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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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是黑溜溜的?”管彤雲問。

木天南看向文殊玉,文殊玉又看向憐香和惜玉。

突地,惜玉似想到了什麼,一擊掌說道:“沒錯啦!三谷主,烏龜是長得黑溜溜的呀。”避彤雲聽了不覺現出恍悟的神情,似自喃般地說:“對呀,烏龜是黑黑的沒錯,我怎麼一時間沒想到呢。”

“是啊。”惜玉覺得自己真是聰明,馬上又接著說:“自古烏龜象徵長壽,少君夢見烏龜壓在身上就代表大吉大利,就像書上的狐仙美女一樣。”話落,斜眸覷了趙清兒一眼。

“烏龜也會變美女。”

“可是…”木天南總覺得有點怪怪的“覺上烏龜應該都是拿著柺杖的老公公才對吧。”文殊玉亦覺師兄的話有理。

“谷主、谷主!不是這樣的。”惜玉對他擺擺手“烏龜不是隻有公的,也有母的啊,這樣才會生得出小烏龜呀…”說到這裡,五人腦海中不覺幻化出南宮靖懷裡抱著一隻舞動著四隻腳,縮頭擺尾的烏龜兒子…堪稱絕世美男子的他,抱著只“龜兒子”

這…這像話嗎!

“呃…”木天南不覺開口說:“和烏龜生龜兒子,這好像不太好吧?”其餘四人也頗有同

這時,憐香開口說:“唉呀,我想不是這樣的啦,小婢想她應該是天上的烏龜仙子,因為動作太過遲鈍緩慢,在雲端行走的時候,一個不小心踩空掉了下來,正好掉進少君的被窩裡,和少君‘睡了’之後就法力全失,再也回不了天庭,所以烏龜仙子一定會幫少君生幾個又漂亮又白胖的小子。”師兄弟三人覺得她的說法雖通,卻有點玄奇;也或許小師叔命中註定有這麼一段仙凡奇緣。

他們的話語雖輕,但趙清兒仍可聽得一清二楚。南宮靖的話已讓她覺得夠荒謬了,但更教她絕倒的是,這五個人還拼命說些異想天開的話去附和南宮靖,她該不會是闖進了一個人人都腦筋不正常的“瘋人谷”吧?

沒辦法了,為了保命,趙清兒只能沉默地當起“烏龜仙子”了。

避彤雲這時想起了另一個問題,轉首看了趙清兒一眼,又回頭問道:“小師叔說已經把人家給“睡了’,現在該怎麼辦才好?”木天南不覺沉了起來,好一會才說:“雖說小師叔今年才十八歲,但也是個成年男子了,再說烏龜仙子長得也嬌美嫵媚,最重要的是小師叔已把她給‘睡了’。”語畢,略略停頓之後再說:“我看還是暫時先這樣,等師叔祖回來,他老人家自然會替小師叔作主,讓兩人拜花堂定名份。”文殊玉也隨即附和道:“我的想法和大師兄一樣。”五人歸納出結果之後,木天南便轉身朝邊走去,上前對眸中猶是一片驚惶的趙清兒綻開一抹和善的笑容。

“小師嬸,師侄先自我自紹,敝姓木,木天南;二師弟文殊玉;三師弟管彤雲。雖然此地歸我們掌理,但小師叔在輩分上畢竟較我們為高,所以依我們之見,您和小師叔還是暫時先維持原狀,等小師叔的師父,也就是我們的師叔祖回來之後,再為你們主婚拜花堂,有什麼需要就向憐香和惜玉吩咐,小侄們就不打攪,先告退了。”木天南說完,抱拳行禮退了出去。

文殊玉和管彤雲亦一一上前行禮,然後相偕離開。

趙清兒只是默然不動地看著三人。木天南穩重持成,文殊玉敦厚朴實,管彤雲一雙黑白分明的俊眸滴溜溜地轉著,顯他的心靈機巧。

待師兄弟三人離去後,憐香和惜玉亦上前自我介紹:“小婢見過少君夫人,我叫憐香,是姐姐。”

“我是妹妹惜玉,我們是同一胎所生的姐妹。”趙清兒看著這長得一模一樣的侍女,兩姐妹的父母還真會取名呢,憐香又惜玉,令人聞之即心生無限遐想,再看看兩姐妹雖是下人身分,但也長得清秀可人,妹妹惜玉的朱邊有顆美人痣,憑添幾許動人的嫵媚神韻。

“少君夫人您…”憐香正想詢問她有何需要之時。

“你們兩個來一下。”管彤雲不知什麼原因又折返,在門外向兩女招手。

兩侍婢過去在門外與他低語了好一陣子,惜玉返身回來對趙清兒綻開抹甜笑。

“少君夫人請歇息,我們去為您準備一些東西。”話落轉身出去,順手將房門帶上。

直到聽不見腳步聲了,趙清兒才敢大大地呼出一口長氣。事情似乎沒預想中的糟,或者應該說是沒想到南宮靖在此地擁有如此崇高的地位和輩分。雖然如此,但她還是不能輕舉妄動,因為唯有在南宮靖的羽翼護佑下,她才有機會圖報父仇之事。…次

趙清兒和南宮靖用過早餐後,南宮靖便離開房間到煉葯房去了。

憐香和惜玉一早便領著不下十名的婢女進房來,婢女個個手上皆捧著一疊的衣物或木盒之類的東西,魚貫般走進房間。

“阿瑛,你們把帳和枕套、墊被、被單等全都換上新的。”

“小雪,你們把少君的衣櫃稍稍整理一下,再把少君夫人的衣服放進裡面。”憐香指揮著侍女們換這、整裡那的。

這時,站在門邊的惜玉也朝外喚道:“阿樟,你們把妝臺抬進來!”兩個僕役打扮的年輕小夥子,合力抬進一張紫檀木製、鑲著一面銅鏡的妝臺。

趙清兒呆然站在一旁,看著這十多名僕婢,換這個、搬那個的,原本寬敞的房間,一下子湧進這麼多人,顯得有點擁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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