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連連咂嘴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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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連忙在話題變得更加讓我難堪之前打斷了方不凝“這都是誰?”方不凝不好意思的笑起來:“嘿嘿…是我同學啦。我們明天放假,今天想開了個聚會,又沒有地方,所以偷偷跑你這裡來了…”
“行了行了,去玩吧。想在這邊過夜,怎麼也要記得和你爺爺打電話說一聲。”我揮揮手,趕她們走。
方不凝又看了看初,向我和她甩了個曖昧戲謔的眼神,然後就拉著她朋友進屋了,她那些女同學也一臉興奮而八卦的樣子,還沒進屋,一群小姑娘就唧唧喳喳的拿出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問著方不凝。初
臉有點發紅,甜甜的對我笑,伸手給我
肚子:“疼不疼呀?”我苦笑:“我就這麼沒信譽嗎?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
“當初阿紗嘉留下你走了,結果被我趁虛而入。
之前我又留下你一個人,我還不是怕你又被別的女人趁虛而入嘛…是你自己有前科!有嫌疑!所以不能怪我!”初乾脆來了個惡人先告狀。我
本無法反駁。
方不凝和她同學躲在自己那間屋裡尋歡作樂,我也沒再打擾她們。我拖著初那隻破破爛爛的箱子,帶著女孩進了連著道場後面的那片區域。
因為是我自己住,所以自然是挑了最寬敞的那一間屋子。三百平米沒有隔斷的空間,所謂的客廳、起居室和臥室都結合在了一起,一眼能夠看遍整個房子。
由於房頂很高,所以我在偏裡的一側特意升起了半層作為放的地方。如果非要算的話,那個地方就算是臥室了,初
對這裡相當滿意,好像是因為她們家傳承比較厚重的緣故,所以這傢伙一直沒有機會享受類似這種活潑設計的居住空間。
那身我穿了很久很久的甲被
心保管在一隻玻璃櫃子裡面,鎧甲上斑駁的傷痕記錄著一場場我賭上了
命的戰鬥。
我現在已經不需要再身披鎧甲,所以它便在這間屋子裡化身成了我記憶中的圖騰。失而復得的情慢慢的褪了下去,初
出了沒辦法抵抗的疲態。她一個人在人生地不
的這座城市折騰了那麼久才找到我,早已經是身心俱疲。
進屋以後,她開著玩笑跳到了我的上躺著,卻在我去給她倒一杯水的功夫裡就陷入了沉沉的夢鄉。我靠了上去,看著她
悉的睡顏,躁動而熱烈的心緒突然變得寧靜了起來。
本以為會一夜無眠的我,在重新擁住心愛女孩的時候,一切煩惱和憂愁都在她滿足而和煦的呼聲中融化了。***黎明時分,我
覺到了一點點的異樣。
當我從睡的恍惚中勉強找回一點點意識的時候,才發現是初
在輕輕吻我的嘴
。她躺在我臉旁,看著我,像一頭飲啜溪水的小鹿,緩緩的、一次又一次的靠到我這裡來。
落地窗外一絲絲勉強穿透晨霧的晨光正從窗簾的縫隙中清掃著屋裡儲藏著的黑暗,朦朦朧朧的灰仍然籠罩著房間裡的一切。
她只睡了五個小時,我也是,可是我們兩個人轉醒的特別迅速,一點都沒有昏昏沉沉的覺。
或許是因為,擁有對方的現實比睡夢要甜太多。想要抓緊每一秒去享用和對方在一起的時間,所以睡覺這件事就會變得特別特別的奢侈和
費。
“我睡不著了。”初緊靠著我的臉,微微發涼的鼻尖和我輕輕觸在一起,散亂的秀髮讓我的額頭有些癢。
“不是很累麼?”我問。
“餓了…你那個面賣那麼貴,還不夠別人吃兩口的呢。”於是我起,用廚房裡僅有的一點東西給初
做了一頓勉勉強強的早餐…煎蛋、麵包片和牛
,不過她吃的很開心,大概是真的餓了。
我坐在桌子邊看著她吃,女孩的一邊吃一邊抬眼看著我,嘴角帶笑,那樣子可愛極了“對了。你怎麼會帶那麼奇怪的東西?”我的目光落到門邊立著的那個巨大的粉行李箱。
“急著要跑嘛,所以偷偷問家裡的女傭要了一個。你也覺得很難看是吧?”初咯咯笑著說。
“跑?你又惹麻煩了?”我問。
“所羅門關我閉,不讓我出門。我從出來以後就一副心灰意冷的樣子,他沒提防我,所以恢復記憶以後才能這麼順利的跑出來,”初
帶著一點得意的語氣說。
她不再以大哥稱呼所羅門,大概燃墟最後和她說的話已經得到了某種程度上的驗證。
“燃墟留給你的東西,找到了麼?”初搖了搖頭,用閃亮亮的眼睛看著我:“我沒去找。我想要的東西…現在都有了。”
“在我印象中,人類的滿足往往持續不了多長時間,當初在【神都】的時候,身邊的人隨時都會失去,大家抱著朝不保夕的心情貪婪的享用著彼此之間相擁的每一次可能,但是現在,一切都變了。”我說著患得患失的話,帶著一點點惆悵。因為我失去過太多次,現在強烈的幸福
反而讓淡淡的危機
率先跳躍了出來。
“無聊。”初白了我一眼“你以為現在的世界和在【神都】裡真的有本質上的不同麼?”
