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就先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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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落雁極其配合,誇張地‘哎喲’一聲,又道:“昨與姐妹們談了許多,你們幾乎將落雁的所有計劃全算計好了,卻沒有算計到一點,”見元越澤好奇的表情,沉落雁笑道:“其實楊公卿,王世充的所有行動,都被人家掌握在手中,只是沒想到姐妹們個個都是才華橫溢的人,真正策劃所有事情的並非楊公卿或者王世充。”元越澤接口道:“那你的意思是說,你們安排了一個非常隱秘的細作在王世充身邊?”沉落雁點頭道:“玲瓏嬌手下有一個叫任鄆的人,是她的心腹,但你們誰都想不到,人鄆其實是我們的人。

比如貞貞姐與楊公卿走得很近這種極其機密的事,都是任鄆秘密告訴人家的呢。”元越澤驚訝道:“那我必須快點通知玲瓏嬌了。

看來我還是小看了落雁哩。”沉落雁笑道:“李密如今一敗,任鄆哪裡還敢再留下去。”元越澤正要再說話,屋外衛貞貞敲門聲響起:“夫君起來了嗎,有人來拜訪了。”衛貞貞已經算這一家人中最有禮貌的了,還知道敲門,聽到元越澤聲音後,進得屋來,眼神望了一眼變化明顯的沉落雁,呆滯一下後,對元越澤笑道:“外面來了一些客人,都要見夫君,美仙姐著我來通知你。”沉落雁對衛貞貞羞澀一笑,將腦袋埋在元越澤口。元越澤坐起身形,問道:“都有誰?”衛貞貞坐到頭:“有東平的王通,歐陽希夷前輩,還有伏騫,李世民及李秀寧,另外還有突厥的那個與夫君比試過的跋鋒寒。”想起前幾他們還圍攻自己,如今又來拜訪,元越澤失笑道:“這些人來得也真夠快。

除了跋鋒寒外,其他人到此該都是與政治目的有關。”衛貞貞答道:“夫君和落雁妹妹起來準備一下吧。”語畢,輕笑著撫了一把沉落雁的長髮,出門去了,元越澤就要下,沉落雁忙也坐起來。

秀眉猛地一皺,開口道:“落雁侍侯夫君更衣。”元越澤回頭望了她一眼,將她按倒笑道:“扯到傷口了吧?我有手有腳,不用別人侍侯。習慣被人侍侯不是什麼好習慣。你就乖乖躺著吧。恢復好以後,想再好好休息就很難了。”沉落雁明白他話裡的意思,點了點頭:“休息好後,落雁還要儘量去找到瓦崗軍從前的一些忠義將領,儘量在他們投靠其他勢力前將其勸降。”隨即又羞澀地低聲道:“夫君能幫人家拿鏡子過來嗎?”元越澤知她定是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當下利索地穿好衣服,將鏡子放遞給沉落雁前開口道:“勸降的事不用勉強,而這鏡子,你要等我出去後才可以照。”沉落雁莫名其妙地點了點頭。元越澤快步走出門外,果然,屋內傳出沉落雁的一聲喜悅中夾雜幸福的高聲尖叫。

元越澤住的這所宅院本來就不大,幾方來客皆被分散安排到不同的客廳內,按照衛貞貞的指點,元越澤率先進入重要的主客廳。王通與歐陽希夷正在單美仙的陪同下品茶閒聊。

元越澤推門而入,屋內三人皆起身了上來。邊走邊伸出右手,元越澤笑道:“二老從何而來?今為何有興趣到我家中做客。”這時代握手還不如拱手施禮免費,但王,歐陽二人只是一愣後便上前握手。

“希夷兄想來拜訪公子,老夫就厚著臉皮跟來了,希望公子見諒。”王通自嘲道。

單美仙並沒像尋常女子那般作福身,只是輕點頭告了聲罪後走出門外。元越澤三人端坐好後,見茶几上居然放著一些香菸,想起自己來到這個空間後,都沒再嘗過了,定是剛剛單美仙為招待這兩個客人而拿出來的。當下三人各自點火,開始雲吐霧。

“一別近月,二老過得可還好?”元越澤深一口後道。歐陽希夷顯然對這後世香菸很興趣,沉醉其中猛聽到元越澤開口,忙笑道:“我們兩個老頭子還好,公子的修為看來又有長進,真是不服都不行!”元越澤亦笑道:“歐陽前輩見笑了,兩位今所為何來?”真正讓元越澤心甘情願以‘前輩’相稱的只有歐陽希夷。

從第一次見面起元越澤就如此稱呼他。王通道:“公子如此直接,老夫亦不拖泥帶水,老夫想問問王尚書的現況如何?”元越澤好奇道:“這問題不該來問我吧?洛陽現在不仍然是皇泰主在主持嗎?”王通笑道:“公子格直,眼下只有我們三人,當知老夫話中含義。老夫剛剛已與尊夫人談過,只不過是想與公子確認一下而已。”元越澤想起單美仙剛剛走時的安心眼神,該是已經與王通二人談過些什麼,王通之所以要見元越澤,正是他不敢確認單美仙所說的話。

