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二自己脫還是本王給你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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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正卻如同得到了答案,那笑容終於凝成了冰,冷冷地道:“嚴大人,通關符節如同虎山之命脈,事關重大,別說這符節原就不在本王手上,即使是有,本王也不能答應大人。”嚴洛靜靜地看著他,終於黯然低下了頭,高正說的有理,通關符節是虎山之命脈,虎山七關憑這一個符節可以暢通無阻,於公此符關乎邊界安全非同小可,於私…

於私他也原本應該是恨著自己的,又怎麼可能把這樣重要的東西給自己。

轎中分外的靜,兩個人的呼清晰可聞,氣氛壓抑沉悶,卻沒有人想要開口說話。

“王爺,前面是太子的步輦。”轎子停了下來。

“既是遇上太子,按君臣之禮,還是應該出下轎避讓行禮才合禮制。”高正嘴角泛起一抹惡意的笑容看著嚴洛,“走吧,嚴大人。”高儀以為晉王的轎子會對自己視若無睹的徑直轉入大殿,卻沒想到這一次轎子竟停了下來。他也喊停了步輦,準備下轎,晉王權傾一時,又奉命輔助自己,雖然他做夢都想削他的權奪他的位,可是現在卻要時時對他表現恭恭敬敬,惟命是從。見高正挽了個人下來,親密低笑呷語,他皺了皺眉,心中越恨,這位皇叔父越發行為放肆,不顧國體,居然把人帶到宮城裡來了。

“太子殿下。”高正笑著對太子行了個禮,走到路側給步輦讓出路來。

“皇叔,不必多禮。”高儀連忙下輦來扶,手還未伸出去,臉卻白了個透底,同高正一起下轎後站在高正身邊的人垂眉低首道:“見過太子殿下。”高儀的手微微顫抖:“先生!”――――――沈雲兒一覺醒來,已近黃昏。嚴洛還沒回府,老家人說沈府已經派人來看過她了,沒有提起要她回去的話。沈雲兒也並不想回去,便坐在書房裡翻看嚴洛架上的書。

直至天黑,嚴洛還沒回轉,沈雲兒有些奇怪,按理說早應該散朝了,為什麼嚴洛還沒回來。

她站起身來正準備出去看看,嚴玉已經急急慌慌的闖進來門來。

“姐姐,不好了,不好了。”嚴玉的聲音裡帶著點哭腔,“出事兒了。”

“什麼事?”沈雲兒心頭一顫,抓住他的手,“怎麼啦?”

“大人在半路被人劫走了。”

“劫了?誰劫的?”實在荒謬,光天化誰敢劫朝廷命官?

“是晉王爺府上的人。”

“晉王?”

“嗯,我聽,聽說,今天在朝上,有人彈劾晉王私扣外省大臣的奏摺,越制使用物品,不知怎麼又牽扯到了嚴大人身上,朝上鬧得不可開,大人還被監國太子罰了幾鞭子。我等到申時,大人才出來,還沒走到多遠,便被人攔了轎,把大人劫走了,我偷偷跟著他們,看見他們把大人抬進了晉王府。”

“姐姐,我們怎麼辦啊?”嚴玉手足無措,進府雖然不久,但嚴洛對他很好,有空時還教他讀書習字,自然而然嚴洛在他心裡也成了極重要的人,“晉王會不會對大人做什麼?”

“別急。”沈雲兒一時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只好說道,“你在府裡等著,我去晉王府上看看,大人是不是在那兒。”她剛剛走出府門,就看見錢璽正走到階下,一見她出來,滿臉笑容:“雲兒。”

“你的馬車呢?借我用用。”錢璽還沒反應過來,沈雲兒已經一眼看到了他的馬車停在府門口不遠的大樹下,立刻大步走過去,毫不客氣地坐了上去。

錢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雲裡霧裡地跟著上了馬車:“雲兒,你要去哪兒?”

