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所以到明堂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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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灼熱的俏臉貼在元越澤口,李秀寧喃喃地道:“二哥是李家最後的希望,若他完了,李家百年的基業也完了。”接著不等元越澤反應,徑直坐正,站了起來。

輕聲道:“公子幾位夫人早已入睡,秀寧多有打擾,告辭了。”言罷,緩步走向門口,弱不風的身子惹人憐惜。元越澤聳了聳肩膀,呆了半晌,就向大臥室走去。第二開始,整個長安城開始實行宵,皇宮發生爆發絕不是小事,許多士兵也開始嚴密的搜查。黃昏時分。

朱雀大街近皇城的東來客棧。馬蹄聲鋪天蓋地而來,到東來客棧門外倏然而止。下午剛入城,依舊是嶽山打扮的宋師道負手面窗而立,凝望客棧後園大雪後的美景。

馬蹄聲驟止後,整座客棧肅靜下來,這突然而至的靜默本身已是一種沉重的壓力,令人知道不尋常的事發生了,宋師道沉聲道:“進來吧!門並沒有上鎖。”門外的李淵微微一怔,先命手下驅走附近房間的住客,這才推門而入,來到宋師道背後,抱拳道:“李淵剛得知嶽大哥法駕光臨,特來拜會問好。”宋石道冷笑道:“李淵你是高高在上的大唐皇帝,一統天下指可期,該是小民嶽山向你叩拜請安才合法規。”倏地轉身,凝聚起真言心法,雙目芒暴閃的與李淵目光擊。李淵仰天長笑,道:“嶽大哥休要耍我,無論李淵變成什麼,但對嶽大哥之情,卻從來沒變。大哥練成‘換大法’,今趟重出江湖,可喜可賀!

小弟在長安周圍設置了無數眼線,只盼可以再見大哥一眼。”頓了一下後,雙目出奇光道:“聞聽當在巴蜀嶽大哥曾被魔門妖人廢掉全身經脈,此事可是真的?

為何小弟觀大哥如今修為深不可測,渾然沒有半分受過傷的痕跡,更惶論經脈被廢?”宋師道眼中出可怕的電光,緩緩道:“此事的確是真的,想必你在懷疑祝玉妍師叔的本事,當實際上有另外一個宗師級修為的人與他圍攻我,才會被廢去經脈。

不過‘換大法’乃是天竺奇功,心法重的就是‘破而後立’,兩個月後我不但恢復如初,功力更是再進一步。”李淵臉上現出一個無比真心的笑意,道:“小弟衷心為嶽大哥鼓掌喝采。”隨即面一冷道:“大哥此次前來關中可是為了找祝玉妍的師叔復仇嗎?若是如此,小弟一定盡力助你。”宋師道心中明白:席風與李建成、李元吉勾結之事,李淵一定不知道,因為李淵對嶽山是無比尊敬和信任的,剛剛那個表情很可能是早就被李淵忘記,只是在面對他這個‘故人’時才會勾起往的回憶與心底的思緒。

接著悶哼一聲道:“闢守玄在哪裡我不知道,但當圍攻我的另一人應該就在長安,聽說祝玉妍嫁人了?哼哼,我也該和她把恩怨都了結了!”李淵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卻依舊道:“小弟定當全力協助大哥!”宋師道嘆了口氣道:“小刀莫要勉強,我們的事,只靠江湖規矩來解決,別牽扯到你的子民,影響了你的聲譽,況且我嶽山一向獨來獨往,能稱兄道弟的只有小刀你一個,何需其他人礙手礙腳?”李淵搖頭道:“我知大哥修為天人,但小弟手下也有幾個跟了我二十幾年的秘密手下,他們修的是外域奇功,對我忠心耿耿,若單論實力,恐怕也僅比祝玉妍差上一線而已,他們要是一起動手,恐怕天底下還真沒誰能敵得住。”宋師道心中一驚,這顯然是條極重要的消息,臉上卻沒表現出來,淡然道:“今為何會全城戒嚴?聽說皇宮出了亂子?”李淵苦笑一聲:“想不到神功大成的大哥會關心這等瑣碎之事,的確是皇宮出了事情,唉!”宋師道暗叫好險,對於李淵這樣悉嶽山的人來說,一個極小的疏忽都很容易被放大,還好二人多年不見,‘嶽山’又神功大成,氣質改變是極自然的事情。平靜片刻後,李淵竟將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地講給宋師道聽,其心中對嶽山的信任,連宋師道都乍舌。

宋師道道:“我重入江湖,不時聽到有人說,大唐之能立國關中,皆因你次子世民才具過人,且出生入死,屢建奇功所致,而小刀你曾數度許以皇位之繼承。

後來只因受後宮盅惑,袒向建成、元吉而疏世民,釀成宮廷派系內爭,是否確有其事?”他與元越澤雖然格上基本相似,細分下來卻有不同:元越澤是那種原則過強、對人對己都絕到家的人。

