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黛眉一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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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掠了眼簪兒那邊。小玄趕忙閉嘴，只覺皇后既軟又，真個滑如脂腴似膏，怒的鐵莖只需稍稍一頂，頭便能深陷其中，幾給裹去大半，出奇美。

皇后虎口緊勒在龜頸，捉握著鐵莖在上越擼越急，馬眼裡已有些許漿汁滲出，打溼了雪。小玄朝下望去，原以為視線會被皇后肩背擋住。

然而她那肥遠異常人，在這角度下竟然能瞧見大半個，真個賽酥勝雪拱翹如峰，而自己的在她的掌握中刮擦低刺，將那凝般的牽扯得不住哆嗦嬌顫，真個人極絕。

皇后翹輕擺，挨擦拱蹭間不時轉頭來瞧他臉上神情，水淋淋的眸子裡除了挑逗與妖媚，還有一絲從容不迫的驕傲。

她顯然知曉自己最人的地方是哪裡，知道經得住任何吹求疵的挑剔，更知道沒有哪個男子能抵擋得住這樣的誘惑與銷魂。

小玄呼愈來愈重，眼前情形古怪而香豔，雖非真正合，卻是異樣之刺，他不再盡由皇后擺佈，發力一陣戳頂，怒膨的龜頭頻頻陷沒在麵糰似之中。

皇后玉頰透暈，粉額微汗，蔥指玉掌跟著寸寸收緊，死死勒住幾要脫韁的野馬。孰料男兒卻發了蠻力，如鐵鑄的巨杵越來越危險，竟然接連錯開肥美的，一點點侵向中心的深壑。

“別亂動，我來。”皇后悄聲道，眼中有幾分警告的意味，手兒捉得更牢更緊。

“娘娘…”小玄含糊悶哼，焰熾騰。

“乖乖的，不能真的來。”皇后膩聲道，把他的兇器移了出險地。

“給我！”小玄低喚一聲，眼中滿是渴盼，已是急得不行。

“你又不是皇上。”但皇后卻是堅決無比，嬌媚道:“你若是皇上，本宮就讓你…”她言語的最後。

也不知說了個什麼字，只有口型，沒有聲音。小玄盯著她那妖嬈入骨的模樣，周身焰驀如油潑。

也不知哪來的膽子，猛地將她整個人抱起，翻轉嬌軀夾在懷裡，底下一掙一突，鐵莖已從皇后的手掌中脫出，不由分說地衝入了深壑之中。

“啊！”皇后驚啼一聲，卻是後庭險些失守，菊已被重重地挑了一下，幸她反應極快，蛇一擰翹旁拆，方才將男兒錯開身去。

趴在桌子上瞌睡的簪兒抬起頭來，糊糊地朝這邊望過來。小玄衝勢甚急，一杵在皇后的瓣之上，深深地陷在光澤如絹的雪之中。

但覺軟膩肥滑，翕翕然美不可言，剎那間意洶湧，竟然就了一注。皇后的手兒追了上來，再次捉住了他。

小玄萬料不到自個竟然如此不濟，要退開緩上一緩，怎奈皇后怕他亂來，只是牢牢擒住，把頭緊緊地壓在上。皇后凝著粉挨著抵刺，靠在男兒懷裡朝簪兒道:“去叫茶來，我口渴。”簪兒俏臉微暈，應了一聲，低頭快步走出屋去。小玄不生不死地洩了一注，正死命苦忍，但覺龜頭似給一團幼滑極絕的麵糰密密裹住，滋味奇美，又皇后的指兒勒的不是地方，不知怎的，意澎湃而至，終知敗勢難挽，索摁緊皇后的肢，照著肥一通狠戳怒突，玄陽寶勁而出。

皇后嬌靨酡紅，嬌軀給撞得此起彼伏，如那怒濤中的小舟顛簸覆。小玄一陣怒，摁著皇后噴注許久，繃緊的身子方才漸漸鬆緩。

“好了？”皇后轉過臉來，嬌吁吁地問。小玄點了下頭，又搖了搖頭。

“壞死啦！”皇后使勁在他臂上掐了一下，只覺後滿是黏膩溫熱，正狼籍，忽地腹下乍暖，溝內竟有些麻了，緊接著花底微縮，一陣薄薄便悄悄發了出來。

潤透腿心，心中大訝，眸底閃過一絲驚喜。小玄滿面愧疚。皇后旋又噗哧一笑，悄悄道:“銀樣鑞槍頭。”小玄面紅耳赤。

想起適才的不爭氣，心中著實狼狽，這情形在夭夭身上何嘗有過？就是那夜在水月亭與三妃荒唐，也沒這般不堪。皇后手撐在他腿上，嬌嬌顫顫地從他懷裡爬了起來。

從懷裡取出條汗巾抹拭穢處。小玄盯著她，只覺這皇后娘娘舉手投足無不曼妙動人風情萬種。皇后也在瞧他。

忽伸一指在臉上颳了刮，笑嘻嘻道:“門都沒進嘞…羞羞人。”小玄突然探出手去，猛一把又將她拉入懷中。

“做什麼！”皇后驚呼。

“再來！”小玄抱住她亂親亂索，除了意猶未盡，更要找回場子。

“人家不笑話你了。”皇后軟聲道，卻又憋不住地笑。

“一會看你再笑！”小玄越發不甘。

“再不能啦，要殺頭的，乖。”皇后拍拍他的臉柔聲道。

“殺頭也要！”小玄應。

“不行。”皇后手攔臂擋。小玄依舊糾纏不休。

“大膽！”皇后輕喝，麗目一瞪，竟是無比威嚴懾人。小玄一驚，僵在那裡。

“還不快收拾，她們就進來了！”皇后繃著臉道，推開他手臂，重新站起身來。

小玄見她如此，一陣灰心喪氣，總之今面顏掃地，且遭人嫌棄，連翻盤的機會都不給了“簪兒！茶呢？”皇后朝門外喊。＊＊＊自打少國師府回來，小玄神魂不定，心裡時不時便浮現出皇后那花容月貌笑顏嬌語，揮之不去。

