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雪若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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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的話。這天地間誰都有可能害你,獨我不會,他忽然有種不知從何而來的覺,在更早的時候,他見過她。接下兩,小玄都去儀真宮探望,奈何武翩躚始終未歸。

紅葉倒是十分歡喜,每每陪他說了許多話兒,親自下廚,了些緻可口的點心與他嘗。小玄強振神。

在阿痴的機關工坊泡了一會,關心了下那九首龐然大物的進展,便又轉去棲霞宮看看雪妃歸否。

因為上次的一拍兩散,皇后再也不敢輕易逆他,只是千叮萬囑要小心,切莫在哪裡一個不留神了餡兒。

小玄也自十分警惕,每每出去,面上都戴著七絕覆,身邊都帶著阿福阿壽兩個,悄悄出去,再悄悄回來。

好在晁紫閣本就喜歡獨自在宮中亂闖亂逛,有那興之所至便隨處私幸妃嬪宮娥之習,偶遇宮侍衛,也無人膽敢多問一句。到了第三天傍晚,小玄從儀真宮出來,便又去棲霞宮轉轉。

他一時興起,便讓阿福阿壽守在門口,自己悄悄走了進去,心裡時而掛記著雪妃,時又思念著水若,正於藥圃間逛著。

忽見聞天上呼喝四起,抬頭望去,見一隊騎乘著機關大鳥的鳳翎衛似在圍追什麼,心中方動,便見四頭白首赤尾的怪獸牽著一車疾從空中飛落,衝入棲霞宮後苑之中。

“鹿蜀車!”小玄跳了起來,朝降落處急掠去。花木間,立於鹿蜀車上的雪妃有些驚慌,正手忙腳亂地打開白狐香袋,想要把車子收藏起來。

“莫慌。”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有人環臂兜住了她的柳。雪妃吃驚轉頭,看見戴著面具的皇帝,緊繃的神情陡然一鬆。

數十騎鳳翎衛接二連三地降落到林木之中,將百十丈內重重包圍,定睛一瞧,怪獸牽拉的車子上竟然立著皇帝與妃子,不由錯愕。守在宮門外的阿福阿壽亦疾奔進來,拉開架勢,守在鹿蜀車旁。

隊中的鳳翎統領急從機關鳥上滾落,伏跪於地,叩首呼道:“臣驚擾陛下,罪該萬死!”小玄喝道:“此乃海外仙家新貢的寶車,朕正與愛妃試耍著呢,你們大驚小怪個啥,還不快快退下!”那統領高聲應喏,急回機關鳥上,率領眾鳳翎衛結隊而去。

雪妃悄悄輕吁了口氣,將手上的八爪炎龍鞭還與皇帝。

“怎麼現在才回來,我在這邊等得好急!”小玄道,接過寶鞭,收入如意囊中。

“娘思慮再三,覺得爹爹的傷非同小可,回玉京不如去求恩師救冶妥當,便於半途轉去尋一道友借車,徑直送我爹爹往東方碧落天了。

我是自個回來的,因不太認得路,間中邊尋邊問走走停停,因此耽擱了一兩天。”雪妃略帶疲倦道。

“真是辛苦了,趕緊回屋好好歇息。”小玄心疼道,抱美人落地,再將鹿蜀車收了。

正說間,就見冰兒同一個老太監及兩個嬤嬤奔入小林當中,卻是聽見動靜尋了過來,瞧見皇帝親自陪主子歸來,歡喜不勝地將兩人回閣中。兩人進入閣中,稍略歇息,便已至掌燈時分。

雪妃梳洗更衣過後,見皇帝沒有要走的意思,便命人上了晚膳,因是冷宮,菜甚簡,兩人俱是思緒紛雜,皆不在意,草草吃了。

雪妃擔憂父親的傷勢,愁困難解,只因皇帝在旁,不敢表太過,但小玄瞧出她滿懷心事,便一直陪在身旁,不時溫言勸。轉眼到了亥初,冰兒鋪了張簟子,兩人便在後苑廊前一塊攀滿青翠的湖石旁坐下,對著幾株梧桐,靜看天上星子。

“元帥一定會沒事的。”小玄道“我聽聞那東方碧落天珍材無數,崇恩帝君更是法力無邊,元帥此去定可化險為夷平安歸來!”

“只怕這回沒那麼容易,畢竟是太古冥界的歲月。”雪妃嘆道。

“你放心,我已經打聽過一些對付那歲月魔杖的法子了,雖未難過,但於眼前看,都是極其可行之策。”小玄道“倘若元帥此行化解不了那歲月之厄,我定然再為元帥另想辦法。”

“謝陛下聖恩,妾身真是粉軀難報。”雪妃無比地哽聲應。小玄大是心疼,繼續柔聲哄。雪妃抹去眼角淚顆,停了會忽道:“時候不早了,陛下請回雍怡宮吧。”

“我再陪陪你。”小玄道。

“陛下若是想陪妾身,明再來也無妨啊,這會還是先回去吧,免得皇后娘娘著急。”雪妃輕聲勸道。

“朕乃天子,想待在哪就在哪,還能讓誰管著!”小玄一臉無畏道。

此時對雪妃既是擔心又是不捨,哪肯離去。雪妃輕嘆一聲,把頭靠在他臂側,幽幽道:“有個事,妾身一直都不明白,陛下是什麼時候才開始不惱我了的?”小玄詫道:“我什麼時候惱過你了?”