宋師道卻更似一個‘正常人’。這與他們不同的人生經歷有關,元越澤可以不幫李世民,宋師道卻狠不下這個心。

而且李世民若真的出事,只會便宜背後擺佈李建成、李元吉的人,這是宋師道無論如何都做不到不顧李世民死活的主要原因。

李淵默然片晌,苦笑道:“事實當然與謠言頗有出入,小處我李淵不想辯駁,只從大處著眼,建成位居嫡長。又無大過,功業雖似不及世民,皆因身為太子,不宜在外帶兵征戰,非是不及世民。

表面看世民才華駿發,勳業克隆,威震四海。人心所向,事實上當年的楊廣豈非亦是如此。廢長立幼,倫常失序下,只會重演前代的宮庭慘變。”李淵在他的立場這麼去想也不無道理,所謂‘父子之間,人所難言’。

宋師道卻依舊失望地道:“你李家的事,小刀當然比我清楚,不過我要告訴你一件事,當與闢守玄合作的人是大明尊教的神將,修為近乎天人,我曾偷聽到他與你三子元吉合作,不用想也知他定也與你長子建成有些勾當吧!

我半月前入關路上被楊文幹、楊虛彥及那個神將偷襲,他們為什麼要阻止我入關?而且大明尊教的人以奪取天下為目標…”李淵終於變,眼泛殺機道:“這些妖人莫非是要顛覆我大唐?”宋師道揮手道:“所有的事情,你自己想想吧,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你回去吧,我的事解決後就會離開,你我再我相見之期。”李淵身形一晃,嘴顫抖道:“大哥保重,小弟告辭。”語畢,扭頭去了,第三清晨,李淵突然下聖旨,解除戒嚴,接近年關的長安再度恢復繁榮。

元越澤昨天一整天沒有外出,只是與幾女在房中聊天,祝玉妍一走就是兩夜,至今都還沒回來,雖然不可能遇到什麼危險,卻也教元越澤一家人好生擔憂。一向穩重的單美仙都開始抱怨起來了。

吃過早點後,獨孤鳳提議道:“我們正好去東市把致姐接回來,然後到街上走走。”雲玉真附和道:“好主意,前天正好想看看夫君的賭技呢,結果被鳳兒給攪合了。”兩女打鬧幾下,幾人一同外出,元越澤道:“會否是寇仲那兩個小子幫了李世民,為何李淵沒怎麼處罰他,只是簡單地責怪了一頓?”衛貞貞皺眉思索道:“不可能,小仲他二人影響力絕沒有那麼大的。”獨孤鳳撇了撇小嘴道:“貞貞姐聖手回,兩天內就將後宮女眷的毒全除去,又保住李淵的龍子,他竟沒謝一句,真不明白爹為什麼會要人家送那張價值連城的‘寒林清遠圖’給李淵。”元越澤笑道:“或許那張真跡與岳父和李淵關係都不一般吧,岳父這樣做也有隱含二人從此不再有友情之意,畢竟後我們兩方,只有一方能活得好好的。岳父的做法甚合我意。”白清兒扁著小嘴道:“誰像公子那麼無情呢?李唐公主的面子你都不給。”元越澤做了個惡狠狠的表情後,探出那雙‘抓龍爪手’,地笑道:“若是清兒的面子,我一定給。”白清兒嚇得一聲尖叫,躲到笑得前仰後合的單美仙身後。不片刻後,一行人出得皇宮,四散開來,只有元越澤與雲玉真和小鶴兒沿著昨天的路向北裡進發。

白清兒雖明,卻一直沒有胡鬧著要元越澤儘快幫她報仇,這幾似是對這種平淡卻真實的家庭生活很享受,沉其中。小鶴兒聽說當年好友就住在‘北里’的‘上林苑’,她也不願與元越澤分開,於是順路跟了過來。

再次踏上‘躍馬橋’後,氣氛較兩前有了一些變化,雲玉真貼上元越澤身側,傳音道:“夫君的惑敵之計成功啦,水下有許多氣息,看來是在尋找寶藏入口!”元越澤嘿嘿一笑,雲玉真又道:“剛剛聽路上人說,‘嶽山’昨晚入關了,就住在皇城附近,李淵還親自去見他了呢!”元越澤略一思索道:“會否是二哥為李世民求的情?”雲玉真道:“也有這個可能,我們不方便見面,只有等機會了,二哥既然來了。

嫂子應該也會來吧,說不定我們可以在北里的賭坊遇到她!”四下看熱鬧的小鶴兒回過頭來,俏臉微紅地撅嘴道:“元大哥不知羞,大庭廣眾下還與玉真姐這麼親密。”元越澤搖頭失笑,三人一拐,再次進入‘北里’。

天下賭場首推關中長安的‘明堂窩’,位於最著名青樓上林苑之旁,主持的是赫赫有名的‘大仙’胡佛,乃‘胡仙派’的掌門人,是賭門最受尊敬的老撇。老撇是江湖術語,指的是以賭行騙的人。

雖然誰都知道賭博‘十賭九騙’,可沒人會喜歡光顧老撇開的賭坊,胡佛出道時以騙起家,發財立品,二十年前當眾以整體豬羊上供胡仙,立誓不再騙人,還保證在他的賭坊內絕不容人行騙,所以到他的明堂窩,比到任何地方賭更可放心,他的生意越做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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