然有紅葉警告在前，如今又唐突了皇后，越發不敢再去雍怡宮。這夜，小玄在軒中練劍，因近頗有心得，又領悟了十餘新招，酣暢淋漓間不覺已至更深，正要回屋。

忽見園子東面的經海閣亮著燈火，心中大奇:“我在軒中已近三月，一直不見有人去那，今天這麼晚了，卻是誰在那裡？這宮庭地，該不會有什麼盜賊吧…”他悄悄摸過去，見閣門虛掩，便輕手輕腳摸了進去。閣中立著一排排長巨書櫥，櫥中列滿大大小小的書籍，果如書山經海一般。

小玄心中震憾，循燈火尋去，轉過一排書櫥，先望見一隻在櫥沿的燈籠，然後便瞧見了武翩躚的背影，他悄鬆了口氣，猶豫該不該打擾師父。

“過來吧。”武翩躚並沒回頭。小玄趕忙上前，問道:“師父，你怎麼在這裡？”武翩躚轉過身來，手裡拿著一冊翻開的書卷，不答反問:“小玄，這些天你身上可有什麼異常？”

“沒有，好得很。”小玄應。武翩躚點了下頭，道:“雖然暫時穩定，可你身上的蠱終須解開，否則後患無窮。”

“那妖婦招了是麼？”小玄眼睛一亮，心忖若是招了，自己也就好為她跟師父求情了。武翩躚卻搖了搖頭:“我將那物關在冰火煉獄之中，每隔一時三刻，便會有火鴉出來啄她，冰蛇出來絞她，便是鐵人，也都打熬不住。”小玄回想那所見，不覺心下惻然。

“然而，那物卻始終未肯就範。”武翩躚輕嘆道。

“害我又有什麼好的？她這樣死撐著又是何苦…”小玄心道。

“我在想，那物在你身上種下的蠱或許…或許真的是沒有解法。”武翩躚道。小玄一驚，心頭陣陣生涼，隔了好一會竟脫口道:“既然如此，說不定便是弟子註定的劫數，那就莫再為難那妖孽了，不如放她走吧。”

“你說什麼？”武翩躚詫然望向他，心中暗驚，道:“我與那物雖無仇隙，但是她在你身上種了蠱，我便不能饒她，你怎麼反倒為她求情來了。莫不是身上的蠱又在作怪？”小玄豈敢告訴她去過地宮，不敢往下再說，猛又悚然，心忖自己如此可憐那妖婦，莫非真是受其蠱所惑？武翩躚瞧瞧他神，柔聲道:“你也別灰心，為師一定會找到辦法的。”她停了下接道:“我這些天晝思夜想，記起有一種上古奇禽，叫做肥遺，有去癘驅蟲之神效，若是能找著。

再輔以其它丹藥，便或許能有一線希望，總之要看你的造化。”小玄驚喜道:“這個肥遺，該去什麼地方尋找？”武翩躚晃晃手上的書卷，微笑道:“就在這本古籍裡邊記載著，剛剛找到的。

應該在鳳麟洲的某個地方，我或許去過那裡。”小玄口一暖，心中:“原來師父這麼晚還在這裡，是在為我找方子呢。”

“我明就動身。”武翩躚道。

“我跟你去！”小玄即道。

“這次別了。”武翩躚搖了下頭“那兒地域極廣，我要快去快回，你隨我去，反而會拖慢行程。”

“師父，你身上傷勢尚未痊癒，卻又要為我四處奔波…”小玄哽聲道。

“你就在樓上好好修習。”武翩躚微微一笑“說不定哪天，為師還真要你幫忙。”小玄用力點頭。

＊＊＊翌晨，小玄早早便起了，提了把木頭削成的劍在採華神木下練劍，此時灑掃庭院的宮人尚未過來，太華軒中並無別人。夭夭帶著大寶陪在旁邊看他練劍，過沒一會，兩個便追著蝴蝶不知跑到哪裡去了，小玄正練得入神，忽聞有人拍手笑道:“好劍法，果然是仙家神技。”他心頭猛然一跳，抬頭望去，見圍牆上立著條窈窕身影，正是這些來令他神魂顛倒的皇后娘娘。

小玄心中詫訝，方要開口，已見皇后騰空而起“啪”的一聲折了樹枝捏在手裡，朝自已飛掠過來，七、八丈的距離跨步就到了跟前。

“咱們比劃比劃！”皇后手中樹枝一挑一刺，竟似上乘劍法。小玄趕忙避開。皇后接連幾招，緊追不捨。小玄只是四下游走，實在給得緊了，方以木劍格擋，心中尷尬:“這本該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怎就如此喜歡打打殺殺…”

“出手呀，教人家幾招嘛！”皇后嬌聲道。小玄心下遲疑，勉強還了兩招。

“瞧不起人麼！”皇后嗔道，黛眉一軒，攻勢驟然凌厲了數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