“我不再是傭兵了,不再是反抗軍戰士。
也不再是第三軍團的軍團長。我現在是一個麵攤老闆,所以不是世界變了,是我變了,一個麵攤老闆,唯一能失去的就是他自己的餐車。哦,而且現在已經失去了。”初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我賠你就是了。”
“你怎麼賠?”我也笑起來“連面都吃不起的窮光蛋。”女孩咯咯直笑,她將手肘支在桌子上,嫵媚的對我勾了勾手指頭:“來啊,付你面錢。”火焰升騰,我強做鎮定:“一碗麵才三十克斯,你就只值這個價錢嗎?”初懶懶的伏在桌子上,對我眨了下眼睛:“一輩子的面錢。”我再也按耐不住,推開椅子大步跨了過去,將她從座位上一下抱了起來。初
的雙臂就勢攬住我的脖子,她劇烈
息著,一腿雙纏上了我的
。
“手…不許那麼用力啊…這次。得青一塊紫一塊沒法出門…”她在我耳邊小聲說。
“那是因為你反抗的太兇。”我一邊辯解著,一邊將手伸出了她的衣服裡面,突然響起的門鈴讓火山一樣的情緒一下子涼了半截。我咬牙切齒的手出來,氣急敗壞的整理起衣服來。初
笑的不行,她故意用腿夾著我不讓我走,又不依不饒的用手按
著我下面蓬
而起的帳篷。
我尷尬的掙脫著,想要讓凸起的地方消下去…總不能這個樣子去開門啊。折騰了半天,我把她好歹扔到了沙發上,然後小步跑出了房間。院子大的,等我走到院門的時候已經過了足足三分鐘。打開門一看,竟然是個警察。
而且我還認識。他是我們這片劃區的巡警,姓易,二十歲出頭的小夥子。隔三差五巡邏到餐車點的時候,就停下警車,來我這吃一碗。
“哎呦,你這院子可夠大的。”他看我出來,探頭探腦的往裡面瞅著“你住這兒啊?可以可以。”看到是警察來找我,我也知道是我那餐車的事情了,這都是自己作孽,怨不得別人,我的氣也消了一大半。
“我那破車…還真是辛苦你跑一趟了。”我客客氣氣的說。
“嗨,我們不就幹這活的麼。”小易倒是個快人“你那車到底咋回事?錘的稀爛啊,你也不報案,有人身威脅麼?”他們警察過來就是為了問這個問題,這種有黑社會勒索嫌疑跡象的事故,怕受害人被脅迫不報案,所以才特地派人來談談。
“沒那麼多事兒,回頭我再買一輛就行了,和別人沒關係。”我擺出輕輕鬆鬆的態度,試著消除他的疑慮。
“真有錢啊!倒也是…能住這種地方,肯定也不差個浮車錢…誒?你住得起這麼大的獨院兒,還賣什麼面啊!”雖然的。
但我也不至於和他揭揭底,所以乾脆胡扯了起來“這是我們家的道場,祖傳的。”
“道場?聽著怎麼和拍功夫片似的。”他眼睛發亮。我把他讓進院裡,他掃了兩圈,連連咂嘴。
“哎呦,還真是和電影裡似的。你會功夫啊?”在【神都】的時候,不少其他文化圈的人對我說過類似的話。
但這還是第一次有同一種族的同胞問出這個問題,覺有點戲謔。
“會啊,想拜師麼?”小易故意用鄙夷的眼神上下看了看我:“就你啊?
能教什麼?跆拳道?拳擊?我在警校那時候,學的擒拿,比那些玩意兒可強多了。”我也懶得和他細說,從院腳工具房裡找到了一疊當初宣傳道場用的小廣告,給他了一張了事。小易掃了兩眼,然後隨手疊起來
進了口袋,繼續給我做備案。
“車怎麼給砸成那樣的?都壓成大鐵皮子了,不知道的還以為讓坦克車壓過去了。”我琢磨了半天也沒能編出個靠譜的理由來,乾脆說了實話。
“家裡姑娘鬧脾氣,自己砸的…”
“啊?”小易呆了那麼幾秒,隨即出了一點點抓住
腳的意思“哦…鬧脾氣那位是【迴歸者】?”我點了點頭:“其實我也是。”小易訕訕的在crk上記錄著:“我就說麼,這種事兒一般人可做不到。
我大學同學裡面就有仨【迴歸者】,原來和我輪崗那夥計也是。你們得收斂著點啊,別鬧出什麼事兒來。最近淨有【迴歸者】搗鼓出來些雞蒜皮的破事兒,唉,麻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