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又將自己裑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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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落雁俏目中閃過一絲疾厲。她現在心頭悔恨萬分,昨天還認為自己對李密一向最為忠心,李密錯怪自己也就由他了。

哪知如今卻連累了元越澤,李密此時喪心病狂,把失敗的責任全部推到自己與元越澤身上,更是侮辱自己與元越澤勾結。沉落雁第一次生出了自己是愚忠的想法。

但如今已經回不了頭,他與雲芝之前的想法很相似,一邊期盼著元越澤不要來冒險,因為李密在這裡幾乎步下了神鬼都難逃的陣勢,另一方面又隱約企盼這元越澤能來解救自己脫離苦海。

但她目下口不能言,惟有不停地使用眼,爭取讓元越澤離開,哪知元越澤本就不理會自己。元越澤亦冷聲道:“李密,你要記好剛剛你侮辱我與落雁的話語,千萬不要忘記了。”李密早如喪家之犬一樣,格中最深處的險惡全部顯出來,狂笑道:“做了就別不敢承認!你們兩人毀我基業,我今也要索取些利息!”獨孤峰亦附和道:“奪女之仇,豈能不報,否則我獨孤家的後人又如何抬起頭做人?”元越澤嗤之以鼻:“李密,我與落雁本沒有什麼勾結,是你自大,又接受不了失敗的打擊,將對你一向忠心耿耿,立下大功無數的女中豪傑上絕路的!元某的確對落雁有情意,本打算如她不嫌棄元某已有家室,那就等她理想實現後追求於她。

你如果恨我,就放了她,我替她接受你的所有懲罰!”沉落雁淚水終於忍不住了,元越澤的話已經足夠骨了,她此刻覺得死在這裡亦知足了,但內心那種連累了元越澤的罪惡卻再度湧起,使她飽受煎熬。

李密大笑道:“黃口小兒,說話也不知羞恥,這裡豈是你卿卿我我,郎情妾意,大訴衷腸的地方?”元越澤擺擺手道:“廢話少說,你到底想怎樣?”李密笑道:“就是因為你們,我才失去一切,如今我只要幾樣東西,和氏璧,楊公卿,單雄信,翟嬌的人頭!信中該已寫清楚了,你可千萬別說沒拿來,否則沉落雁可就真要變成一堆白骨了!”李密話音剛落,圍在沉落雁周圍的人將刀全部架在沉落雁玉頸上,刀刃上閃著怪異的藍芒,似是餵了劇毒。

沉落雁彷彿被挾持的人不是她似的,看向元越澤的眼神中滿是哀求,似在求他快點兒離開這裡。元越澤柔聲道:“落雁莫要怪我如此喚你,今要走就一起走,要死便一起死。”說完,將手中包裹扔向李密身前。

李密老巨猾,命手下人打開包裹與其中的木匣。沉落雁面複雜,有幸福,有淒涼,有不可置信。李密與獨孤峰盯向包裹中的物品,目光稍一停頓,李密轉向元越澤,怒喝道:“小子,你當我是傻的?”李密眼神停住的那一片刻,元越澤早就飛身而起,如閃電般直沉落雁與周圍幾個挾持她的壯漢。

“殺!”李密回過眼神那一剎那,元越澤的身影已經飛起,話語剛喊出口時,元越澤長劍已刺出,以無法想像的角度連刺如羚羊掛角的五劍,劍光閃動時,那五人頓覺剛剛就壓得他們心跳難受的氣勢猛漲數倍,甚至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眼下能做的就是看著把柄透明的劍越變越大。

“噗!”只發出一聲,五人脖子處同時鮮血噴發,死狀駭人,而元越澤飛身而起的那一瞬間,李密身後隱藏著的敵人亦發出如暴雨般的飛箭,直取元越澤與被綁在地上的沉落雁。元越澤倒不擔心自己。

但沉落雁畢竟無法硬接這些箭,當下大喝一聲,劍勢再起。密不透風的劍勢擋住來的第一波亂箭。第二波箭來前,元越澤電目疾掃,發覺李密與獨孤峰二人的身影已經消失。遠處第二波箭已經要發了。

元越澤迅速解開沉落雁的道,剛要拉她飛速逃離戰場,卻發覺他的腳是被埋鎖在地下,正待將功力灌注她體內時,突起異變。

地動山搖,天崩地裂。沉落雁驚駭不已,語帶哭腔悲鳴:“你快走吧,他們早在地下埋了大量炸藥,在後面就點燃了,不要讓落雁死都不放心!”隱藏山石後的許多氣息亦開始紊亂四散,元越澤剎那間明白到,這完全是李密佈置的陷阱,那些士兵們什麼都不知道,遭遇突變,只有盡力逃跑了。

元越澤此時再無法多想,猛然間放出所有元氣,形成一道若隱若現,有形無實的氣團,將二人罩在其中。

“轟隆!”震天的爆炸聲接連響起,山北麓坍塌一大片,碎石亂飛,黑煙騰起。半晌後,似是察覺到周圍已經平息下來,沉落雁緩緩睜開一雙紅腫的秀眸,見元越澤正緊緊地抱著自己,而二人身體周圍則被一曾真氣遮住。

