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惡聲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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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隔這麼久,小月的影子還是在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那件事情還是能左右我的情緒,在我不經意的時候給我一個沉重的打擊。

吳言不再說話,轉過身和我並排坐在一起,看著樓下不斷亮起的點點燈火,我側過身去看她,兩個人肩膀挨著肩膀,她的長髮在我耳邊輕輕飄著、白皙的臉龐沒有一絲表情、黝黑的眸子在暮中熠熠生輝,盯著下面的這座城市,似乎已經痴了。

***過了好久,我抬起頭來,看天已經黑了,心想:貓貓她們該下班了吧?輕輕晃了晃身體,說道:“吳言,我們下去吧。”吳言似乎睡著了,好半天才“嗯”了一聲,扶著我站起來,向樓梯口走去。關上樓頂的門,樓梯間頓時暗下來,我正想叫她開燈,突然小護士的小嘴吻在我的上!只聽吳言道:“石頭,你說的對!喜歡一個人,沒有錯!”科學家證言:人要是心情舒暢了,病情就好得快!說實話,我最近這幾天心情是出奇得好。湖南幫的老大跟我當朋友。貓貓和丫頭都細心地伺候我。還有一個小護士吳言,不時跟我眉來眼去,雖不能做點什麼事。

但至少我一個人的時候就不那麼悶了,唐進那孫子現在學聰明瞭,進我房間再也不帶煙,就摸我的。每次看我掏煙的樣子就罵:“他的!你能不能俐落點,菸跟要你命似的!”我萬分不捨的把煙扔給他,他知道個,老子求爺爺告的讓貓貓和丫頭幫我買菸,還要時刻躲避吳言的突擊檢查,容易嗎!這個小護士也真是的,什麼都好,唯獨菸這件事,只要一看到我菸,說翻臉就翻臉,一點情面都不給。

而且還對貓貓和丫頭罵道:“你要是想整死他,乾脆給他買一箱,一口氣死算了!省得在這受活罪,老了一身的病!”嚇得兩個妮子再也不幫我買菸,磕頭都沒用!

好在唐進良心發現,偶爾帶煙過來,不過都是兩,一人一,多一都不帶,這孫子,真摳門!

過了幾天,摳門的傢伙也出院了,我算是徹底跟煙絕緣了,剛過星期天,貓貓和丫頭都去上班了,算一算,自己居然在醫院裡待了近兩個月。

手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頭有時一著急還是疼,但是這種機會畢竟不是很多,更重要的是,我的儲蓄差不多快花光了!算一算這些子以來,光住院費、醫藥費都接近三萬多元,這醫院還真是住不起!

我常常站在醫院的收費窗口拿著一大疊單子大發慨:“這真是醫院大門朝南開,有病沒錢莫進來!”惹得幾名醫生對我怒目相視,就差過來踹我幾腳。中午貓貓和丫頭在廠裡吃,現在改冬令時,中午休息時間縮短,我就不讓她們來了。

我告訴她們,這幾天我就出院,回家養病,叫她們把家裡收拾好,她們現在下班給我送頓飯就回家收拾,我都不知道家裡被她們收拾成什麼樣。丫頭也在我住院後正式住進我家,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不過至少可以給貓貓做個伴。

看著窗外的漫天星辰,我嘆了口氣,看來,今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可能是習慣這個城市漫天煙塵的樣子,偶爾出現的星空讓我覺得很不適應,一點驚喜都沒有,反而難以入眠,心想:乾脆把燈關了,拿出手機看小說。已經入冬了,廣東的冬夜也是有點冷颼颼,我拉緊身上的被子,緊緊盯著手機熒幕,故事很彩,我看得入神。病房的門“吱”的一聲,打開了。

我警覺起來並關上手機,靜靜地看著走進來的身影,轉一了圈,又走了,光線很黑,看不清是誰,小偷嗎?不像啊!難道是…我想起來醫院四樓也是在這一個房間,內科病房下午死了一個人,是個老頭,叫張百順,不會是鬼魂回來了。

走錯樓層了?我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隨即又敲一下自己的頭,哪裡有什麼鬼魂,都是自己嚇唬自己的,虧你以前還是名武警!忽然想到傍晚的時候,吳言苦著臉,對我說:“石頭,我怎麼就這麼倒楣,為什麼會排到今晚值夜班啊!”我笑著對她說:“你要是怕就過來找我啊?”吳言搖頭說:“不行啊,護士長要我今晚把下半年的查房資料整理一遍,我沒有時間啊!”我說我過去陪她,也被她拒絕,說有我在她一晚上都整理不了幾份,我就沒辦法!對了,反正睡不著,乾脆整整這個小妮子,誰叫你不讓我菸!我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居然兩點了,時間剛剛好!

