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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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爺,真的是顧爺!臉不像是平常那麼蒼白,反倒顯得黝黑,那雙黑的眼眸沒有躲避她的視線,而是筆直地看著她。

芷娘剋制不住地顫抖著,伸出手撫上他的臉龐,盈盈大眼裡充斥著慌亂。她的手輕輕撫著地,畫過他俊朗的眉目及那雙閃爍著烈情緒的眼睛。他握住她的小手,緊緊地帖在臉上,專注地看著她。

“魅影?顧爺?不,不可能,我是在作夢…”芷娘喃喃自語著,以為又陷入前一夜的夢境裡。這怎麼可能是真的?那個誘惑她紅杏出牆的惡男人,竟然就是她的丈夫?

“芷兒,這是真的,這才是我真正的模樣,平裡顧炎的表現都是為了避人耳目。”他徐緩地解釋道,捧起她美麗的臉龐,一字一句地訴說著,怕又嚇著了她。

她的眼神慌亂,不安而困惑地看著他,細的小手觸摸著他的肌膚。

“顧爺的臉好蒼白的…”她‮摩撫‬著他黝黑的肌膚,想起之前在石屋裡,她因為難耐的情而在那黝黑強健的肌理上輕咬著。

“那是石墨找來的香粉,我必須隱藏自己練武的事實,才能夠讓那些工鬆懈,以為我沒有任何的威脅。”他急切地說著,握住她纖細的肩膀輕輕搖著。

“芷兒,你怎麼還不相信?真的是我。”他開始怕她無法接受這一切。

難怪她觸摸顧爺後,指尖都會有某種陌生的香氣,那是他所上的“妝。”之前的種種閃過她的腦海,她的身子顫抖得更厲害,口有某種情緒不斷累積著,壓迫得她不斷氣。之後,那些情緒陡然爆發,她低喊了一聲,衝進他的懷裡。

“芷兒…”他張口又喚著她,冷不防口遭到幾下重擊,他嗆咳得稍稍岔氣。

“你!真的是你!”芷娘憤怒地瞪大眼睛,聽見他那聲咳嗽之後就更加確定了。是他!真的是這個該死的男人!地握緊了拳頭,猛力地捶打著他寬闊的膛。

“全都是你,從頭到尾你都知道,卻還這樣戲我,對我做出那些事情來!”她氣憤得不斷息,用盡所有力氣捶打著顧炎。

“芷兒,你聽我說。”顧炎沒有阻止她,只是任憑她打著。他小心地護著她,沒有任何的反抗。想起自己對她所做的種種,他懷疑她此刻手中若是有刀子,大概也會毫不猶豫地刺穿他的膛。

“我不要聽!”芷娘烈地說道,雙手捶得好疼,想起他第一次扮成魅影接近她時,她眼裡開始凝聚淚水。

“你竟然到別館來戲我,把我當成不知恥的女人。天啊!現在真如你指控的,我的確是不知恥的女人,竟然與丈夫以外的男人做出那些事情,當我回顧家哭訴時,你是不是在心裡竊笑?”她想起自己對顧炎坦誠的情況,羞憤的情緒讓淚水得更急。

所有的事情都被揭穿了,她開始慢慢想起那些奇異的關聯。顧炎會脫口說出已經知道她跟魅影之間的種種,是因為那些事本就是他所為,難怪瞧見她出入陸家,魅影會那麼憤怒;難怪在最親暱的時候,她總是會在魅影身上受到悉…她想起在溫熱的水池中,她因為痛極而反抗時,魅影那句話語為什麼會讓她到似曾相識…那是在拜堂成親那一,顧炎對她所說的第一句話,安撫了她所有的不安與恐懼。

芷娘不可置信地搖著頭,不敢相信自己竟這麼愚昧!在那時她就該察覺才是,同樣的話語、同樣的聲調,以及同樣由冰冷轉為炙熱的黑眼眸…他們本就是同一個人,而他竟惡劣到這種地步,欺騙擺佈著她,讓她沉溺在深深的罪惡中,以為自己背叛了顧炎。

“芷兒,你冷靜點。”他輕哄著地,瞧見她的眼裡又聚了淚,知道這個美麗的小女人怕又是要哭得梨花帶雨了。她一向愛哭,發覺了他的真正身分後,怎麼可能不哭?

“不要!你走開,我不要再聽你說任何話…”她不斷地搖頭,又氣又羞,此刻完全不能思考,只想離他遠遠的。

他陡然發出一聲低吼,再也忍無可忍地握住她纖細的肩膀,霸道猛烈地將她抱入懷中,灼熱的覆蓋住她嬌瓣,制止她憤怒的指控。他的舌探入她口中,誘惑她柔的丁香小舌,入她低聲的抗議及息。

芷孃的身子有瞬間的僵硬,甚至還想要推開他,但是他握住她的雙手讓她無力反抗,而屬於他的氣息那麼強烈地環繞著她,石室裡的親匿回憶,隨著他烈的熱吻又回到她的腦海裡,她發出低低的呻,許久之後才在他的吻之下軟化。

顧炎戀戀不捨地結束這個吻,吻著她嬌

“我道歉,甚至要我懇求你的原諒也行。我承認最初的動機的確惡劣,但是當我知道你的美好後,要我怎麼能夠抗拒?”他筆直地看進那雙眼睛裡,對著她盈淚的眸子嘆氣。

淚水滑下眼眶,她的‮腿雙‬軟弱地支撐不住身子。

“你…你欺負我…”她嚶嚶哭泣著,卻跌進一雙等待的雙臂裡,她倚靠在他寬闊的膛上,受著他的體溫,心裡隱約放下了某塊沉重的巨石。

顧炎與魅影是同一個人,她並不是愛上另一個男人。她一直在魅影的霸道情及顧炎的溫和裡不安著,直到他承認了,那些真相才豁然開朗。

“我早說過,只有我才能夠欺負你。”顧炎輕笑一聲,擁抱著她嬌小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擦去她臉上的淚水。

“我本以為復仇的種種籌備都是理所當然的,奈何你卻闖了進來。我考慮到了一切,卻沒有料到那些高官們竟會把你推入我的懷中。”想起在溫熱的水池中,他袒的肩背上那些可怕的傷痕,她不解地抬起頭來。

“你白晝裡裝成體弱多病,夜裡卻扮成魅影去殺人?你不是跟我提過,你的親人是死於大火中?”她小聲地問道。

“那是一樁心策劃的詭計,當夜裡有許多人闖入顧家,是那些人點了火,也是那些人親手殺了我的家人,那一夜裡無論老弱婦孺,他們全不放過。”他緩慢地告訴她,想起慘死的親人們,骨血裡就有著隱約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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