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但獨孤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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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長亭霜滿天,青絲白髮度何年?今生無悔今生錯,來世有緣來世遷。笑靨如花堪繾綣,容顏似水怎纏綿?情濃渺恰相思淡,自在蓬山舞復躚。”元越澤撫摸半晌,開口道,在這種情形下,
這種詩,誰的心裡會好受?祝玉妍更是被
得清淚再
。
元越澤只好再度安起來,大半晌後,元越澤望著星空,突然
朗的長笑:“玉妍,我不
你了,你只要答應我一件事。”
“人家答應你就是。
玉妍心裡不會再有其他男人的…”祝玉妍彷彿受到元越澤突然變化的心情,受到
染亦是嫣然一笑道。元越澤一愣:“我不是要你答應我這件事,我是說你答應我絕對不要去做傻事。”祝玉妍雙頰飄起兩朵紅雲,隨後對元越澤鄭重地點了點頭。
看著既羞且喜,扭捏神態的陰後,元越澤泛起一絲異常自然的笑意,拉她坐下,講講故事,唱唱情歌,二人不時發出歡快的笑聲。半個時辰後,元越澤正與佳人說笑,就聽得耳邊響起宋師道的聲音:“妹婿,速到明月樓來。”明月樓離這裡本就不遠,故一般有些內力的人都可傳聲到此地。元越澤只好不捨地再與祝玉妍親熱一會兒,跑入明月樓,原來是雙龍到了,雙龍在元越澤離開餘姚時就與衛貞貞幾女約好,要來參加婚禮。
一方面見識見識大門世閥,一方面也想親自參加傅君婥與衛貞貞的婚禮。雙方寒暄幾句,寇仲便與接待他們的宋師道閒談起來,元越澤則昏沉沉,幾度睡。
亥時末,眾人都已睏倦,宋師道為雙龍安排住所,眾女亦已經洗畢歸來。元越澤拉起眾女一番大戰,直戰到丑時之初,方睡了過去。翌清晨,一家人坐在桌邊享用早飯。
去叫祝玉妍來用膳的單琬晶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
“夫君,外婆不知何時走了,她房間內給你留了字條。”元越澤一驚,忙跑到祝玉妍房間內,見小几上放著一張疊放整齊的紙條。
打開紙張,緩緩瀏覽完畢,元越澤閉目長嘆一聲,遞給周圍幾女輪看畢,又收回來疊放整齊收入懷中。
“夫君也不必擔心了,孃親一定還是放不開,其實她已經改變許多了,再給她一些時間吧!”單美仙忙在一旁安。
“只是她還沒見證婚禮呢,怎麼就這麼走了?”元越澤皺眉道。
“那又有什麼關係!下次夫君再舉行婚禮,讓孃親做主角不是更好?”單美仙眼帶促狹地揶揄道。祝玉妍如在此地,定當暈倒,這女兒也忒不良了,非要把自己孃親賣出去不可…屋內眾人皆莞爾,元越澤愁苦情緒也被沖淡了許多。
“走吧,今帶夫君與姐妹們好好地遊玩一下山城!”宋玉致開口叫道。其他幾女自然附和。
宋家山城主院,書房。書桌前端坐著的宋缺淵停嶽峙,不動如山。
“來者何人!為何還不現身?”宋缺突然對著門外輕喝一聲。
“吱呀。”房門開啟聲傳來,眼見出現書房內的灰身影,宋缺身軀一顫,明亮深邃的眸子突然爆發出極其璀璨奪目的眩光,但轉瞬即沒。
“四十年不見,清惠風采依舊,只是不知為何到來嶺南?又為何不讓下人通知一聲?”宋缺起身,做了個‘請’的手勢,開口道。
宋缺一早就察覺到了一絲帶有強大染力的氣息
近山城,只是這氣息給他一種分外
悉,親切的
覺。是故宋缺並沒有聲張,而是冥思是哪個
人,但沒想到是慈航靜齋的齋主梵清惠親自駕臨,還是偷偷摸摸地到來!
“宋兄久違了,數十載歲月匆匆而過,宋兄一如當年般英武。”梵清惠一笑後大方坐於宋缺對面,開口到,聲音如仙界之樂,縹緲無定。
歲月逝,生老病死乃是世間萬物的必然,不過梵清惠似乎是超脫出這些限制一般,她那如靈川一般清麗脫俗的玉容還是如四十年前一般讓人忘憂脫俗,出塵的仙姿更是
染力巨大。
可對於已見識過元越澤眾嬌氣質的宋缺來說,梵清惠的氣質是起不到多大作用的。
引宋缺的當然是四十年來讓人魂牽夢繞的梵清惠本人。
“清惠此次到來,不正是受宋兄派人所送請柬的邀請嗎?”梵清惠坐下後,遞上請柬,開口道。語氣中顯然帶著一絲不滿。宋缺也聽得出來對方語氣不對,微微一愣,接過請柬,打開後仔細查看。
“這並不是宋某所發的請柬,清惠又是如何收到的?”宋缺查看一番,一臉好奇地道。
“宋兄貴為大閥閥主,自己的作為都不敢承認?你的字跡清惠還是認得出!”梵清惠淡然地道。
“宋某對天發誓,如說謊言,天誅地滅。再者,即便要請清惠前來,宋某也會親自去請,又豈會如此簡單?”宋缺略一思索,覺得事情不對頭,立即開口道。聞聽宋缺發誓,梵清惠也是一呆,似乎她被人給擺了一道。
“想來是有人搞鬼了,那清惠就告辭了,宋兄保重,後會有期。”梵清惠也想到了箇中問題所在,開口請辭。
“清惠既然來了,宋某便厚著顏面邀請你作為小女婚禮的見證人可好?”宋缺見梵清惠起身就要告辭,忙起身開口挽留。
“這…”梵清惠一時躑躅起來,只片刻後,對宋缺點頭道:“既然如此,貧尼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她對什麼婚禮見證人哪會有興趣!只是想親眼見見元越澤罷了。
因為元越澤很可能是影響天下爭霸局面最關鍵的人物,梵清惠不親眼見識一下又怎知哪種傳聞是真的?
