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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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帶你去。”南宮靖見她應允,不覺出欣喜的笑容。

“一言為定。你稍作準備,煉葯房那邊還有點事需要處理,兩天後我們就偷偷的溜下山去。”趙清兒聞言大不解地問:“為什麼要偷偷的溜下山?”南宮靖看著她。

“若讓我師侄知道了,他們會很囉嗦,說不定就沒法幫你報仇了,所以這兩天之內,你一定要想出可以偷偷溜出去的辦法。”為了父仇,趙清兒只得答應了。

“好吧,我來想辦法。”

秀逸不險峻,清奇而不峭拔的山嶺峰巒間,有一條順著山勢蜿蜒而下,平坦但僅容一輛小驢車可行的小徑道。

小山徑兩旁是高而密實的深林,除非是知此山徑的人,否則尋常人本難以得知這小山徑的存在。

此時,一列為數約莫十一、二輛的小驢車,沿著小山徑往下走。每一輛小驢車皆載著一個大竹簍,一輛接著一輛,領路而行的是個年約三十,身著布短衫,莊稼打扮的壯漢,後邊拉著小驢車的清一是未滿二十的小夥子。

他們是仙霞嶺附近一處小小村莊的居民,他們每天一早天微亮之時,便將剛採收的蔬果和活的牲畜,裝進大竹簍裡,翻過一座山嶺,把這些東西送進“霧谷”每天往返一趟,數十年如一

霧谷”是他們莊稼作物唯一、也是最好的買主“霧谷”給予多二倍的價錢收購,但也要他們為此谷的存在守密,若是洩了此谷的位置,必須付出全村盡滅的代價,也因此發展出和“霧谷”休慼相關的關係。

一行小驢車回到山腳下的小村莊後,便各自散隊回家。

一個身穿褐黃短衣,戴著草笠的小夥子,低著頭拉著小驢車沿著通往村外唯一的徑道直走去。

劣謨的壯漢見狀遂問:“阿山,你不回家,要把驢車趕去哪裡?”小夥子沒有回頭亦沒有停步。

“我要去那邊載點東西回來。”劣謨漢子聽了便不再追問,逕自趕驢車回家了。

小夥子將驢車趕出村莊外,找個隱密處停了下來,確定四方都沒有來人時,才抬手拿下草笠,現出一張又美又俊的容顏。

趙清兒再次確認四周無人接近,才過去打開竹簍蓋,輕喚:“喂,可以出來了。”片刻,毫無動靜,她便探頭往內瞧,只見南宮靖和那個被她點了睡的小夥子,兩人靠在一起,睡得正舒服呢。趙清兒只得伸手將他搖醒。

“喂,你醒醒,我們到地頭了。”南宮靖眼睛。躲在竹簍裡又走山路,像極了小時候坐搖覺,所以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

“我們快走,我點的睡再過不到兩刻鐘就會解開了。”趙清兒焦慮地催促著。

南宮靖站起爬出竹簍,從驢車上下來,拉拉身上的長衫。

“那我們就走吧。”

“好。”趙清兒說完,運功提氣施展輕功,一躍便是數丈遠,原以為他也會施展輕功和她一起並行,哪知停身一看,他卻是安步當車,慢慢地晃步。

趙清兒不覺心想:會不會他自恃武功高強,所以要讓她先走,他才隨後追上,所以便又提氣縱身一躍,待停步回頭,卻見他在身後老遠的地方依然晃呀晃的。

難道是嫌她的距離不夠遠?趙清兒只好再度向前躍跳,再停步,卻見他已快看不見人影了。他到底是怎麼了?自恃武功高絕,看不起她這宛如雕蟲小技般的輕功嗎?心裡雖然有氣,卻也拿不定主意…是要繼續往前走,還是要等他過來?

看看前面的山路,又望望仍安步當車的他,趙清兒最後決定等他過來。

等了好一會兒,南宮靖才姍姍走至她身前。

趙清兒忍不住問道:“你為什麼不施展輕功?這樣我們才腦旗點下山呀。”南宮靖看著她說:“我不會武功。”不會武功?趙清兒疑惑自己是否聽錯了,不覺再次確認:“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我不會武功。”南宮靖答。

什…什麼!趙清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楞了好半晌急急追問:“你說你不會武功,那是什麼意思?”

“就是我沒練過武功的意思。”南宮靖不徐不疾地說。

“可…可…”趙清兒驚得口吃了,勉力定了定心神,了口唾後,才問得出後面的話:“可是,你不是木天南他們的小師叔嗎?”南宮靖一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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