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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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後侮,若不是因為我,你可以和屬意的男子成親。”他嘴角揚起,試圖敲碎她偽裝的堅持,她聞言驚詫的瞪著他。他知道些什麼?!他這麼說有什麼含意嗎?
君懷哥只是一個小小的刺史之子,怎能和他這個大將軍對抗?辛巖真要對付他,他就只有捱打的“你想做什麼?”她雙手握拳,小臉寫滿防備,簡直不打自招。
他微微一笑,她的回答已經證實了他的猜測,那個人果然存在,而他正是那個罪惡的破壞者。如果他早知道地心有所屬,那麼當皇上問他是否喜歡賀家千金時,他會如何回答?
他早知道的話,會捨得放開手,讓她去和別人廝守,然後微笑祝福嗎?
他做得到嗎?
微笑化成苦澀,凝結在滄桑的臉上。
“你不用擔心我會對他使手段,我不是以前就和你約定好了?此生絕不變壞,我說到做到。”
“約定又如何?說過的話不是不能推翻。”害怕梁家會受到他的傷害,她一時口不擇言。
“你放心,也許我會傷害天底下的任何人,但絕不會做出讓你痛苦的事。”是嗎?是這樣嗎?她直瞅著他看,奮力想從他眼裡找出一絲心虛。
她真的可以相信他,如同兒時那麼相信他嗎?
一片刻之後,她僵硬的肩膀緩緩放鬆下來,懸著的心也變得踏實。
他的雙眼像昨天一樣帶著深深的情,她反覆尋找,只看見坦蕩,不見虛假。
演戲若能演到這地步,她怎麼防也防不了他。
“我信你。”她說。防人太累,在她成長的過程裡,從來不需要防備誰,這對她來講實在太辛苦“我不會讓你失望。”他的話裡夾帶著溫柔,她低下頭,想起他的金耳環還在她手裡。
“還你。”她伸出手,他攤開手接住,卻在看見染著淺淡血跡的耳針時,褪去臉上的柔意。
命人取來細布條和傷藥,他靜默著替她擦去掌心的少許血跡,再細心上藥包紮。
“傷口很痛吧?以後別傷害自己。”他嗓音低啞地說。長著繭的指頭,不太利落地在布條尾端打上一個小結。
她沒回話,看著他臉上不掩飾的情,她的心房不由自主的為之顫動。
這男人多傻,昔的一點小恩惠,就讓他
動終生,真傻,真笨。
早晨時清風微涼,透過半敞開的窗子徐徐吹進房裡,銅鏡中映照出女子樣貌。
“小姐,頭髮這麼梳可以嗎?”香兒拿著梳子問。
賀蓮依看看鏡子裡梳著少女髮式的自己,和未嫁時相同,香兒巧手為她捲起兩邊的頭髮,扭轉成花朵形狀,服貼在頭頂兩側,其餘長髮則披散在肩上,不似一般已婚女子梳成髻,她對香兒笑了笑。
“可以。”不愧是香兒,總是懂她的。昨天一早她自行梳起舊髮式,香兒見了,今天也幫她梳成舊樣式。
“小姐,別怪香兒多嘴,女子嫁了人,照說是該使譬的。”
“嗯。”她抓起肩上的長髮把玩,不太專心地回答。
“那小姐還…”香兒擔心府裡會有人會說三道四,私下批評她家小姐。
“將軍說了些什麼?”
“不,姑爺什麼都沒說。”
“那不就是了。”他都沒有異議了,其他人有什麼資格說話?
她是在挑戰他的忍耐極限,人都有脾氣,她倒要看一個威風凜凜的將軍,能接受不照規矩行事的子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