“那便請清惠住如山城別院如何?六月十四正是小女大婚之期。”宋缺又邀請道。
“謝宋兄邀請,但小徒卻在城外等候,清惠要去通知一聲。兼且這請柬似乎有人要謀害於宋閥與我靜齋,貧尼還要傳書回靜齋警告眾門下多加小心。”梵清惠婉言拒絕道。
“說得也是,宋某亦須差人打探一番,那就請清惠於大婚當前來山城了。”宋缺點頭道。
“清惠知曉了,告辭。”梵清惠合掌躬身後,轉身離去。諾大的山城,鐵一般的防護網,竟然被她說來即來,說走即走,這份修為實在高超。宋缺惆悵地望著那四十年來苦苦難忘的背影,苦笑一聲。再次坐在書桌前,宋缺拿起那份請柬,皺眉沉思起來。
***六月十二,黃昏時分,宋家山城明月樓會客廳。此客廳的地位儼然已經上升到宋閥最高機密議事處。宋師道與單美仙,傅君婥,雲玉真,衛貞貞,宋玉致五女在廳內熱烈的討論著。
話題皆是關於兩後的大婚籌備,各種禮儀,及如何面對各方勢力的糾纏等等。元越澤並不在其中,此人早帶著其他幾女跑出去閒逛,領略山城內各少數民族的風俗人情了。
去年來山城也曾在宋玉致的帶領下游玩過山城,但那時是一種囫圇棗,走馬觀花的
覺,今
則不然。
山城最熱鬧的市集大街,寬敞的大路上走來一行人,男的風姿俊朗,氣度不凡,那雙深看一眼就會讓人失的如星空般壯闊的眼眸簡直就是‘招風引蝶’的最佳代言人。女的更是不得了。
一個個不著半絲脂粉與飾物,只憑那國天香的相貌與曼妙至驚心動魄,勾人心神的玲瓏線條就足以讓世間的男人為之著
!
這樣的畫中仙子有一個都已算是人間大幸,卻偏偏有數位走在一起,鶯鶯燕燕地如眾星拱月般將那位公子圍在中央。一行幾人魅力過於驚人,回頭率也高得可怕!
“呀!那公子好俏!”
“胡說,那叫俊!你那是形容大姑娘的!”
“娘子,你在幹什麼?”
“相公,快幫奴家看看頭髮是否亂了?那位公子似是剛剛看向奴家了呢!”
“哼!你就知道看那些小狐狸!快幫老孃看看頭髮?否則以後休要老孃伺候你!”
“死老頭子!你知不知羞了!當街這樣看著人家仙女兒!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呀!嗚…”
…
如同被當成猴子一般被人灼灼注視,元越澤與幾女大吃不消,還真不如易容後來得自在,但此時已來不及了,只有溜回山城。
返回明月樓會客廳,元越澤與幾女分別落座,聽著宋師道與單美仙仍在熱烈的討論著。
“二哥,到底都來了哪些賓客?”元越澤抿了口茶水,拉起身邊素素的玉手,一邊把玩一邊開口問道。
“讓我數數,今已到的有李閥,獨孤閥,宇文閥的使者,其他勢力方面,竇建德,劉武周,瓦崗軍,蕭銑,巴蜀獨尊堡的使者也已到達。
更有域外幾方外族也在午時抵達山城。”宋師道對元越澤的荒唐行為似是非常瞭解,見他當眾與羞澀的素素拉拉扯扯,也毫不在意地道,並且一邊說一邊壞笑。
“啊!”元越澤一聽登時頭都大了。
“其他勢力倒也沒什麼,但獨孤閥,瓦崗軍,那可是明面上與我有過大沖突,該有深仇大恨才對的,他們來做什麼?”元越澤莫名其妙的問道。
“這就是政治吧!”宋師道苦笑一聲。
“二哥說得對,鬼才相信他們是真心來為我們道賀的呢!他們更重要的目的不過是打探宋閥的內部虛實,或者伺機打聽宋閥何時參與爭霸天下。
畢竟南方最強大的勢力始終還是宋閥,而且他們又可以親眼見到傳聞中的夫君本人,更可見得傅大師及閥主的風采。一舉數得,何樂而不為呢?至於獨孤閥,瓦崗軍,他們的高層怎可能因為一點私人恩怨就放棄這麼多好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