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那人來歷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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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玉妍長嘆一聲,無奈道:“我們師徒真是可憐,竟都要被他糟蹋。師妹那種心,竟然也會收斂,上次我還在納悶為何她的‘奼女心法’會倒退,原來是修心養導致未成的大法反噬己身造成的。”望著眼前妖豔絕世的三師徒,元越澤不滿道:“我除了家中子多一點外,還有哪一點不好?再說我對她們哪個不是真心的?至於用‘糟蹋’這種詞嗎?”婠婠嬌哼道:“你又笨又懶,反應遲鈍,這是優點嗎?”元越澤惱怒之下,如電出手,即便在單美仙幫助下修成天魔大法第十八層的婠婠亦是抵擋不住,被元越澤攬在懷中,上下其手。

祝玉妍與白清兒即使有些適應了他的荒唐作風,卻依舊低頭暗啐一口。在師尊和師妹面前被輕薄,就算是大膽的婠婠也受不了,忙呼急促地哀求道:“婠兒知錯了,你若不鬆手,人家可不告訴你消息啦!”掙出身來後,婠婠平復下來道:“人家在來的路上遇到了宋二公子,她要人家轉告你,他在來關中的路上,受到席風,楊虛彥,楊文乾的偷襲,受了些傷,再過幾方能恢復。他要你小心這幾人。”元越澤眉頭緊皺。祝玉妍問道:“婠兒來關中可是要告訴我們其他消息嗎?”婠婠點頭道:“師尊當放過言帥,他已經回到突厥,我們探子說頡利對師尊的做法很是惱火,派出畢玄前來長安,相信暗中肯定還有其他陰謀,所以婠兒前來提醒師尊多加小心。”白清兒接口道:“其實並不需要師姐來通知的,但李唐安排我們住在皇宮中卻是個妙招,這樣完全阻隔了我們與外界的聯繫,畢竟像師姐這樣可以在守衛森嚴的皇宮中來去自如的人,天底下也找不出幾個來。”說到這裡,白清兒幽怨地瞥了一眼陷入沉思的元越澤。

人的名,樹的影,第一次在洛陽見面時,白清兒就被元越澤那種傲然面對各路高手的風采和絕對的實力所引,再到後來聽其說出要為自己報仇之事,中更是帶著她自己都可察覺的愛意。

這幾從祝玉妍口中聽到元越澤的所有秘密,心中驚訝,愛意不由得又多了幾分。她這一眼明顯是在怪元越澤只幫助婠婠提升功力。元越澤眉頭緩慢舒展開來,與祝玉妍對視而笑,轉而望向窗外,神秘一笑道:“若我估計得不錯,只要等貞貞從後宮回來,我們就會推出許多事情的來龍去脈。”不知何時,窗外已經飄起大如鵝的雪花。***婠婠望向祝玉妍,猶豫道:“婠兒出發前兩天,師伯公還是偷偷溜走了。”祝玉妍目光轉冷,道:“師叔雖然出那半卷《天魔訣》但始終沒有說出半點他閉關不出這幾十年來偷偷培育魔種一事,那時我已知他有反心,若不是考慮到師尊,他怎可能還有命?”元越澤道:“他既敢隱瞞,定是別人給他的利益大到足夠他去冒險背叛你,比如這個人就是席風,你雖說出席風是大明尊教的人。

但那時由於他們會認為是我的謬論,所以並不一定會相信,若席風不但給你師叔好處,更承諾光大你們聖門,你說他還有什麼理由不背叛情大變的你呢?”婠婠不悅道:“什麼叫‘我們聖門’,別忘了你也是我聖門中人。”祝玉妍微笑道:“他沒說‘魔門’,已是在為我們著想了。

師叔這件事,我自有分寸,放他亦不全因情面,更可以以他為誘餌,深入調查那些神出鬼沒的大明尊教之人,若是能查到隱伏在李閥幾十年的聖使,那就更值得了。

不過這劉昱不但是個武學奇才,更是政治上的一個好手,雖為對手,卻不得不佩服他。”元越澤悶哼一聲,正待接話時,屋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一把清脆的聲音道:“玉妍姐所說有理,夫君嫉妒啦!”門被推開,單美仙與衛貞貞款款走了進來。互相問候幾句,隨意坐下後,元越澤對衛貞貞詫異道:“不是要你去後宮為那些中毒女子醫治嗎?這麼快就好了?”衛貞貞點了點頭,望了一眼單美仙道:“只是大致看了一下,已有了眉目。”呷了一口茶後,繼續道:“後宮的貴妃宮女幾乎都是不懂武功,身子柔弱之人。經過一番推敲,我發覺那就是美仙姐曾說過的‘焚經散’,只不過…”說到這裡,她修-長的眉輕輕蹙了一下。

在坐幾人都是知道‘焚經散’的,這種毒散出自魔門的《五毒書》如論毒,則比書中羅列的其他毒藥相差難以道里計,更要的一點是,它只能對不懂武功兼體質虛弱的人產生功效,對女人特別有奇效,中毒者會因經氣失調被大幅削減其對抗疾病的能力。