畢竟男人當家作主的情況在這個年代還是最普遍的。見元越澤的表情古怪,歐陽希夷亦笑道:“元小兄弟不必猜測了,王兄所言的都是事實,其實現在有心人都清楚,洛陽最有說話分量的就是你,楊侗的確又被獨孤閥捧了起來。

可獨孤閥與你是什麼關係?再想想你們從前在皇宮那場打鬥,結果不就很明顯了嗎?我們二人要問王尚書的消息,皆因數十年好友往,不忍心看他下場慘不忍睹而已。”歐陽希夷所言句句在理,元越澤點了點頭笑道:“美仙該已經與二位說過了吧,問不問我都沒什麼關係,我家裡事情並不是我一個人作主的,她們任何一個人的話,就等於我的話。”王通二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之,隨後臉不自然道:“不知公子可否著我二人與王尚書見一面。”元越澤皺眉道:“二位與王世充往多年,我冒昧問一句,二位對他的所有事情都瞭解嗎?”歐陽希夷道:“老夫只知他的心機與武功深藏不,其他的倒真不知曉。公子意思是他還有什麼秘密?”見王通點頭附和歐陽希夷後,元越澤將所知關於王世充的所有事情講了出來。

驚呆半晌後,王通率先道:“如不是清楚公子的品,老夫定認為你是在含血噴人。沒想到他竟然是域外教的上一代‘原子’。”歐陽希夷亦嘆道:“這次洛陽之戰前,他本派人邀請老夫來相助,老夫當時正在閉關,出關時才發覺到信函。沒想到他隱藏得如此好,幾十年都將我們矇在鼓裡。”元越澤道:“二位如此輕易便相信我,看來很不適合從政。”王通大笑自嘲道:“老夫只是個酸儒,希夷兄只是個乞丐,哪裡和政治會扯上關係。”元越澤同樣笑道:“說得好,元某人也是個懶散人,最不適合搞政治,今就請二位留下做客,元某好好與二位喝幾杯。”歐陽希夷訝道:“公子既不喜歡政治,為何又要趟上洛陽這片混水?”元越澤答道:“說來話長,讓美仙與二位細說吧。二位不要見外,我還要去見見其他客人。”告辭出得客廳門口,元越澤呼了一口氣,還好有單美仙,衛貞貞幾女在,否則他本應付不過來。

步入西廂的小客廳,正在陪著李世民兄妹及一個丫鬟說笑的商秀珣眼中閃過一絲解脫,見到元越澤這救命稻草,直接起身告辭。落座後,李世民大方拱手道:“前幾事出有因,世民身不有己,今特來向元兄賠罪。”李秀寧則與那丫鬟垂首而坐。元越澤想起李世民的作為,心頭雖然不,卻也輕笑道:“所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過去的事情就不必說了。”李世民大概清楚了一些元越澤的行事風格,如他今不帶李秀寧來,那元越澤必定不會輕易放過他。眼下李秀寧在這裡,元越澤雖對她情緒說不太清,卻也有著絲絲顧忌。

而李世民開場又毫不避諱地公開承認錯誤,使得元越澤即便想說他的不是,此刻也不好開口了,李世民臉不自然道:“唉,說來好笑,世民都覺無臉面再見元兄,可想到元兄曾救秀寧與危難之際,不來親自謝就太說不過去了。”不提起這事倒還好,一想起李世民的計謀,元越澤就心頭冒火,看李秀寧的樣子,定是將所有苦果都憋在自己心裡了。

但以李世民的心思,又豈會察覺不到什麼?所以不管李世民到底清楚不清楚他的計謀已被識穿,他都不會放棄用李秀寧來與元越澤扯上關係。

僅憑開場幾句話,李世民更清楚把握到元越澤對李秀寧的心意。元越澤淡淡道:“世民兄不必客氣,令妹當時的處境,我想只要是個有良心的人,都不會不理的。”語氣重重地落在‘良心’二字上。

李秀寧聞聽後香肩輕輕一顫。李世民臉依舊不變,讚道:“元兄萬事皆由心意所發,真是值得我輩學習。今秀寧要親自來道謝,世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元兄多保重。”元越澤皮笑不笑地客氣一句,望著李世民起身告辭後,心思飛轉:因為正如剛剛歐陽希夷所說,獨孤閥如今大張旗鼓地再捧楊侗回來作城主,那元越澤與獨孤閥作的那場戲就肯定瞞不過有心人了。

李世民竟然半句都沒提到洛陽的事情,這有點太離奇了,須知眼下有李秀寧在一旁影響元越澤心神,李世民還是有機會打探到一些事情的。李世民走後,屋內只剩下元越澤,李秀寧,還有那個丫鬟。元越澤好奇地看了那丫鬟一眼,沒說什麼。

李秀寧更是端坐在那裡,一小口一小口地品茶,不發一言。屋內氣氛逐漸有些尷尬,元越澤終於開口了:“秀寧這幾過得如何?”李秀寧終於抬起頭來,看得元越澤心頭劇顫,她憔悴了好多。終是不忍心,元越澤伸出手:“把你的手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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