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還加上網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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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嘆一口氣,宋師道安道:“往者已矣,嶽前輩為的就是碧前輩心中的大平盛世而努力,如今我沒墮他威名,亦是滿足了。”尚秀芳微微點頭,道:“他要秀芳幫他來告訴二公子,後的馬球比賽時,請二公子與他見面,詳情介時再談。”宋師道心思電轉,瞬間把握到事情的關鍵所在,請尚秀芳前來的確是個好辦法,無人會起疑心。就算是李淵,也因為知嶽山與尚秀芳已過世的母親明月是忘年的關係而不會懷疑尚秀芳此行的目的。

元越澤本可託尚秀芳帶些詳細消息給宋師道的,但礙於尚秀芳淡薄的子及最近也沒什麼緊急消息,所以她就只做個傳話的角

再隨意閒談數句後,尚秀芳告辭離開。長安城東北永福坊池生的大宅。香玉山引著白白胖胖,如一個大球一樣的榮鳳祥和另外一個骨架高大的人一路走向中央主閣。

此時剛過初更,池府內大部份人均已就寢,只餘數處建築物透出燈火,萬籟無聲,一片安寧。

附近不時傳來護院犬在地面上走動的聲音,可見此地守衛之嚴,一般江湖上的鼠竊之輩,休想瞞過它們比常人靈百倍的嗅覺和聽覺。

三人一路無語,不片刻已來到主閣前。此建築物分前中後三進,以長廊天井相連,四周園林圍繞,景緻極佳,花木池沼,假山亭榭,與院內別處截然不同,是宅主人起居之處。

未等香玉山推門,屋內已響起尹祖文的聲音:“闢兄與左兄也來助陣,真乃天助我也,玉山快請貴客進來。”香玉山應了一聲,三人快步進入房內。

房內寬敞闊氣,佈置華麗,正中處擺放一張大,在旁幾臺上的燭火映照下,頭五支金針的白清兒正在上閉目盤膝打坐,運氣行功。

尹祖文就起立接,道:“歡我聖門兩大高手。左兄的‘子午罡’練至第十八重功,今趟可有試法對象了。”‘子午罡’乃‘道祖真傳’兩大奇功絕藝之一,與‘壬丙劍法’並列為鎮派秘技。

不過自初祖長眉老道創派以來,從沒有人能真正把‘子午罡’完美融合的運用到劍法上去,當代道八大高手之一的‘子午劍’左遊仙卻將‘劍罡同’練得大成,至於是否仍有破綻,別人無法得知。

在房內明亮的燈光下,那站在化裝成榮鳳祥的闢塵身邊的高大中年人,也就是左遊仙的面相立即完全顯:他腦袋幾乎光禿,鬢角邊卻仍保留兩撮像墜子般垂下的長髮,直至寬敞的肩膊處,形相特異。

他的年紀至少在六十過外,可是皮膚白得似嬰兒,長有一對山羊似的眼睛,留長垂的稀疏鬚子,鼻樑彎尖,充滿狠無情的味道。他身上穿的是棕灰道袍,兩手負後,穩立如山,左肩處出佩劍的劍柄,氣勢迫人。

客氣兩句後,四人分別落座。見言又止的闢塵不放心地瞥了一眼不遠處的白清兒,尹祖文發出一陣含蘊內勁的震耳長笑,道:“兩位不必多心,清兒正以‘金針法’在修煉陰癸派與滅情道合二為一的完整‘奼女心法’,若我不拔下金針,她是不會恢復半分知覺與聽力的。”隨後又頓了頓,嘆道:“若非顧忌‘種魔大法’大成的祝玉妍,我也不會選在生的家中為清兒施針。”闢塵與左遊仙表情雖不變,心中卻凜然:尹祖文說得好聽,其實還不是為了震懾住來與他合作的闢塵與左遊仙?

連完整的‘奼女心法’他都毫不珍惜,更在闢塵二人面前耀武揚威,使得二人尚未談合作與瓜分利益時,就已處在下風。

左遊仙陰險一笑,起身道:“尹兄莫怪小弟說話不客氣,我們合作是彼此各有所需,你若以這樣態度對左某,那小弟只好告辭了。”左遊仙是個愛財如命的人,什麼權位名利,他沒有半分興趣,所以他才敢反駁,同樣追求權位名利的闢塵卻因與尹祖文利益牽連過重而敢怒不敢言。尹祖文愕然道:“左兄脾氣還是如此火暴,小弟出口不遜,請原諒,坐下說話。”左遊仙只是裝樣子而已,有臺階下自然就下。香玉山為三人恭敬滿上茶杯後,尹祖文先道:“兩位都有什麼最新消息嗎?”榮鳳祥恨聲道:“元越澤與沉落雁這對狗-男女,藉著打壓佛道兩家的勢力,推行‘公平’的口號,暗中硬把我多年的基業併,北方百業社的尊長也給了洛陽沙家,此仇不報,哪還有臉面活在是世間!”左遊仙安一句後,道:“小弟在輔兄那裡呆了段子,哪知沉落雁率軍南攻襄陽的消息傳來,他竟嚇得