可無論任何毒藥,中毒者多少也會出中毒後的某些症狀,惟有這‘焚經散’不但無無味,更由於它只是間接影響人的健康,且過程長而緩慢,所以即使第一的大夫,也無法發覺患者是中毒。

這顯然與李淵所講的有些出入,因為上午時,李淵已明確說過宮中之人都知道後宮女人們中毒之事,想來也是太醫之類的人檢查出來的。幾人目光聚向衛貞貞,想來腦中都有同一個疑惑。

衛貞貞素手託著下巴,秀眉舒緩開來,繼續道:“只不過通過檢查幾位貴妃與宮女,我發覺他們中的毒並不算是完全的‘焚經散’,那其中似乎還加了一些連我讀這幾年醫書都沒聽過的‮物藥‬。”元越澤道:“那你如何脫身出來的?”衛貞貞道:“我胡謅了幾句,說要親自採藥為幾位貴妃醫治,這才能出來將事情快點告訴你們,一起想辦法要比一個人亂想好得多。”一直沉沒的祝玉妍接口道:“那些中毒人身上否帶著外域的某種奇怪氣味?像野外的動物燥氣,又像室內的鮮花香氣?”衛貞貞立即叫道:“對,對!就是那種古怪的氣味,完全讓人摸不懂。玉妍姐有了線索?”祝玉妍搖頭道:“我也是聽你說起外域,才記起十多歲時,聽師尊偶爾說起過一種奇怪的草藥,隨口就說了出來,但我知道的也只有這麼一些而已。”元越澤口道:“若是那些中毒之人暫無大礙,你可以慢慢治療,不必急於一時,現在首要任務是找出到底誰在背後算計我們。”衛貞貞點頭道:“那毒雖是混合了其他毒藥,其本質與‘焚經散’差別並不大,所以發病期漫長,她們命並不大礙。”祝玉妍又道:“是了。

貞貞看過那連貴妃了嗎?可有發覺哪裡不對勁?”衛貞貞一愕,隨即搖頭道:“那尹貴妃狐媚過人,面帶陰。張婕妤卻是個格柔順的嬌滴滴美人兒。

連貴妃生有媚惑眾生的相貌,兼且帶有極濃郁的外域風情,而且又懷了龍種,是以很得李淵寵愛,她的情緒很差,那毒藥很可能會使她腹中的胎兒夭折。

離開前我曾暗中輸入真氣到他們三人身體內檢查,發覺除了尹貴妃習過武外,另外兩人體內無半分真氣。”元越澤對婠婠和白清兒笑道:“要說媚惑眾生,這兩個師姐妹才是第一,玉妍真是教出好徒弟來了。”白清兒與元越澤還沒到十分悉的地步,是以有些尷尬。氣鼓鼓的婠婠卻嬌軀後仰,高聳的-脯上,小巧緻的玉足直踹元越澤大腿而去。

躲過這一腳後,元越澤笑道:“這件事情的確很古怪,你們不要這麼沉悶,我們先出去逛逛,說不定致致和玉真還會帶回來什麼有價值的消息呢!”幾女心中明白,其實元越澤對此事也是沒什麼頭緒,一兩絲線索是無法推測出整件事的,所以將沉悶的氣氛故意搞得活潑一些,沖淡她們的焦急情緒。

婠婠起身道:“婠兒要走了,以後再來看師尊。噢,我想起來了,我在路上曾碰到過嘎多,我可以問一下他關於那古怪的西域‮物藥‬之事。”元越澤立即拉長了臉道:“你都有夫君了,不許再找別的男人。”婠婠俏臉微紅,強橫道:“不要臉,婠兒才沒有夫君。”說完躍窗而逃。單美仙的聲音清晰地傳來:“聽說師妹都被夫君給看遍身子啦,不嫁他還能嫁誰?”急速奔馳在皇宮房頂的婠婠身軀一晃,差點失去平衡。恨恨地望了一眼身後傳出陣陣笑聲的客廳,飛快走掉了。

祝玉妍皺眉道:“我去年就見過一次那個西域人,當時就覺得他體內的真氣有些悉的覺沒。現在回想起來,那是與魔種有幾分相似的真氣,會不會與大明尊教也有些關係?”稍後又不知為何加了一句:“我最初已告婠兒不要與那人做過多接觸,那人來歷不明,而且好象還喜歡上了婠兒。”元越澤搖了搖頭,他與嘎多接觸過的幾次,可以察覺到對方是個光明磊落的人,可聽祝玉妍這麼一說,他才發覺:直覺並不是百分百準確的。於是起身道:“我們也到外面去走走吧。”幾女沒有人願意陪他出去,像耍猴一樣被路人盯著看。

單美仙便著白清兒與他一道出去。大雪已經轉為絲絲飄雪,紛飛的白雪把寬宏規整、肅穆莊嚴的的皇宮淨化成天地一片離的世界。李唐的皇宮,由皇城、宮城兩個部份組成。前者是中央政府的一應辦公機構所在地。

後者則為皇室治事起居之處。中間以一道寬達千餘步橫斷東西的廣場式大橫街分隔,所有改元、大赦、元旦、冬至大朝會、閱兵、受俘等全在這裡舉行,故有‘外朝’之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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