乎是半拖半抱帶著她往前跑,速度當然慢許多,很快就被他們追上了。
一群人把我們圍在中間,頭頂上的子像下雨一樣落下來!我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讓貓貓受傷!我一把將她拉到懷裡,用雙臂護住她,然後彎下身,把她藏在身子底下。
木劈哩啪啦的落在我的脊背上,我甚至可以聽到自己脊椎發出的“格格”脆響,疼!非常他媽的疼!我咬著牙硬忍著鑽心的疼痛,抓住機會,一腳踹開旁邊的人,雙手使勁一推,把貓貓甩在公路旁邊的草地上,大聲喊道:“都朝我來!別動女人!”唐胖子這時才氣
吁吁的趕過來,抬起肥腿踹在我的大腿上,罵道:“你媽個
的!敢動老子,給我往死裡打!”說實話這傢伙的腳勁並不大。
但我還是假裝跌倒的樣子往後趔趄了一下,順手抓住一個人的子,反手砸在他的臉上,把
子奪下來!
趁他們愣住的機會,我朝唐胖子的頭就劈下去。他的腦袋反應還算靈活,往旁邊一歪,子砸在他的肩膀上,唐胖子殺豬似的叫著退下去,這時那些人已經清醒過來,圍著我一邊叫罵,一邊狂毆!沒有天,沒有地,甚至沒有了人。
我手中的子機械
的亂飛狂舞,也不知道砸中多少人,還是一個都沒砸到,因為我已經被打得意識不清,甚至沒有疼痛的
覺,我聽不見貓貓的聲音,只能看見她恐懼的眼睛和哭泣的臉龐,在意識最後清醒的一刻,我透過人群看到遠處閃爍的警燈。警察終於來了!我心裡一鬆,終於暈倒在地。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在醫院裡。
到全身疼得要命,腦子昏昏沉沉。
只見丫頭趴在我的前睡著,我想坐起來,身體剛一動,丫頭就醒了“哥哥,你終於醒了!你知不知道你都昏過去一天一夜!你嚇死我了!”丫頭抱著我哭喊著。我想伸手抱抱她,胳膊卻像是灌了一萬斤鉛,抬都抬不起來,低頭一看,居然纏了厚厚的幾層紗布,看樣子是打上了石膏。我搖了搖頭,示意丫頭起來,笑著說:“我沒事!只是小傷,要不了我這條老命的!”丫頭摸著我的臉,
淚說道:“什麼小傷!你斷了兩
肋骨、兩隻手臂骨折還有腦震盪!這是小傷嗎?”我皺了一下眉頭,骨折倒沒什麼,腦震盪就不大好了,我怕留下後遺症,便擔心地問丫頭:“醫生有說會有什麼後遺症嗎?”
“現在還不知道!還需要密切觀察。”一名小護士走進來接口說道:“可能在一段時期內會經常的頭疼。”我點了點頭,對丫頭問道:“你貓貓姐呢?”丫頭眼框一紅,指著旁邊說道:“這不是在旁邊嗎?你知道嗎?貓貓姐輸好多血給你,她本來身體就不好,剛才從手術室出來路都走不穩!”我大驚,扭頭看著在旁邊病
上沉睡的貓貓。她臉
有些蒼白,即使在夢中,眉頭也緊緊地皺在一起,顯然是在為我擔心。這個傻妞,自己身體本來就不怎麼好,怎麼可以輸血給我呢!我想去抱她,卻全身痛得一點力氣都沒有。
看出我的意圖,小護士一邊整理著藥品車,一邊說道:“放心吧,她沒事,睡一回兒就好了!”丫頭起身去幫我裝水,趁此機會,我打量著小護士,二十歲左右,瓜子臉、眼睛沒有貓貓的大,卻也是一名小美人。我嘆了一口氣,道:“吳言,你說的這一段時間有多久?”小護士一愣,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我朝她的脯努嘴,說:“你掛著這個,全世界都知道你叫什麼!”吳言恍然大悟地低下頭,笑道:“我都忘了自己戴著護士牌!”既而抬頭看著我說:“脫褲子!”什…什麼?我莫名其妙地看著她,只見她轉身拿出針管,心裡一寒,問道:“要打針啊?能不打嗎?”吳言白了我一眼,說道:“你頭上縫了三針,不打針怎麼消炎?快點脫!”我苦著臉對她說:“你看我的樣子,怎麼脫啊?今天就算了,明天再打好不好?”吳言瞪眼說道:“這是能殺價的事情嗎?現在打!我幫你脫!”***老衲縱橫江湖幾十年,還是頭一次被女孩子脫了褲子!哎,這要是在家裡的
上就好了!還沒等我想得再美一點,一股冰涼後的刺痛從
股上一直鑽進腦子裡!哎唷媽呀…悽慘的叫聲迴盪在病房裡。
看著滿頭冷汗、縮在病上的我,小護士和丫頭相視苦笑,心想:這傢伙,骨折都沒吭一聲,打個針,臉都嚇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