元越澤鬆了口起,體內一片虛浮,輕輕將沉落雁拉出,使出最後一絲力量破開她手腳上的鐵鏈,再次將她攬在懷裡,輕聲道:“都結束了。”沉落雁無聲泣,她眼下的心情,連她自己都搞不清楚,但興奮的心情卻是最明顯的。

“落雁差點害了你,你為什麼要來!”沉落雁抬頭看了一眼似乎連抬手力氣都沒有的元越澤,喃喃地道。

元越澤閉目調息一刻鐘後,恢復了一些,隨即笑道:“我來救我家娘子,又有何不對,這該是被人表揚稱頌之事才對!”沉落雁見元越澤靜靜調息,也就無言地盯著他,見他臉逐漸紅潤,當下心中一喜,再聞元越澤的話,雙頰立刻飛紅,低聲呸了一口:“誰是你家娘子,在哪裡?”對上元越澤的星目,半晌後,終於抵不過那灼灼目光,沉落雁率先垂下頭去,只聽元越澤不勝淒涼地嘆息道:“看來落雁還是嫌棄我了,落花有意,水無情吶!”沉落雁大急,抬起頭再次對上他的目光,俏臉通紅,想解釋卻又不知該如何解釋。半晌後才自怨自憐地低聲道:“落雁怎敢高攀,你家中嬌哪個都勝落雁百倍,不要再戲落雁了,再說,落雁這次害你這麼慘,又哪有臉面再…”元越澤笑道:“你不答應我也沒辦法,但是我自己的心情,我是一定要表達的,不過我從沒覺得你害我或是連累我。你是個有主見的女子,更是有著宏大的理想,不該就此放棄。”沉落雁眼神中閃過失望之,苦笑道:“你是第一個理解落雁心思的人,更是個男人。落雁此生有你一個知己已滿足,其他事情也不敢強求。”元越澤似笑非笑地望著她道:“那如果我強行把落雁搶回家做夫人,你說如何?反正這種事我又不是沒做過!”沉落雁羞赧得垂下頭去,芳心歡喜異常,卻覺得翹的香上似是傳來一股麻酥的熱,渾身開始燥熱起來。

這才察覺到原來元越澤那雙怪手已經在撫摸著自己了,沉落雁大窘,卻又不捨得讓對方放手,只得輕微扭動身子,哪知那種酸癢覺更加強烈起來。

如是平時的沉落雁,定然不會如此害羞,可眼前這男子與她關係一直朦朦朧朧,敵友難分。可以說元越澤今不來救沉落雁,她也毫無理由去怪罪元越澤,可元越澤不但來了。

還真的救下她,更是毫不掩飾地表達傾慕之心,向來作風放蕩,格豪的沉落雁芳心盡醉,完全成了一個沉醉在情郎懷抱中的小女人。

“咳!”元越澤與沉落雁同時望去,只見獨孤峰一手提著昏的李密,一臉玩味笑意地看著二人。

沉落雁心頭一凜,見元越澤淡淡的表情,心念電轉,苦澀一笑:“你們可真會做戲,落雁被騙得很慘,心服口服了。”獨孤峰尷尬笑,將李密提起道:“沈軍師過獎了,我從開始到現在也只是做了這一件事而已。”元越澤訝道:“岳父如何擒住李密的?”獨孤峰答道:“偷襲人還不容易?尤其是偷襲一個得意忘形的人,不過如平時對上,我還真不敢保證可以擒住他。”元越澤點點頭笑道:“岳父看來是認輸了,不知下面有什麼打算?”獨孤峰道:“娘應該已與族人回到洛陽了。

現在該去見鳳兒了吧,我就儘自己一分力助你們完成大計吧。”元越澤淡淡一笑:“岳父先回去吧,我與落雁再說些話。將李密給素素即可,她似是與翟嬌有過什麼協議。”獨孤峰點了點頭,沒再言語,飛身而起,消失在遠方。沉落雁似是有話想說,卻又不知如何開口,元越澤猜測到她的想法,開口勸道:“你定是想為李密求情。

但如今不行了,他該為他的作為付出代價,更何況他剛剛出口辱罵你我,辱罵我,可能我心情好會放過他,但辱罵你,那就要為那一句髒話做出百倍的償還”沉落雁幽幽長嘆一聲,無力地點了點頭,元越澤的愛憐之意讓她芳心歡喜到不得了。

當下又好奇問道:“你與獨孤閥主這場戲做得太好了,能和落雁說說嗎?落雁一直也是懷疑他,但又找不到任何證據,相反他還一直在盡力幫助密…李密,使得落雁越來越相信他。”元越澤拉著她坐下,講述起來,和氏璧失竊當天,元越澤擊退大明聖尊後,與單美仙幾女商量很久後才回城。

獨孤鳳則是一臉擔憂之,元越澤知道她心結所在,索偷偷摸入皇宮,會見尤楚紅與獨孤峰二人。他二人對於元越澤依舊是仇恨佔主導的,安排獨孤鳳在元越澤身邊本就是一步計劃。

元越澤沒與他們廢話,直接表現出強橫的實力,又將自己的身世,計劃等和盤托出,聽的母子二人目瞪口呆,直消化了一個多時辰方清醒過來。二人第一次為與元越澤這等人為敵而到恐懼。其後元越澤送他二人兩顆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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