“真不記得啦?”雪妃輕輕一笑:“就妾身摔了百戲匣那…”小玄這才猛然記起皇后說過,她因勸阻晁紫閣斬門下侍郎江應存,一怒之下摔了個什麼寶物,方給打入這冷宮裡來的,一時岔了神,道:“那百戲匣究竟是啥寶貝?”雪妃嬌靨一紅,只道是皇帝趁機調戲自己,輕嘖一聲道:“陛下莫轉話頭,妾身認真問你呢。”

“早就不惱了!”小玄道:“這等傾城傾國我見猶憐的可人兒,怎可能讓人真的生氣。”

“妾身不信。”雪妃心有餘悸道“陛下那會就跟要殺人似的。”小玄若有所思道:“那時真跟著了魔一般,戕害無數愧對天地,往後再不會了。”雪妃側過身,尖巧的下頷支在他臂上,痴痴地望著他。

小玄微笑看她,心中怦怦悄跳,瞧著瞧著不由又想起了水若,忽造化之奇妙,莫過於此。時下雖是夏末,然樓高聳如峰,且池溪遍佈林木繁茂,夜風頗含涼意,冰兒送來薄毯,為兩人披在身上。四下一片靜謐,兩人悄聲說著話兒,柔情意纏綿依偎。

但覺身心皆曖,不知何時,竟然就在湖石旁糊糊地睡去。冰兒既不敢上前打擾,又不敢擅自走開,只得尋件衣服披在身上,抱膝靠在廊柱下。

不一會也睡著了,雪若忽然醒來,仍心中煩悶,呆望著夜空,見月淡星疏,又氣寒涼,料已快到天亮。

她緊了緊毯子,轉過頭去,趴在皇帝臂側,靜靜看著,只覺僅從面具下出的那半張臉,便已淨美出塵,再瞧其上雙,但見飽潤秀逸稜角分明,更是令人心醉,幾想悄悄親上去。

雪若越看越愛,久久凝視,心底突地微微一疼,她忽然很懷念在外面的子,雖然艱辛兇險,但卻一路同途朝夕相伴,這樣的時光,怕是一去不返了。

如今兩人回到妃嬪無數的宮裡,此後怕是十天半月都難以見著一面,心中既是自憐又是不捨,怔然間不覺掉下淚來。

小玄睡得香甜,糊間忽臉上溫熱,茫然不知何故,他惺忪睜眼,見雪妃別過臉去,他心頭一跳,立坐起身,雙手捧住雪妃雙頰,輕輕地扳了回來,但見玉人眼眶微紅美目噙淚,吃驚道:“怎麼了?”雪若垂下眼簾,似乎想要掩蓋什麼,可是長睫懸珠,依然無從躲藏。

“告訴我,到底怎麼了?別讓我著急!”小玄盯著她道。

雪若掙扎了好一會,方才抑住哽咽,輕輕道:“這宮中妃嬪三千,陛下終究是九五之尊,此時在這,但下次相見,不知要到何時了。”

“傻丫頭!”小玄舒了口氣,笑道:“你只管放心,我們天天都見,時時都見!”雪若櫻一顫,淚珠兒又湧了出來:“陛下哄人高興…”小玄瞧得心中生疼,只恨不得掏心掏肺,道:“你如願意,我就不走了。只在這裡陪你!”雪若心中動,然卻哪裡肯信,黯然道:“陛下能有此心意,妾便心滿意足了!”

“沒哄你,我就愛陪著你,我就喜歡與你在一起…”小玄接道,雪若眼波似醉,忽地攀住他的脖子,動情地吻了上來。小玄張臂抱住,只覺雪妃香舌輕吐,嬌怯怯送了過來。

在口中與自己的舌頭痴意纏絆。兩人披著薄毯深深親吻,濃情意情動似火,按不住從耳鬢廝磨變做顛倒衣裳,在湖石旁幕天席地恩愛起來。

雪若此時身上罩著件素梅香雲紗,底下只穿了條白綢細褌,小玄只稍稍一撥,便已光畢,但見燕草如絲白蚌若玉,間中夾著道頗為細長的粉紅縫兒,於月下分外的柔美嬌

“這外邊和水兒很不一樣哦…”當不及細看的妙景,此時終可以好好一賞了,小玄就著灑入毯裡的月光瞧落,探手下去,欣長的中指壓住那細長縫輕輕一捺,便悄然陷了進去。

原來內裡已有幾分潤膩。靈活的手指在花房裡穿梭搜刮,不多時便尋到了壁上的關竅,那裡與別處不同,稍一便即躍然浮起,猶如溜滑的細細榴顆,飽脹地貼著指腹微。雪若凝著嬌軀輕輕息,只覺花內的手指既壞又蕩,勾的淨是令人顫抖之處。

一股股溫潤的夜順指而出,小玄心中盪漾,指腹擦著微浮的癢筋才要往深處去,雪妃忽地輕輕一掙,嬌軀已魚兒般逃了開去。

小玄一把捉住,才要抱回,雪若已暈著臉自個貼了上來,雪腹躲著他的手在他下挨挨擦擦,水淋淋的眸底盡是央盼之

小玄心旌搖盪,將她抱到腿上,解下帶,一槍挑了,雪若嬌呀一聲,卻是給君王直通到底,刺著了花心。

廊下的冰兒悠悠睜眼,糊糊地怔了好一會,抬頭朝湖石旁望去,見皇帝同主子均已坐起,裹著毯子在朦朧的月下輕輕聳動,這才隱隱知覺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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