“晉王府。”錢璽坐在車上看著沈雲兒一臉的黑氣,也不敢隨便開口問他去晉王府要做什麼。倒是沈雲兒突然先開了口:“你聽說了今天殿前嚴大人被罰的事情嗎?”

“啊?”原來是因為這件事,看起來雲兒待嚴洛果然不一般,今天自己原本去沈府找她,卻聽說她在嚴洛府上,這才過來看看,想不到因為嚴洛的事,她的反應這麼大。

想到這些,錢璽有些不太開心,卻仍是一五一十的回答:“聽說了一點,說是嚴大人匿扣了奏章,所以被太子責罰了,不僅被罰了一年的俸祿,還當庭受了十鞭。”沈雲兒聽了只是默默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不久,馬車到了晉王府門前,遠遠的沈雲兒就下了車,步行往晉王府前走。錢璽也一聲不響的跟了上去。錢璽到晉王府也來過一兩次,記得晉王府有兩個側門,他猜到了沈雲兒的意思,走到沈雲兒身邊輕聲道:“雲兒,你想進晉王府?別走這邊,我帶你繞到後邊去。晉王府一向戒備很嚴,你若真想進去,我可以幫你。”沈雲兒看了他一眼,點點頭:“嗯,謝謝。”錢璽讓沈雲兒等在側門外,又告訴了他晉王府中大致的佈置,然後才獨自離開。沈雲兒在門外站了不多久,就聽見晉王府內突然人聲嘈雜起來,有人在大喊,走水了,有賊人。一片火光,向前院的方向去了。

沈雲兒耳中聽到側門處沒有了聲息,趁機撬了門,溜了進去。

外面一片混亂,晉王的臥房裡卻是靜然無聲。

高正瞥了一眼窗外的火光,抿一笑,聲音涼涼的:“嚴大人進了本王的府裡,看起來不只一個人為你擔心啊。難道本王這裡是龍潭虎?還是本王會吃了嚴大人?”嚴洛一直躬著站在案邊,他進門來行了禮以後,高正就沒說一句:“免禮。”他便一直保持著行禮時的姿勢。

高正嘲的看了他兩眼:“嚴大人何必做得這麼謙恭呢。嚴大人手段越來越高明瞭啊,今天朝上受了幾鞭子便拖著本王吃了暗虧,大人玩得還快麼?”

“本王獨擅專權,君罔上的罪名便要被嚴大人你越釘越死了吧?”他站起身來走到嚴洛面前,伸手去抬起了他的下巴,兩眼灼灼的看著他,眼中如同燃著火焰,語氣卻分外的慢而低,“有時候,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來看看…究竟是…,”說話間他突然出了笑容,燈光下這笑容看上去分外的扭曲怪異,“…是什麼做成的,為什麼這麼陰毒狠…”嚴洛聽得心中一悸,望著高正的眼中漸漸泛起氤氳水汽:“三…”未等他說話,高正扔了手,冷笑道:“嚴大人,是本王給你脫呢?還是你自己來?”嚴洛身體猛的一顫,咬緊了雙

高正卻沒再看他一眼,背轉了身體,眼望著面前的雕花屏風,不動也不說話。

嚴洛站了一會,慢慢抬起手,開始解自己的官服上的帶。他脫下官服擺在了一旁的桌案上,出內裡月白的中衣來。

他剛伸手解開中衣的繫帶,高正猛然轉頭向著窗外,厲聲喝問:“什麼人?”兩支鐵青蜓透窗直向高正的頸上飛來,高正抬手拂落了暗器,窗外的人已經破窗而入,一柄軟劍直刺向高正的眉心。

兩支鐵青蜓透窗直向高正的頸上飛來,高正抬手拂落了暗器,窗外的人已經破窗而入,一柄軟劍直刺向高正的眉心。

高正身形未動,眼看劍尖就到透額,他抬手兩指堪堪的夾住了劍尖,那柄劍再也進不了半分。高正冷笑了一聲:“分花拂柳,好劍法啊!”

“雲兒!”嚴洛顫聲喊了出來,“三哥,你不要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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