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心肝兒你傷了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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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祭梵不住皺眉,滑旱冰?這個他真沒接觸過。

安以然其實會滑冰,以前高中時候,京大附中後面的商業街還沒有現在這麼興盛,前面就是一大片廣場空地,每天晚上,那裡就會聚集一群一群滑冰的年輕人,隨著廣場勁爆的音樂在空地上飛舞。她和錢麗就是那時候跟著大部隊玩了一段時間,所以勉強會滑。

滑冰錢麗很厲害,錢麗格開,高中時候就跟假小子似地,三五幾天就跟那群人混了,帶著安以然玩。安以然膽小,又怕疼,給摔了幾次就推翻推脫,不去了。所以在錢麗滑冰技術突飛猛進的時候,她還一直停滯不前。

不是不喜歡,摔著確實很疼啊,地面都是實實在在的水泥地,一摔下去,那就是幾天下不了的後果,她是摔怕了。不過,現在她想去玩玩,想尋刺嘛,再說有沈祭梵在,他一定能把她帶好,至少不會摔倒。

安以然就是太相信沈祭梵了,到了旱冰場,換鞋子時候才知道沈祭梵本就沒滑過旱冰。他滑過冰,西班牙也有大雪飛舞的時候,不過他們那邊是正兒八經的踩著雪橇滑雪,或者是正兒八經的冰山滑冰。

安以然苦拉著臉,滿臉的笑容瞬間就搭了下去:“什麼嘛,你不會又不早說。”原來沈祭梵不是無所不能的神啊?安以然現在是越來越覺得沈祭梵是凡人了,最初見他的時候,他就是跟神一樣高高在上,似乎什麼都懂,什麼都會,什麼都知道。她想學什麼他都可以教她,她一想來滑冰,壓兒就沒想過他會不會的問題,她的印象裡,沈祭梵就是無所不能的替代詞,可現在…

安以然懊惱的看著沈祭梵,好心情都沒了,真是鬧心!

“乖寶,不玩這個不行嗎?外面那麼多遊戲,我們玩別的,嗯?”沈祭梵好聲好氣的哄著,音樂聲音太大,音響將音樂的鼓點擴大了好幾倍,每一個節拍似乎都敲擊在心臟上一樣,這覺令沈祭梵很不舒服,甚至有些反

“我已經準備好玩這個了,現在你又說不玩…”安以然拉著小臉子嘟嚷,滿臉的不高興,好興致全沒了,又坐回去,把旱冰鞋從腳上踢掉,左腳踢著右腳,來回蹭來蹭去,也不願意用手卻脫,就那麼蹭,一看就知道小東西來火了。

沈祭梵嘆口氣,這小磨人啊。蹲在她身邊,大掌握著她腳踝,低聲道:“乖寶,不是不讓你玩,都已經出來了,我當然想讓你高高興興的,可我不會滑旱冰,你如果喜歡滑冰,我們去真正的冰山上,到時候我教你,好嗎?”

“那都得什麼時候了?你平時說多陪我,可陪來陪去還不是幾個月才空出一天來陪我,你說叫我滑,那得是幾年以後?到時候你老早就忘了,我還指望你的以後嘛?人家本來很高興來的,就因為你說不玩了我就得走,要不要這麼可惡啊?”安以然拉著臉子哼哼聲說,也不看他一眼,因為有了期待,高漲的心在這瞬間被落空,哪能高興得起來?

沈祭梵伸手給她把鞋子脫了,再給她穿上自己的鞋,一手提著旱冰鞋一手拉著她起身走出去。

還鞋子的時候,裡面的人一翻記錄,這才剛租走的鞋,笑著說:“我們這裡的規定是不能退租,租了鞋子至少要一小時以上才能還。嗯,不過非要退租也可以,錢我們不會退還給您,外面的告示已經說得很清楚。請問先生,還要退嗎?”沈祭梵點頭,安以然抓著沈祭梵的袖口,輕輕咬著,可憐巴巴的望著他,她想玩一下,一小時也好。都來了,多難得出來一次。

沈祭梵抬手她的頭,安撫的笑了下“我們去玩別的。”裡面出來了個陽光的大男孩,看了眼小姑娘,以為人家是叔叔一輩的家裡長輩帶來玩的,看他們倆的互動,明顯小姑娘怕身邊的人,眼裡也是詢問和敬畏較多,倒是沒看出多少愛意來,所以沒把兩人關係往那方面想。