我慢慢地撥了一通電話,打過去。電話裡傳來一個小姑娘顫抖的聲音:“喂,你好,外二科!”我故意壓低嗓門,陰陰的說:“我…是…張…百…順!”電話那頭“啊”的一聲驚叫,隨即沒有聲音。我縮在被窩裡,嘿嘿的笑,看我還治不了你!過了一會兒,樓梯口傳來“蹬蹬蹬”的腳步聲,從三樓下來一個人,直接跑到我的病房門口,一把推開門,連燈也顧不得開,摸索著來到我前,搖晃著我的身體,喊道:“石頭!石頭!醒醒!”我強忍著笑意,裝作被驚醒的樣子,坐起來問道:“怎麼啦?”吳言的聲音有些發顫:“張百順打電話給我!就在剛才!”我再也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來,愈笑愈忍不住,乾脆躺在病上笑得打起滾。吳言瞪著眼睛在黑暗里居然有些發亮,朝我罵道:“你笑什麼啊!真的!我剛掛的電話!”但看我愈笑愈厲害,她也發現古怪,一把抓過頭上還亮著的手機,重撥鍵上還有她三樓護士站的號碼,一下子明白過來,雙手掐住我的脖子,忿聲罵道:“死石頭!原來是你捉我!”趴到上和我扭打成一團。吳言手勁不小,掐得我差點不過氣去,我不敢用力掰她的手,怕把她傷,乾脆一使勁,抱住她整個身子,把她壓在身下,她的鞋子早就在剛才的打鬧中踢掉,現在整個人都躺在上,被我緊壓著。

小護士奮力的在我身下掙扎著,她一定覺到,因為兩個人身體的接觸,我下身已經硬起來了,在她的的‮腿雙‬中間頂來頂去,刺的她身體一陣陣發軟。

“石頭,快起來,你壓得我不過氣來!”吳言在下面哀求我,雙手也鬆開了我的脖子,改為放在我的肩頭,用力地撐開我。我放鬆自己的胳膊,雙手撫在她的臉上,一邊輕輕的摩挲,一邊柔聲對她說:“吳言,明天我就要出院了!”吳言頓了一下,半晌才問我:“護士長同意了嗎?”我點了點頭,雖然是黑夜,但是窗外的月光照進來,她還是能看到我的動作,吳言很久沒有說話,任由我抱著她的身體,不再掙扎,頭卻扭到一邊,默默地看著窗外。我吻了吻她的小臉,問道:“怎麼啦?”吳言睜著眼睛,看著窗外的漫天繁星,輕聲問我:“石頭,你說,愛一個人要用多久?”我想了一下,一邊用手把她的髮絲纏繞在手指上,一邊對她說:“有的人只用一晚,有的要用一生!”吳言道:“那我們呢?是屬於一晚,還是一生?”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我想說一生,但是卻給不了她這個虛假的承諾,我還有貓貓,我肯本不可能捨棄那名對我一往情深的女孩子。

更不能說一晚,那樣,她不把我踹下樓才怪,況且一夜情一直不是我的嗜好!看我久久不回答,吳言吃吃的笑起來,道:“我總是說些自尋煩惱的話,一晚也好,一生也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我們彼此在一起。

你今天晚上向我說的那些話,我不知道是對還是錯,可是我找不到反駁的藉口,是的,或許我以後的老公,並不是我最愛的人,那我又何必為他苦苦保留什麼呢?”她這麼一說,我倒是一愣,理對,可語氣我聽著怎麼這麼發酸呢?吳言雙手摟在我的脖子上,道:“石頭,你知道嗎?你身上有一股魅力,讓跟在你旁邊的女孩子,會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喜歡上你。你是個壞東西!”我有點飄然,類似的話我也聽貓貓講過。

“不過,”吳言口氣一轉,嘆道:“跟你在一起並不代表會幸福,當你的女朋友是件很辛苦的事,你會在不經意的時候傷害她們,雖然你無心,但是卻會造成無法抹滅的傷痕!”我愣住。我想起了小月,還有在小月之前所有跟過我的女孩子,她們在離開我之前那傷心絕的眼神,難道真的是我傷害了她們嗎?

那貓貓呢?丫頭呢?我會不會也傷害她們?看著我一直在發愣,吳言輕輕的笑了,在我的嘴邊吻了一下,說:“生氣啦?”我搖搖頭,道:“你說的對!你很厲害,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卻被你看透!”吳言得意的一哼,道:“那當然,本小姐可是天下第一聰明!你這點小道行豈能逃得過本姑娘的法眼!”我被她搞得哭笑不得,用力下身,撞向她的‮腿雙‬中間,道:“那你還喜歡我,你不怕我傷害你啊!”吳言嬌兩聲,白了我一眼,道:“我又沒說做你女朋友,我怕什麼!”我又好氣又好笑,既然說不做我女朋友,還甘心被我壓在身子下,動作又這麼親密曖昧,怎麼,想跟我玩一夜情?玩就玩吧!

老衲縱橫江湖幾十年,腦袋裡就沒有個“怕”字!我用身體頂住她,騰出雙手抓住她的護士服往兩邊一分,這是我在部隊練出來的本領,衣服只要順著釦眼一扯,就可以全部解開,而且不會掉釦子!一出她裡面的高領內衣,我的魔爪就按在她高聳的房上,惡聲說道:“那好,那我就讓你怕上一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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