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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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清兒這段時間以來,都在仙霞嶺的山上轉來轉去,一直未能好好地洗一次澡,當然十分渴望,但想到他要禮讓她先洗,芳心不由怦怦直跳,不覺遲疑地問:“那…那你呢?”

“等你洗好我再洗。”話落,南宮靖突然轉過身“還是你要和我一起洗?”一起洗?開什麼玩笑!被他看見部已夠慘了,怎還能讓他全身看光光呢。趙清兒半是氣惱半是羞地下,氣沖沖走至衣櫃前,打開衣櫃隨手抓出內衣和長衫,然後快步轉往後面的洗澡間。臨出門前不忘回頭惡狠狠地鄭重叮嚀:“我警告你,不要跑來偷看,否則我…我就讓你吃不完兜著走!”話落便走了出去。

莫名其妙,洗澡有什麼好看的?不過就是抹抹、沖沖水罷了,難道她有什麼特別的洗法嗎?南宮靖心裡疑惑,轉回頭飲盡杯中清茶,隻手託頷閉目沉思了起來。

好一會,趙清兒身著一襲天青長衫走了進來。

“我洗好了,該你去洗了。”南宮靖回神,睜開眼睛放下手,起身打開衣櫃拿出換洗衣物,轉往後邊的洗澡間。

趙清兒見他走了出去,不由心想:不如趁這個時候偷偷溜走吧,反正又還沒有夫之實,看在他替她醫傷的份上,讓他眼睛白佔便宜的事就一筆勾銷。

主意打定後,她悄步朝窗邊走去,探頭張望逃離路線時,卻看見那通往這裡的徑道上,有兩排成隊的勁裝大漢,人數約莫二十,朝這小樓方向走來。

趙清兒本能地蹲下身躲藏,只聽見下方傳來喝喚:“換班了!”隨後是一陣雜沓的腳步聲。

“後院護衛換結束!”未久,一個渾厚的嗓音亦說:“前院護衛也換結束。”趙清兒好奇地偷偷探頭往下看,這不看不打緊,看了差點驚呼出聲!下方是兩列人數約莫四十人,一律碧青勁裝打扮的漢子,隨著前頭兩名身穿深藍的領頭而行,且每個人皆腳步輕盈,可見武功都不弱。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棟不起眼得像座倉庫的小樓,需要這麼多的守衛?要從這裡溜出去簡直難如登天,難道他們已查知她就藏身在此,想把她圍困至死?

“你怎麼了?”正好回到房間的南宮靖,見她站在窗邊,一臉的憂急,遂開口詢問。

趙清兒回神,急忙離開窗邊,壓低聲量問:“外面為什麼有那麼多的守衛,而且看起來個個武功都不弱呢?”

“我怎麼知道他們派那麼多人要做什麼。”南宮靖用一種不甚了了,也不在意的口吻說:“反正又沒妨礙到我,他們高興就好。”

“他們?”趙清兒聞言疑念漸生,難道她之前的猜測錯誤,遂問:“難道你不是此地的少主人?”

“我?”南宮靖眸中閃過一絲愕然,睇了她眼,想了想說:“我只是這‘翠樓’的主人,他們才是‘霧谷’的主人。”什麼意思?趙清兒小心地詢問:“你跟此地的主人究竟是什麼關係?”

“這個…”南宮靖眉頭微皺,思索過後說:“論歲數他們比我大,論輩分他們比我小,這就好比老頭子娶了個年輕的小老婆,孫子的年紀比小兒子大,就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啊,老爹爹死了,他這個小兒子就被輩分小的侄子給軟了,還真是可憐哪!可是…他似乎也沒什麼不滿的,也或許是自知逃不出壞侄子的掌心,所以就得過且過…好可憐!真的好可憐!

趙清兒不覺對他投以深深的同情,同時間也起了她的俠義之心,抬手一拍他肩頭。

“沒關係,你再多忍耐一會,我會替你想辦法的。”南宮靖聽了,大不解。她要替他想什麼辦法?走“翠樓”四周的守衛嗎?那恐怕不容易吧?接著他想起了一件事。

“我一直都忘了問,你有名字嗎?”一經他詢問,趙清兒也才想起,自己既未自報姓名也沒問他的名字,更想起這樣的她一早就說要嫁給人家,思及此,不由嬌顏染霞發燙,嬌羞地輕咬下,低答:“我姓趙,名叫清兒,你呢?”

“複姓南宮,單名靖字。”這時,趙清兒聽見外頭傳來登梯的腳步聲,本能反應地趕緊躲回帳後。

南宮靖正奇怪之際,門外就傳來敲門聲,一個嬌脆的嗓音說:“少君,我們送晚飯來了。”南宮靖睇了鋪一眼,應聲答:“進來。”房門推開,憐香和惜玉進來將晚飯擺上桌,當兩女退出時,南宮靖開口喚住她們:“你們等一下。”

“少君有何吩咐?”兩女齊聲說。

“我問你們一件事,女人的前是不是都長了兩顆大瘤?”南宮靖仔細回想那奇特的觸撫覺。

“摸起來軟軟的,還有一種奇特的彈,是不是?”此話一出,憐香和惜玉皆驚得花容失,下意識轉首看向對方,同聲問:“是你被摸了嗎?”接著又齊搖頭否認:“不,不是我!”說完,兩女相互楞看半晌,憐香靠上去輕問:“會不會是燕她們被摸了?”惜玉斜睨著少君,用幾不可聞的音量答:“應該不是吧,否則煉葯房那麼多人,怎麼都沒人談論?”那到底是誰被摸了?這是姐妹倆此刻心中共同的疑問。

此時,躲在上的趙清兒是又驚又羞又氣!驚的是她不但被看而且還被摸!氣的是他竟把此事拿出來與人說,若不是怕洩行藏,她真想衝出去揍他兩拳。

“到底是不是?”南宮靖追問。

姐妹互看一眼,憐香紅著臉點頭“是啊,差不多是這樣。”

“原來她真的不是有病呀。”南宮靖自喃,待看見姐妹倆那好奇的眼神,遂揮揮手“你們可以出去了。”

“是。”兩女依言退了出去。

南宮靖待她們走遠,轉身就招呼趙清兒出來吃飯,不意才轉過身,就見一顆枕頭朝他飛來,更不偏不倚地砸他個正著。他本能地閉上眼,待睜開眼睛,面前已佇立著滿面怒意、嬌顏脹紅的趙清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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