“是什麼原因要退租呢?我們的場地是京城最大的,你看場內還有跟關卡,比起別家的場地,我們這趣味高多了。”男孩子笑著說。

來這玩的退租的也不少,但大部分女孩子都是因為膽小,害怕。可退租先就說明白了,不玩可以,但不退錢,這是他們這裡定死的規矩。

“他不會,沒人帶我。”安以然說這時候都要哭了,跟沒要到糖吃的孩子似地,可憐又委屈。目光斜了下沈祭梵,看著男孩子出聲。

男孩子笑了下,這小姑娘家裡應該是管得太嚴。微微側向沈祭梵說:“先生,不如我帶她玩一圈吧,你們人都來了,鞋子也租了,不玩未免太費。你放心,我不會讓她摔著的,這裡很多新手都是我手把手教會的,到現在玩得都很好。”沈祭梵眉頭幾不可見的擰了起來,並沒直接回應男孩子,而是轉向安以然說:“去玩別的,嗯?”

“不要!”安以然嘟嚷了句,沒敢看他,因為聽他聲音急知道他的臉怎麼樣。可這樣的時候,她也要面子啊,緊緊抓著沈祭梵袖口,咬著不再說話。

沈祭梵咬動了下臉上的肌,抬手她頭頂:“那就玩會兒,要小心點。”

“好!”安以然當即抬眼看沈祭梵,認真的點頭應著。

安以然高興了,沈祭梵心情卻沉下去了。讓一個佔有慾如此強的男人眼睜睜看著自己女人跟別的男人手拉手在旱冰場上旋轉,要能無動於衷,除非他眼瞎了。

安以然被阿杰帶著轉了兩圈慢慢就悉回來了,但還是不敢放手,小臉繃得緊緊的,身體也有些僵,速度稍微一快,就嚇得尖叫。只覺得重心不穩,怕摔倒。而且她那裙子吧,真是妙極了,一滑動,裙襬就跟在跳舞一樣飛了起來,興致比起主人還高。裙子一飛起來,她那雙白的筆直長腿就了出來,即便穿了不短的安全褲,可被掀起來還是引來了不少關注。

阿杰是這裡比較受年輕姑娘追捧的小夥子,女伴們過來找的都是阿杰帶。沒法子,人長得帥,這種豔遇是擋也擋不住的。阿杰本身人氣就高,又帶了個很聚焦的漂亮姑娘,能不成為全場矚目才怪。

慢慢的安以然身體放鬆了,阿杰開始鬆開一隻手,單手拉著她在場子上飛舞,像著風來一樣兩人攤開手,瞬間阿杰又騰空翻了個動作再圍觀掌聲和尖叫的同時面對著安以然,伸手緊緊握住剛才鬆開的手。

阿杰輕而易舉的帶著安以然旋轉,穿過一個又一個看似不可能穿過的阻礙。整個過程嚇得安以然連聲尖叫,但過了一關後又覺得過癮極了,刺和緊張令她整個人都跟著閃光了起來,臉上的笑容比任何時候都笑得開心。

可那笑,真是扎疼了沈祭梵的眼,冷著臉,不想再看,可目光又不得不跟著她走。

一般在這種有掌聲和尖叫的場子,受人矚目的那個多半都是帶有作秀的味道。阿杰本就是工作人員,這種目的就更明顯,帶著安以然在場上越來越快的飛舞,安以然的裙襬飛揚,更添加了一道耀眼的風景。任何時候阿杰一出場,中間就是他屬於他的時間,不是他想出風頭,而是老闆就是這樣規定的,就是想要打造個旱冰鞋明星,這樣才能保證營業額。

安以然有些吃不消了,雖然很興奮,可她會累,而且她自己也發現裙子太誇張了。到阿杰帶著她成兩個人的表演時候,就更想退縮了,她想自己玩玩,不是成為眾人的焦點,她又不是來賣藝表演的,幹嘛要聽大家的起鬨聲?她不喜歡被人圍著看,不喜歡被人指指點點,那讓她覺自己像耍猴的。

“我不玩了!”安以然大聲喊,阿杰先沒聽到,或者是聽到了也當沒聽到。美女嘛,當然想要多呆一會兒,而且還是這麼親密的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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