本以為他當趁李子通被寇仲那兩個小子偷偷殺掉而控制了揚州,會大有作為,誰知也是扶不上牆的爛泥,偶遇同樣失意的闢兄,說起受尹兄邀請,所以小弟也來看看可否有能效力的地方。”尹祖文愕然道:“李子通竟早被人殺死了?”左遊仙點頭道:“此事說來話長,都已是快兩年前的事情了。”其他三人呆了一呆後,尹祖文道:“小弟也不和兩位羅嗦了,由於元越澤、祝玉妍還有石之軒三人刻下都在長安,我們實處在一個最關鍵的存亡時期。我們與李元吉的關係是最密切的,李建成雖與李元吉同合汙,實際上卻是面和心不和。

通過李建成,我們已與他背後的突厥勢力有過接觸,一旦李世民身死,我們再控制李元吉,殺掉李淵和李建成,就再也沒有擔憂了。”一旁的白清兒將這些話全聽在耳內,在她臨出來前,祝玉妍通過種魔大法的無上神法門‘囚神術’將她的一部分元神固定住,不會受外界事物影響,是以自大的尹祖文以為親手為白清兒施針就萬無一失了,實是最大的失敗之處。

通過剛剛幾人對話,白清兒清楚意識到李建成、李元吉、大明尊教、尹祖文,乃至突厥人之間關係十分複雜,看似是合作,實際上則不然。

通過這幾她的細心調查,已知尹祖文這一夥人的核心其實就是尹祖文、香家,與其他勢力雖都有接觸,卻都是各自利用。

香玉山本來是會拜趙德言為師的,豈知趙德言早被祝玉妍給廢掉,所以跑來拜尹祖文為師,尹祖文又著他投靠突厥,打探消息。

從尹祖文的話中,可推出他最怕的就是剛剛說過的元越澤三人,大明尊教為什麼不被他放在眼裡,暫時白清兒想不通,至於以遊牧起家的民族突厥人,因無法勝任治理中土廣闊的土地,所以只能通過控制中土人來進行侵略,只從突厥人這麼多年來,一方面掠奪中原的財物子女,另一方面則支持有作為的義軍就可猜想得到他們的策略,所以尹祖文實不怕突厥人會在這關鍵時刻反咬他一口。

如今勾結上魔門另外兩大高手,尹祖文真正的實力大增,說到底,就酸都不是什麼好貨,闢塵二人也比席風那西域人更值得相信一些。

闢塵驚訝道:“尹兄果真好計謀,竟會想得如此深奧,那如何保證你說的都實現後,李唐的大權會落在我們身上呢?”尹祖文神秘一笑,道:“若李淵幾個兒子死的死,廢的廢,恰好他又有個兒子剛出生。

而這兒子卻不是他的骨,你們說他會否將這兒子定為繼承人?”闢塵二人都不是蠢材,一點就通,不約而同笑道:“尹兄好手段。”白清兒同樣心驚,暗道那所謂的‘兒子’一定就是連貴妃肚子裡的孩子。

雖然不知他親父到底是誰,但尹祖文為了權利,竟派人與自己女兒去爭寵。實際上這正是尹祖文的一招妙棋,須知連貴妃做為極少數知道孩子身世的人之一,一旦尹祖文計謀得逞,那連貴妃將是第一個被殺的對象,他再無情,也沒法將自己女兒尹德妃推向刀口。

闢塵又道:“我雖恨元越澤,卻也知他的確不好惹,尹兄可有後招?”尹祖文得意地瞟了一眼白清兒,道:“那渾人最大的弱點是什麼,想必不用我說吧。”其他三人恍然大悟,都挑起大拇指。

白清兒雖無法睜眼,那一絲元神卻知道尹祖文就是要利用她的美接近元越澤,練‘奼女心法’的目的更是再明顯不過,以白清兒誘惑元越澤,在男女歡好時趁其不備幹掉他。

左遊仙悶哼一聲,道:“聽說岳老兒也來長安了,長白一別後,已四十餘年,想不到重出江湖的他竟如此大出風頭,哼,左某人也該找他算算那筆陳年老帳了。”尹祖文皺眉道:“左兄萬萬不可,嶽老兒此行只為找已投奔大明尊教,隱伏不出的闢守玄復仇,陰差陽錯下,卻遇到祝玉妍與元越澤,他更與祝玉妍已約好一戰。

而石之軒前幾來探望我,要我表態,我已佯裝效忠,他告訴我白道會出動左右力量對付元越澤,你們想,若等他們鬥個你死我活的時候,石之軒一定會出手,元越澤與祝玉妍皆不是引頸待戮之輩,待他們真正拼到油盡燈枯時,我們再…嘿!”邊說邊做了個‘砍’的手勢。房內其他三人同時陰惻惻地乾笑起來,笑聲裡滿是得意的味兒。兩後,臘月十九。巳時之初,分隔宮城和王城的橫貫廣場。寬廣的廣場上,沒有半絲積雪的痕跡,中心處就是今天馬球比賽的場地。

賽場兩邊豎起丈許見方的以木架支撐的木板牆,下開一尺見方的孔,還加上網罩,只要把球穿入網,可以擊人次數多寡分勝負。賽場是以紅的粉末在橫貫廣場中心界劃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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